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压在他的身上,暂时还没有很适应这臃肿的身材,不便地坐了起来,一只手掐住了萧意的脖子。
在不远处的大床上,躺着两个安安静静的人,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脑门上是黑乎乎的洞。
时酒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温婉端庄的太太,穿着一身看优雅至极的旗袍。
她是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端庄大气,说话的时候,更是眉目多情,温柔体贴。
她是这里唯一一个愿意护着原主的人,唯一一个,从来没有嘲笑过原主,没有喊过她一声肥妞的人。
可萧意不仅当着原主的面杀了这个温柔得不像话,什么坏事也没做过的女人,还当着这个女人的尸体,占有原主。
要是她再传输晚一点,她就失身了。
要是再早一点就好了。
可是……这已经是极限了,令人深感无力的极限,这是不可撼动的规则。
收回目光,时酒冷冷地盯着萧意,手上逐渐用力。
真不知道,这样的垃圾货色还能活着,少帅是吗?呵~
【霸霸,别掐死了!】
它也觉得萧意被揍是活该,但是规则摆在那里,这人要是挂了,他们也跟着完蛋。
萧意的脖子被狠狠地掐着,呼吸不畅,脸色胀红,手快速摸向腰间,上了膛的枪,对准了时酒。
时酒的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腕扳到了地上。他的手被砸在地上的时候,手上的枪也被扔得很远。
准备起身,但是忘记了自己现在是一个胖子,没有足够的平衡能力。
站起来还没有站稳,又跌了回去。
萧意好不容易松口气,正准备站起来,刚一翻滚,圆滚滚的时酒,嘭地压在他的身上。
好像,还伴随着骨折的声音。
萧意的脸都被压变形了,直接被压晕了过去。
门口守着萧意的几个手下,听到里面的动静,仍然是站在原地,没有萧意的吩咐,发生了什么,他们都不会进去。
西洋别墅的一楼,热闹的生日宴会还在进行,暖黄的灯光下,各色各样的人在交谈。留声机里面传出来沙哑却欢乐的音乐。
在二楼装了防弹门的卧室里面,床上躺着逝去了的一对夫妻,地上躺着一个被压晕了过去的人。
时酒拖着圆润的身体,走到了床边,在太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太太,你这么温柔的人,你会去一个没有时父萧意这样的垃圾,更没有痛苦的地方。
起身,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的血,时酒懒懒地抱着双手看着昏迷过去的萧意。
那眼神,和当初看卫凌的眼神相差不大。是轻飘飘的,冷到骨子里的,也让人害怕的。
鸽子:看到这样的眼神,我就不指望宿主能够乖乖听话,好好做任务了,只祈祷她能够有点分寸。
………………
时酒被关在了一个佣人房里面。
这原本是个废弃的杂物间,是这栋别墅里面,最破烂的一个房间。
布满了灰尘,窗户也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让这个屋子常年不见阳光。
时酒是在第二天被搬到这里来的,还是时青青亲自守着她搬进来的。
搬进来的时候,红着眼眶,责骂她害死了她的父亲。
时酒只是笑着回她一句,“只是因为我压晕了你的心上人吧?”
恼羞成怒的时青青,把她赶进来之后,锁上了们,吩咐不许人给她送吃的。
明明都是一样的年纪,因为一样的目的被收养,时青青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高傲感,只会用下巴看人。
时酒笑而不语,蠢货见得太多了,都懒得多费口舌。
至于萧意,被时酒那一压,三根肋骨就被压断了。
第二天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又因为在地上躺得太久,发了高烧。
抢救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才让人脱离了生命危险。
时酒听闻的时候,正在收拾自己的房间,听到的时候,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勾。
似乎还有点遗憾的样子,遗憾那一压,没有送萧意归西。
这个屋子还行,至少有窗户,时酒随便收拾了一下,就开始减肥大业。
时父和太太的葬礼,时长文已经在准备着了,但那个孬种,绝对会等到萧意回来了才开始。
在这一段时间里面,她有充足的时间减肥,这个圆润的身子,时酒无法驾驭。
这样的身材,会阻碍她做很多事情,比如手撕萧意,拳打司五行。
看到宿主正在徒手把窗户围栏掰开,显得很笨重。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可以减肥的药?】
【你没有。】
说着笃定的话,手上的动作不停,硬生生地把那围栏,给掰断了好几根钢筋。
宿主还是那个暴力的宿主。
鸽子有点方。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的?】
时酒:【猜的。】
敷衍得不能再敷衍。
其实减肥药她自己就有,但是那样减下来的不是她想要的,她完全可以自己减下来,同时保证自己有强悍的身体素质。
今天时酒只吃了一点点的东西,从窗户出去之后,她在外面跑步。
速度不算快,但是这个身子能够跑得最快的速度了,跑步减肥来得快,她喜欢跑步。
但都是往人少的地方跑,时家那两兄妹,传出去了消息,说是她时酒害死了时父和太太。
她虽然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不想听到别人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她害怕自己没忍住,下手太过,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