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拒绝了慕柏的好意,笑道:
“不用了,我抗冻!”
不抗冻能在雪地里面造几个小时吗?
“还有事吗?没事我们就走了?”
慕柏看了一眼等着的温子珉,本来想说,我闻到你们身上的血腥味了。
一开口,改成了:
“你们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帮忙的。”
“嗯,会的,我们是朋友。”但也只是朋友。
她不会无端地给别人留下念想。
不欲多说,时酒拉着温子珉上了车。
车上,温子珉时不时地看向时酒,却又不把话说出来。
时酒白了她一眼,
“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不会对你动粗的。”
她良好的形象毁于一旦了。
非常后悔,十分后悔。
早知道先把温子珉弄出去了再打的,看把这小姑娘给吓得。
温子珉吞吞吐吐地开口:“谢谢......谢谢你。”
就这?
时酒失笑,薅了一把她的头发,笑着眯了眯眼,
“小事一桩,换成别人我也会救的。”
这是谎话,她可不是爱心泛滥的人。她只救自己想救的人。
要是当时温子珉没有让她走,她还不一定能够顺利把人救下来。
温子珉觉得时酒笑起来更好看,比她最喜欢的洋娃娃要好看一百倍一千倍。
不由得看呆了,等到对上时酒戏谑的延伸到的时候,不好意思地别过眼。
好看还不让人看了?
“你准备对梅莎莎怎么做?”
沉默了一小会儿时间时之后,温子珉茫然地摇头,
“我带她回家,她害我,我后来又救了她,她却觉得是我的错。
按理说我应该用她对待我的手段对待她的,可是我......下不去手。”
两手捂住脸,她觉得自己很痛苦。
为什么会认识梅莎莎那种人?
“那就这样吧,以后她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很有一种当家长的感觉。
温子珉点点头,很想抱一抱时酒,但是想起来时酒在巷子里面用刀子戳那几个人的时候的表情,忽然又不敢了。
一个人埋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
“时酒,你已经一周没有来公司了,你是不是忘记你是亿元的时总了?”
时酒一接电话,就是季时秦怒气冲冲的声音,仿佛她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你要是有病,我可以借你钱看医生。”
德行!去公司玩玩,他用性命相逼留下那个破公司,这不去捣乱了,他竟然还打电话过来。
季时秦一时间语塞,忽然也觉得自己有毛病。
时酒在的时候,把他气得胃疼心疼全身疼。
一周没有看到时酒,他自己就忍不住给时酒打电话了。
他这一瞬间,觉得自己好犯贱。
“我就不去你那破公司了,才十几亿的小公司,我看不上,你自己守着吧!”
也不是不想玩,只是季时秦那身体不好,她特别怕自己玩得过火了,把他给气死了。
挂完电话,就看道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瞧。
温子珉嘴里含着一颗棒棒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时酒的视线落在那颗棒棒糖上面,觉得自己好心痛。
就剩的那么几颗棒棒糖,温子珉给吃了!
“温子珉,你什么时候回家啊?”
看到她,她就会想起自己的棒棒糖。
好不容易瞒着鸽子从上个位面带回来的,最后的都没了?
忽然想打自己一巴掌,做什么好人?看吧,自己的棒棒糖没有了吧?
温子珉很委屈地撇着嘴角,含着棒棒糖,可怜巴巴的,
“为什么?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时酒:“不是的,只是你一个有夫之妇,住在我家不合适吧?”
温子珉眨巴眨巴眼睛,难道时酒觉得自己是一个男人?
“我和季时秦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了,离婚证在家里。”
“不会吧?”时酒惊讶,看不出来温子珉会这么果断。
“那你爸妈知道吗?”
“不知道,所以我现在不敢回去。”
时酒:......怪不得大冷天的一个人跑出来了,原来是因为害怕。
温子珉看了看时酒,把话继续说完,声音越说越低,“我也想打断他的狗腿的,但是我打不赢......”
时酒的内心:卧槽怎么那么可爱!
时酒轻咳两声,“没关系,我帮你打断他的狗腿。”
.......
梅莎莎自己找上了时酒。
时酒懒懒散散地坐在位置上,正眼都懒得给她一下。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梅莎莎眼中划过一抹暗芒,脸上堆着笑,
“温子珉在你家吗?”
“跟你有关系吗?”
“我只是想提醒你,你别看她长的乖巧,看起来无害,但是其实是一朵白莲花。”
时酒挑眉,“我怎么觉得你在讽刺我呢?”
梅莎莎嘴角的笑容一僵,立马又恢复正常,自认为很熟络地说话,
“不是的,我真的只是好心提醒你。”
之所以会找到时酒帮忙,是因为她觉得时酒有那个能力。
再说了,时酒出现在季家宅子,肯定是对季时秦有意思,这个忙十有八九她会帮。
光是从她的眼神,就可以看得出她大概在想什么,
“你别以为谁都是苍蝇,对季时秦那一坨粑粑感兴趣!”
这一句话,让正在喝果汁的梅莎莎差点一口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