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韩国,义松会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总部位于首尔的内谷洞地区。但是,即便是在首尔内谷洞地区出生长大的韩国人,终其一生,可能都对义松会闻所未闻。
在战乱时期,义松会曾经因为奋死抵抗外国侵略者,而受到广泛的拥戴。但是,在战争结束以后,它便如消失了一般,再也难觅其宗。
实际上,义松会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成长为一个庞然大物,一个隐形的庞然大物。时至今日,它对韩国的政坛走势、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等,都具有重大的影响。可以说,义松会在韩国无处不在,但是普通人却不知道它的存在。
虽然不是明面上的国家权力部门,但它披着各种合法的外衣,并事实上履行着与某些权力部门几乎同样的职能。所以,义松会是国家的一只看不见的手。
义松会的组织架构,基本上是模仿美国神盾特工局设置的。在职能上,也与神盾特工局大同小异,主要负责收集国内外的重要情报,开展涉及国家安全和间谍行动方面的活动。当然,与神盾特工局不同的是,义松会一直都隐藏在暗处。
根据一家媒体长达数年的追踪调查,目前义松会在海外设有几十个情报站,有数万名身份隐秘的特工活跃在海外。
在位于义松会总部大楼的会议室内,一个中年人正垂着头接受训斥,一侧的脸庞上,还留着清晰的掌印。在肿胀变形的嘴角处,还染有血迹。
坐在首座的,是一个头发灰白的女人,六十岁左右的样子。一双细长的眼睛,不时浮现出带有杀意的眼神。
她正在用自己的左手,帮右手活动着手腕。看样子,是刚才打人打的有些酸麻了。
这个女人,正是义松会的现任会长朴金乔。她那双已经浮现老人斑的、保养的还不错的手,曾经处决过十几个叛变的特工。所以,即便是撒上了顶级的法国香水,似乎仍透着一股血腥味。
据说她有一个爱好,就是在审讯人的时候,喜欢在现场栓几只狼狗。在问出一个问题后,如果被审讯者不回答,或者回答不满意,她就会从被审讯者的腿上割下一块肉喂狗。
当一条狗吃到肉而其他几条没有吃到时,其他几条狗就会狂叫,显得有些急不可耐。狗叫声和人的惨叫声混在一起,具有一种超乎寻常的震慑力。
但是,这却会让朴金乔莫名地兴奋。时至今日,被她审讯人,还从来没有坚持超过十分钟的。
此时,坐在她身旁的四个副会长,都是噤若寒蝉。尤其负责海外事务的副会长,额头上已经布满冷汗,却是一动不动,不敢去擦拭。
那个站着的中年人,正是他的手下。虽然被打的猪头一样,他却不敢为这个手下辩护半句。
这次在纽约中央公附近的夺取藏宝图的行动,义松会可以说是惨败。从行动小组的组长,到十几个小组成员,全军覆没。就连箭神的弟子韩准基,虽然重伤了对手,却也是无功而返,而且自己也是身受重伤。
这次行动的失利,让朴金乔大为光火。这是她领导义松会以来,遭遇的唯一一次失败。
朴金乔好像骂的有些口渴,她刚抬手想去拿桌上的茶杯,坐在右手边的一个肥头大耳中年人,已经麻利地把茶杯端起来,送到了她面前。
她面无表情地接过来,先喝了几口,然后一饮而尽。接着,她把精致的青瓷茶杯,猛地砸到对面站着的中年人头上,大声喝骂道:“滚出去。”
中年人闻言,偷偷看了一眼坐在女人旁边的顶头上司,然后就如同被猫咬断了尾巴的老鼠,仓皇地逃了出去。
“这次行动的失败,是我们义松会的奇耻大辱。”朴金乔阴沉着脸说道,“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拿到藏宝图,夺回属于我们大韩民国的珍宝,恢复义松会的荣光。宰石,你有什么想法?”
刚才递送茶杯的那位肥头大耳的中年人闻言,心中一阵窃喜。对于负责海外事务的副会长李寅镕,他早就看不顺眼了,现在有打压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他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说道:“会长,卑职以为,当务之急是采取补救措施,不惜代价抢回藏宝图。”
“这次海外行动的失利,说明我们在行动指挥管理方面,存在严重不足,必须要深刻反思。华夏有句俗话,叫亡羊补牢,为时不晚。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这个叫金宰石的胖子,显然也是个人精。他先讲要夺回藏宝图,这也是朴金乔目前最急切的。然后,再批评指挥不利,打击李寅镕。最后又说,还有机会,意在表明自己是一心为公,绝不是在针对李寅镕。另外,这也会勾起朴金乔继续追问怎么抓住机会。
果然,朴金乔又是问道:“那你看,我们接下来怎么抓住机会呢?”
“现在,虽然日本黑龙会同时拿到了藏宝图和底片,但是都还没有送回日本。情报显示,日本人这次护送的重点,是藏宝图。而底片对日本人来说,显然意义不大,这正是我们可以下手的机会。”
金宰石看了一眼朴金乔,见她点头,又接着说道:“我收到可靠情报,后天会有一个日本金融企业的考察团,赴纽约参观考察,去拿底片的人就在其中。“
“可靠情报?我看是障眼法。黑龙会的情报机构,在纽约又不是没有特工,干嘛要多此一举,直接让当地的特工送回日本不久行了。”坐在一旁的李寅镕,有些不屑地说道。
金宰石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