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就是趁这个时候走掉的。
卫凌哄好了白月,却发现小姑娘不见了,转头又赶紧找人去了。
好不容易在柴房里面找到了小姑娘,门还被锁上了。
卫凌都被气笑了,砸了锁就进去了,把小姑娘搂在怀里。
看到小姑娘幽怨的眼神,他还是觉得心生欢喜。
小姑娘开心也好,崇拜他也好,生他的气也好,怎么看都顺眼极了,看得他心情颇好。
抱着人,一路到了寝殿,来不及脱衣服,他就将人压住了,顺势要亲上去。
还没亲到,被小姑娘的手给阻止了。
“复复~”
这一声叫得低沉暗哑,努力克制着凶猛地想要冲破禁锢的情绪。
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的时酒,对这种情况很了解,但她并不会让他满足,而且也永远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满足。
“不成,娘亲说过,只有和自己的丈夫才能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卫凌的动作戛然而止,眼中的情绪散去,盯着时酒瞧。
她的脸上全都是认真,和跟他说要保护他的时候一样认真。
不对,小姑娘好像做每件事都很认真。
没有等到卫凌的回答,小姑娘脸色绷不住了,显得很难过,拉过被子盖住了脑袋,转过身去,背对着卫凌。
卫凌的心尖儿被狠狠地扎了一下,想也没想,就躺下了,从身后拥着时酒,连带着被子一起。
小姑娘是朵娇花,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时酒理都不理他,一动不动。
“别气了,她真的只是我的师妹。”
他哪里这样低声下气地哄着别人?
但是只要能让小姑娘消气,怎样都是好的。
门外的人内心焦急地快要烧起来了。
那位疯了的白月小姐又出问题了,可里面这位正在哄人,谁敢去打扰?
可是不打扰的话,庄子里面又暂时没有能控制住局面的人。
“你出去吧,我好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你的好师妹在等着你过去哄她呢!”
气呼呼的话,让耐心快要耗尽的卫凌,一瞬间又充满活力。
小姑娘理人了,那就好办了。
在她的头顶落下一吻,语气温柔得能够腻死人,
“复复,等我安顿好小师妹,我们一起过日子吧,好好地在一起。”
就在刚才,他已经决定了,在小姑娘的面前做一个好人。
在没有找到时酒之前,他都会做一个好人,小姑娘喜欢的那种好人。
守着软乎乎的小姑娘,让新的卫家庄变成一个好的卫家庄。
哪怕是装成好人,他也要小姑娘对他一心一意的,只能跟在他的身边。
就算是找到了时酒,他也会悄悄处理,阴暗的事情,他只会背着小姑娘做。
时酒没有说话,睡着了。
卫凌却以为她这是害羞了,所以不敢搭话,一时间对他们以后的日子有了很大的期待。
“我先去看看小师妹,待会儿再回来。”
翻身下床了,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看了看时酒的那个方向。
没看到她生气,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时酒也不是不想生气,实在是有点困,又不想听他说屁话,就睡了。
………
白月瘫坐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嘴里念叨着“孩子,孩子。”
谁敢上去拉她,她就咬谁。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她又握紧拳头,疯狂地用手锤自己的肚子,说着“狗屁的孩子,你去死吧!”这一类恶毒的话。
她的手没劲,锤着也没有力,但是她还是疯狂地锤着,好似里面真的有个孩子,她要锤掉一样。
“师妹!”
一个人影一闪而过,快得其他人都以为出现了幻觉。
卫凌的手拽着白月,阻止了她捶打的动作。
随后把人抱上了榻,按住她的肩膀。
“师妹,我是师兄。”
看着小师妹变成这个样子,他的心里多少有点难受,毕竟没有遇到复复之前,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师妹。
小师妹身体不好,都是因为以前救过他一命,奋不顾身地救过他。
有一个人愿意为了他这样,他对她好也是应当的。
听到“师兄”这两个字,白月镇定了下来,一直看着卫凌。
忽地很激动,叫喊着,
“师兄,时酒是装傻!她挑断了我的手筋!你要帮教训她!师兄!师兄!”
“师兄,你一定要帮我,时酒那个贱人,挑断了我的手筋!”
喊着喊着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师兄在呢!”
卫凌小心地怕打着她的肩膀,听到“时酒”这个名字,眼底浮现难以散去的阴郁与狠辣。
他的手下找了好久的人,很多日子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个人就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般,不见一点踪影。
若不是那些屈辱不堪的日子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面,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象。
时酒,她到底会去了哪里呢?
哭着哭着,白月终于安静了下来,还是有点疯癫,只有在提到时酒的时候,才会稍微清醒一下。
大抵真的是恨时酒恨得太深了。
等到人睡着了之后,天已经黑了,还未来得及吃饭,卫凌又得赶紧回去哄小姑娘。
在白月这儿待的时间太久了,小姑娘该生气了。
带着一身寒气钻进被窝的时候,时酒差点没忍住,把他的手给掰断。
“小师妹已经清醒了些许,我们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