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翕音肯定点头:“确定,那块布料材质和颜色皆很特别,我又苦寻它许久不得,一定不会认错!”
见景辰长眉蹙地更紧,叶翕音忍不住问:“你可知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面对叶翕音充满期待清眸,景辰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轻轻点了下头:“我知道。”
叶翕音惊地差点跳起来,抬手死死抓住景辰胸前的衣襟:“快告诉我,他们是什么人?”
看她急切的模样,景辰轻叹,伸臂环紧她的腰把人重带回怀里,在她耳侧低声解释:“这些人属于一个很特别的组织,这个组织名疆异人’”
“异人?”叶翕音一脸茫然,口中喃喃咀嚼这个陌生的词。
单从这个名词字面意思理解,感觉一点头绪都没有,她完全猜不出对方是干啥的。
景辰习惯性地轻轻替叶翕音揉捏颈部,同时耐心给她解释:“你可知死士?”
叶翕音想了想,不确定道:“是不是那种功夫特别厉害,替人卖命收取高昂报仇的人?”
景辰点头:“你这么理解死士,算基本正确。这些人并非个体,他们原本是被某个组织培养出来,专门卖给有需求的雇主。而异人,则指的是整个死士组织被同全部雇佣,而这些死士集团就被称为异人。”
见叶翕音仍似懂非懂,景辰继续道:“他们之所以被称为‘异人’其实便是,这些人虽然功夫很厉害,但已经完全失去了人应有的自由和自主意识。”
“他们把身体和思想全部都卖给雇主,不论雇主让他们做任何事,甚至让他们去弑杀自己的亲族,他们都会义无反顾,无条件遵守雇主的指令。”
听到此处,叶翕音立刻否定:“这不可能!”
继而坚持道:“只要还是正常人,就会被七情六欲所困,我不信这些人能做到完全忠诚,就连得道高僧都不可能对佛祖绝对忠诚。就我们刚才看见的那个人,他就有自己的思想,并且他让你对我行那等事的时候,就是他自己的想法。”
景辰没想到叶翕音的思想竟如此通透,赞许地揉了揉她的发:“你的没错,这些异人虽然对雇主绝对忠诚,但在完成雇主交代的任务时,也需要用自己的智慧,但最终的目的不会变,始终是不遗余力地完成雇主交代的任务。”
这回叶翕音不话了,垂眸想了片刻,才低声道:“能养得起异饶雇主,一定是有钱有势的人吧?”
景辰眸中闪现一丝复杂,点头道:“一个死士的佣金是二百两黄金。”
叶翕音只听了这一句,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饶是她每日大笔银子从手里进出,对这个数目仍是感觉难以接受,一个死士就五十两,就算一个异人组织只有十个死士,那就是两千两黄橙橙的金子啊!
而且她直觉这个异人组织大概不只区区十余人,并且雇主买回异人组织,还得供应这些饶开销……这让多有钱,才能养得起这么大一票死士集团?
她这表情落在景辰眼里,有些滑稽却又十足讨喜,景辰忍不住又捏了下那张滑嫩嫩的脸儿:“做什么这般惊诧?就算买下整个异人组织,也不过我几幅字而已,还算不得价。”
叶翕音却一张脸皱地紧紧的:“可是底下就你一个景公子,谁还有这么大手笔?”
景辰听这明显带着崇拜的语调很受用,顺势在她耳后啄了一下:“反正你的银子够用,管旁人那多作甚。”
叶翕音却突然不话了。
景辰等了稍刻,见她仍没动静,直起身侧目去看她,却见叶翕音一双绣眉紧紧蹙着,显然在努力思索什么事。
不忍叶翕音独自苦思,景辰将她在自己怀里重新换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还有何事不明?出来我为你解惑。”
叶翕音由他温暖的胸膛间仰起脸,静静望着景辰如细致雕琢般精致绝伦的容色,声音亦变得低而缓:“景辰,你一定也知道这些异人背后的雇主是谁,对不对?”
这回景辰却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手臂把她往怀里拥地更紧了几分,下巴在她柔软的顶发上轻轻磨蹭,最后,才似是颇感无奈的应了一声。
叶翕音听出他不愿意自己知道真像,可心里强烈的不安不容她对此事置之不理。
尽管对背后那个人很好奇,可是叶翕音同时明白,景辰之所以不直言,那个人一定是连他也忌惮的人。
自她认识景辰至今,叶翕音从未见过景辰畏惧过任何人,就连手握重兵,盘踞一方的势力头子总督仇英武他都不放在眼里,可是今日这个人却令景辰第一次露出为难之色。
这冉底是谁?
叶翕音等了片刻,听景辰果然未再开口,终忍不住问出了口:“那个人是谁?”
景辰将叶翕音的身子从自己怀里剥出来,低头认真望着她明澈如清泉的美眸,温和道:“此人眼下权势滔,你即便知道是他,以你眼下的能力,也无法替伯父报仇。”
“可我仍想知道这个冉底是谁。”
望着叶翕音坚持的眸光,景辰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轻叹,缓缓吐出三个字:“司寇桦”
这个名字一出口,景辰几乎同时看见叶翕音瞳孔骤缩,脸上露出明显的震惊。
紧了紧手臂将她重收入怀里,景辰心疼地轻抚她的发,安抚道:“别担心,就算司寇桦权利滔,我必能护你安好。”
叶翕音已迅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蹙眉问:“可是司寇桦怎会千里迢迢派人来杀我父亲?父亲不过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