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激灵灵一个寒蝉。
“你是袁绍的人?”
“家父田丰,乃冀州别驾。”
吕布一下子清醒过来,眼睛不由得眯成一条线,上下打量起田释。
“田先生来,莫非来羞辱吕布?”
田释连忙摆手,“君侯切莫误会,田释对君侯素来仰慕,如何敢羞辱君侯?
徐州一战后,君侯下落不明,袁公也时常感到可惜。后来君侯在六股河重新出山,楼子山血战,大败蹋顿,威风不减当年。田释得知后,也非常高兴,所以今日冒死前来拜见君侯。”
吕布嘴角一翘,未曾开口。
田释又道:“只是观君侯气色,未免有些落寞。
君侯如今正值鼎盛年纪,理当驰骋天下,建功立业。今朝堂之上奸臣当道,袁公欲起兵清君侧,特邀请君侯一同前往,共襄盛举。”
“是吗?”
吕布的眼皮子跳动,下意识握紧拳头。
“君侯大好身手,难道甘心居于这辽西蛮荒苦寒之地不成?
我知道,君侯年纪皇叔恩义,可君侯便甘居人下一世?今皇叔占居辽东,看似风光无限,实则危机重重。君侯便不为自己考虑,也当为皇叔着想。若能交好袁公,岂不是更加稳妥?”
吕布听罢,倒吸一口凉气。
半晌,他轻声道:“却不知,田先生欲使布,如何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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