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翁然终于下了床,白滚滚也从石爱爱那里恢复了自由,窝在翁然怀里,抓着翁然的衣襟就是不肯松手,谁要将它抱走都不行,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死个人。
翁然瞧着石爱爱,很是惊讶,“你怎么了?瘦的都脱像了?”
“我见到石......可可了。”
翁然撸着兔子的手一顿,“她和你示弱,想要和好。”
“你怎么知晓?”
“依靠靠山而活的人,靠山倒了,自然要找下家。”翁然如喝茶一般喝着碗中的汤药,浑然不惧那苦味,“你在纠结什么?”
石爱爱沉默不语,又成了闷葫芦。
“无法原谅她吗?”将最后一口药汤饮尽,还有些意犹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