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带刀三姐妹被苏北击倒在地并且失去意识之后,比苏北大了不止两个他的钟响一个猛跳,从较远处落到苏北的方向。
“我去!这下就完蛋了,这家伙这么大的个子,这得吃掉多少粮食啊!”苏北望着化作一团黑影的钟响向他冲撞而来,不由得心里一紧。
“小子!你胆子可真肥!居然敢弄伤我姐姐!吃钟响一拳!”话音未落,重量级的钟响大踏步的朝苏北奔去,落地就是一个扣拳。
苏北感觉到地面在整动,下意识的往后跳跃着回避,躲开了钟响的一击重拳。
虽然苏北还不清楚钟响肥硕的身体中蕴含的惊人弹跳力和敏捷度,但是从他的气势和落地的方式上不难不出,这家伙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北最怕的就是面对重量级的对手,而现在他面前来的,不仅是重量级,还是个集敏捷和力量于一身的重量级中的轻量级!
另外还有一点也大大的使的苏北正面胜他的概率降低,那就是修为境界的高低,别看钟响一副傻憨憨的模样,他可是得境位的高手。
“钟响,你个白痴,快点把我小妹给送到安全的地方,你要是伤到她怎么办!”带刀三姐妹剩余的两人高声喊道。
看着眼前这两人气定神闲的模样,苏南不由得心生怒气,平日里除了他哥敢这么无视他之外,这还是苏南头一回碰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喂!我说你们两个也太瞧不起人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不说,居然还在你我对垒之际三心二意!”
“既然你们这么有信心,或者说自大!那今天我苏南就代替你们的岛主,教教你们怎么做人!”苏南气愤的说道。
不远处的苏北看到了这一幕,不禁嘴角微微上扬,替这带刀三、哦不是两姐妹捏了一把汗。惹怒苏南可是没有好果子吃的,这可是苏北的亲身经历。
“呵哟!我看你这个浑小子不仅人长得秀气,这说起话来也是那么一套一套的,就是太过狂妄!有本事咱们用刀剑说话,耍嘴皮子算什么男人!”
“再说了,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样,手上功夫能有多少?!不辱你的师门就已经很不错了!”三姐妹中的大姐朝地上啐了一口浓痰,骂骂咧咧的说着。
听着这些像刀子般尖利的话语,苏南心中的怒火愈发的旺,他调节周身内力,一次又一次的撑开周身脉络,将雷池中的内力运行了一个周天,凝神聚气于剑中,剑身不住的震动。
“着!化归剑法第一式!”说时迟那时快,苏南一个前倾,扭腰旋地上了中七路,下盘大开猛若落雷,又右一闪躲,似个醉酒的大汉扭着腰身,突刺而去。
见苏南剑如梨花带雨,带刀姐妹连忙格挡躲闪,见招拆招又猜招,可惜他们错在不该惹怒苏南,他出剑之快、走势之诡异,岂是他们两个能抵挡得了的?!
两姐妹堪堪接下苏南刺来一剑后,一股强有力的力量透过剑身硬刚为他们手中的短刀上,将他们的手震开,震伤。
见先手得趁,被愤怒支配的苏南怒视着猛冲上去。一股作气,将两人手中的短刀震开,挑飞出去……
正当在外头打得正酣畅呢,躲在前院正厅里的西门安早就没有了平时的那种高人一等的傲气,他死死的包着一个装满金银财宝的木匣子,背上还背着两个鼓鼓囊囊的包袱。
西门安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神情恍惚,干枯的脸和发白的嘴唇让他看上去非常的憔悴,就像是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前院正厅离外头正在打斗的人不远,西门安除了依靠他养得那些士卒来保护他外,没有任何能逃出去的机会和办法。
从风雾岛六人攻破王府大门,长驱直入至今,王府里的士卒已经死伤过半了,其他的没有战斗能力的奴仆等应该都逃出来了,剩下来的士卒则被逼到了正厅前。
但是,就在风雾岛六人和宋平等三人正面较量之际,这些个围在正厅前的士卒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紧紧的抓住这最后一根稻草,趁着他们不注意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眼见逃跑的士卒越来越多,留在外面保护西门安的人越来越少,西门安的心纠成一团,头脑嗡嗡的响,这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简直就是一团乱麻。
如果继续在王府里待下去,等待着西门安的都将只有一个结局,而倘若他现在就逃走,虽然风险很大,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西门安抱着这种侥幸的想法,在正厅中东躲躲,西藏藏,抱着满身的金银财宝不敢出去。
“该死的混蛋!你们这群杂碎,王府岂能是你们能撒野的地方,倘若我西门安能逃过此劫,待我东山再起重回王府之日,就是在西门安荡平江湖之时!”
在发了一通“肺腑之言”后,西门安抓着乱成鸡窝的头发,咬牙下了狠心,轻轻地打开了房门,正好被士卒挡着,外面的人看不到他。
“你、还有你们!快护送我出去!如果能将我平安的送到城外,我每人赏你们二十两黄金和一片金叶子!”西门安把声音压得极低,边说边从鞋子侧面的缝隙中抠出几片闪闪发光的金叶子。
“你们还犹豫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趁现在他们忙着狗咬狗,你们快把我送出去!快呀!”西门安着急的推着眼前能看得到的士卒,迫切的说到。
但是西门安他并不知道,在士卒跟前,有一名脸上带疤的女子正在慢慢地靠近,她手中的剑刃经阳光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