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的尘葬,他们已经得罪不起了。尽管如今的帝王登基的环节还未完成,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反驳尘葬不是这个国家至高无上的王者。
然而就在此时,以往的皇后现在还未正式进行册封的太后来了。
今日的皇后自然也是盛装打扮了的。
凤眉入鬓,淡扫峨眉眼含春。根根如玉的手指上带着些许的寒玉护甲,身上的太后华服更是将之的威仪暴露无遗。
一步一行之间,皆是气势十足,不容忽视。
“本宫今日本想来祝贺我儿登上这至尊宝座的,可是我却在某人的口中知道了一件事情。
那人告诉了本宫一句话,不知道在坐的给为大人可曾听闻过这句话?”
“母后!”尘葬心中的警铃大作,此时的他处于一种莫名的本能不想让皇后将她后面的话语说出来。
于是立马出声制止。
皇后看了看尘葬笑了笑。
“几十年之前,我千皓国皇室来了一位大能,她救治了先皇的性命。我想这件事在坐的老臣应该都知道吧。”
皇后的话语刚一说完,外面的寒风便变的更加凛冽起来。
寒风打在脸上,好似有一个无影无形的刀片割在你的脸上,但是你的脸上却不会出现丝毫的损伤。
文武百官们大都在此时将双臂环抱住自己,而那些是灵者的臣子则是直接调动灵力形成了一道灵力保护罩。
皇后是名灵者,而且等级很高,自是不会惧怕着无形的寒风。
而主殿之外的军人和宫人们又不敢离开,毕竟谁都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而且皇帝陛下也没有发号施令。
所以身份低微的他们也只得在原地合力组成一个巨大的保护罩了。
毕竟这风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主殿内
皇后看着众人皆是无知的模样,嘴角便不由得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
“当年的那位大能呀,不仅救了我们先皇一命,而且还在离开我们千皓国的时候留下了一卷关于陛下的预言。
就是不知道陛下是否也不知道此事?”
文武百官们听到皇后的话语皆是躁动起来。
“到底是什么预言啊。”
“我也是千皓国的老臣了,可是我也没有听说过当年的哪位大能还留下过什么预言啊。”
“我说不会是假的吧。”
“你别说太后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当年的凡一大师当时可是一直陪伴在先皇左右的,若是真有什么预言的话,估计凡一大师应该知道。”
“可是陛下没发话,谁敢去传唤凡一大师啊。”
“不是,你们就没有好奇这语言的内容?”
“这有啥好奇的,一看太后娘娘这模样,估计等会儿就要说了。”
……
尘葬面色略显不好,眼神死死的盯着皇后。
从她刚一进来,尘葬便猜想到了什么。
是定云,是定云背叛了自己。
皇后的控制一直是她在操控掌握着,还有那个预言除了尘鳞,自己和她谁也不知道。
可是如今皇后却知道了。
而且自己刚才观察过了,主殿内的任何角落里都没有她——定云。女生小
如果她来了,以她和自己的关系自己定是让她站于前排见证自己最辉煌的一刻。
但是,她没来。
不仅没来,还无情的摆了自己一道。
尘葬冷漠的面容上不由得扯出一抹冷笑。也不知道是在寒心,还是在为自己的愚蠢而失笑。
登时一股难以遏制的发自肺腑的恨意传遍了尘葬的整个身体,好似每一个细胞都在此刻叫嚣着,躁动着。
此时的尘葬已经无法保持冷静了。
他对定云的恨意一下子到达了从未有过的顶峰。他的心中全是翻天覆地的恨意,那里面有一股冲动——他想要立刻将定云千刀万剐,粉身碎骨。
尘葬的一想到这里,被宽大的龙袖遮住的骨节分明的手便忍不住握紧,然后青筋暴起,就连那根根血管也能窥探的一清二楚。
而他的身体更是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明明她是那帮助自己,不惜去香州损失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帮助自己的定云。
原来,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就如同自己毕生追求的帝位,从来没有那一刻真正的得到过。
而如今就要得到了,却是被人阻断。
好似自己的追求都成了虚妄,自己的所信都成了笑柄。
自己就是那个滑天下之大稽的人啊。
可笑,太可笑了。
自己竟然会相信了她,如今竟是因为她一败涂地,一败涂地!
因为尘葬知道若是定云,那么他知道自己的大部分秘密,若是她有心,只需要稍加利用,那么她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打败自己。
真是还计谋啊!
虽然尘葬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但是他的面上却只是产生了些许微不可查的痕迹而已。
“哦?还有此等预言?朕可是从未听父皇提起过?怕就怕母后这所谓的预言是某些有心之人假造的吧。”
尘葬故作不知的模样在皇后的眼里却是滑稽可笑至极。
尘葬的一想到这里,被宽大的龙袖遮住的骨节分明的手便忍不住握紧,然后青筋暴起,就连那根根血管也能窥探的一清二楚。而他的身体更是微不可查的颤了颤。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明明她是那帮助自己,不惜去香州损失掉自己的性命也要帮助自己的定云。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