“听说你病了,这几师父一直让我处理门派事物,一直找不到空暇去探望灵儿,灵儿不会怪我吧?”
沈画清依旧是往那般谦谦有礼的样子,让人生不出一点气,哪儿怕有一丁点,也会被他那双温柔的眸子所湮灭了。
巫灵儿咧嘴一笑,“这你就见外了,我像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吗?”
“那……灵儿是不怪我了?”沈画清眸中一亮,有些犹豫,“我本打算今前去看你,不曾想……”
“哎呀,花花我没事的!”巫灵儿笑眯眯的看着他,“我的风寒昨便好了,只是静儿她不放心,想让我多休息一阵,我在房里呆着无聊,就偷偷溜出来转一转,这不……就来了这里。”
沈画清微微一笑,“竟是这样,不过灵儿还是要注意体,前两刚下了雨,后山露重,切莫误了子。”
“嗯,我知道了!”巫灵儿说完,眼睛瞥向擂台上的两人,她看了看沃汗对面的人,问沈画清,“花花,那个沃汗的对手是谁啊?”
沈画清随着她的视线向擂台望去,看清楚人后微微一楞,对她说道,“那人名为贺岚宇,是我崆峒派的精英弟子,怎么,灵儿对他有兴趣吗?”
巫灵儿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就是这沃汗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们门派这个精英弟子可要惨喽。”
沈画清闻言后有一些不解,问她“为何这么说?”
“具体我也说不明白,花花可知有一种东西叫女人的直觉?”
果然,沈画清听完后更加茫然了,略微思索,他开口,“女人的直觉?”
对此,巫灵儿没有很意外,而是笑眯眯的看着他,“就是女人天生就有的强大感知,对这种‘感知’,我们家乡有个名字,叫‘第六感’。”
沈画清眼睛一亮,露出一副小狗的开心表,巫灵儿见状,虎躯一震,妈呀,这甜甜的笑容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巫灵儿在发呆,沈画清敛住笑容,轻声唤她,“灵儿?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语罢,沈画清扶上自己的脸颊,有些不解。
“啊?!”巫灵儿这才回神,有点不好意思的向他笑了笑,“没有,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有点出神罢了。”
原本巫灵儿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不曾想沈画清这厢竟然当真了。
只见他满脸认真的问她,“可是那位姓连的公子?”
“咳咳咳!”巫灵儿一口唾沫差点没把自己给淹死,“这管他什么事?!”
沈画清满脸不解的看着她,“可是……连公子说,你是他未过门的娘子。灵儿与他有婚约在,又怎么说没有关系呢?”
“他、他是这么说的?”巫灵儿眯缝着眼睛,眼底划过一丝危险。
“……”沈画清愣了愣,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索闭口不言。
可巫灵儿并没有打算放过他,她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眨着一双大眼睛,卖萌,“花花,我们是朋友是吧,朋友就应该无话不谈,你说是不是,连沉那厮到底跟你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嘛,好不好?”
沈画清看着巫灵儿清澈的眼睛,有些犹豫起来,虽说那是连沉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儿说的,这也不能说是个秘密,可是见巫灵儿这副茫然的模样,他不暗香,难道此事背后还有什么隐不可。
而巫灵儿并没有让他这么想下去,她用力摇着他的衣袖,语气带着一起恳求,“花花,你最好了,你就告诉我嘛!”
“好吧……”
最后,沈画清妥协了。并将连沉那在她昏迷时的所做所言皆一字不落的告诉了她。当然,他并没有将萧如故当时的间色告诉她,他想萧如故本人也并不想让她知道,此事还得让他自己去跟她说,他就不用言语了。
巫灵儿的脸由气恼慢慢变成了惊慌,眼底的神色不明。
她原以为连沉是有意的败坏她的名声,却不想那是他抱自己回房的,想到此,巫灵儿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丝异样,这种感觉很奇妙,她好像还有点受用?
连沉这家伙还有男友力的嘛……
虽说连沉这厢的举动确实让她感动的,但是……这也不能是他随意乱说话的理由。
她一个连恋都没有谈过的人,突然被冠上了上有婚约的女人,这让她怎么不气,她还怎么撩机小哥哥?!
“花花,你可别听他瞎说啊,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我跟他只是朋友,我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总而言之,我跟他清白的很,是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关系!”
沈画清哑然失笑,颇有些认真的对她说,“灵儿真的以为,他只是逗弄你,想要看你出糗吗?”
巫灵儿抬眸,与他的眸子对视,“花花,你……你这话……是何意?”
沈画清摇了摇头,轻声叹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在此山中。”
巫灵儿怔愣的看着他“……”
而沈画清只是吟了一句诗句后,就不再说话了。
巫灵儿不解的看着他,脑海中不断思索着苏轼这首诗所表达的意思。
:我之所以认不清庐山真正的面目,是因为我处于庐山中。
这句诗词所隐藏的意思,就痛“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一个道理。
花花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心想,难道是为了告诉她连沉所做的种种,都是真流露吗?
可是,她真的不是他未过门的娘子啊,不管怎么样,这事必须要说开。
只是,她虽是这么想的,可有心无力啊!沈画清刚刚也说了,连沉那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