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原始解药,研究也不能停,禾苏有自己的实验室,现在碧石管着,他们那边该怎么研究就怎么研究,先甭管什么时候能研究出来,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强。
连死两个工具人,投毒的主谋肯定知道我们已经开始查病毒的事了。
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
我们这边暂时没动静,单位医院那边来了消息,当然不是医生直接找的我,是单位群里传开了,说我抓回来的人,是感染了一种病毒,这病毒一面摧毁他的身体、一面又强化他的身体。
他外貌变成烂西红柿就是病毒闹的,他被车撞了还一点伤没受,也是病毒的努力成果。
好消息是他不吃人、坏消息是他染上的病毒有传染性。
且是通过飞沫传播,负责调查这人染病事件的同事随后找到我,我和艾兰都和他近距离接触过,同事希望我们俩能接受检测。
这可难住我了,我和艾兰接受检测,有没有传染病不好说,不是人这件事肯定能查出来。
我有点后悔,早知道往单位医院安排几个族内的医院多好,遇到这种避不开的检查,还能唬弄一下试试。
我给掌门打电话,问他咋办,要是查出我不是人,我估计就得辞职跑路。
掌门让我放心,他已经安排人‘接应’,叫我们俩放心去。
上回我们几个大闹午夜黑店,掌门就知道我有几个‘朋友’,还特意安排我去审人,他那么聪明,肯定早想到这几位是我同族了。
所以他让我们俩放心,我不知道掌门是不是连小城聚居点的事也知道,如果他有心查,想追查到那不难。
但他没提过,我也不说,我挂断掌门的电话,给艾兰拨过去,让她有空跟我一起去单位医院做检查。
艾兰每次跑完长途都会歇两天,她说正好她有空,我们可以马上过去。
在单位医院‘接应’我们的是个美女医生,医院地面建筑不大,底下空间可大着呢,医护人员很多,我来这么多回,也只见过一小部分而已。
美女医生站在医院大门口等我们,路过的医护人士、病人家属都忍不住侧目,她太漂亮了,我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形容不出她的美。
美女医生见到我们主动伸手,我们握手问好,她说掌门都交待过了,让我们跟她走流程就行。
我奇怪怎么还要走流程,不是直接造假就行吗?
只要我们人来了,大家都看着了,证明我们来过,然后打印两份检查结果,齐活!
美女医生听了我的疑问,莞尔一笑,这一笑更美了,倾倒众生,我感觉眼前一片姹紫嫣红,仿佛世间所有的花儿都开了。
等我们到化验室,美女医生伸出葱葱玉指,指指头顶的监控,算是告诉我答案了。
原来检查的过程有监控拍,缺一项不可,我听过有打假球的、有假吃的,这还有做假体检的。
检查项目二十多,我和艾兰挨项比划,抽血就伸胳膊,但护士并没有将针头扎进我们血管里,只是做了几个假动作。
测心跳、照x当,全如此,让蹲就蹲、就转身就转身,其实什么都没拍。
在监控下表演一番,我们俩还互相飙了下演技,比如艾兰假装在某个小细节上做的不够标准,被护士提醒纠正,我扎针的时候扭过脸,装作不敢看针头的样子。
戏做足了,我们出来了,美女医生给我们送出医院大门,说结果她会交给掌门。
艾兰走下医院大门前的台阶,回头叹气道:“汐呀,你虽然变怂了,可你人缘变好了。”
曾经我在族中是猫嫌狗厌的存在,现在朋友、同事、领导对我都挺好。
我仰头望天,也叹了声,回道:“人嘛,得到一些、失去一些,人生有得有失,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艾兰撇撇嘴,好像有些不服气,我说你这是嫉妒。
她没反驳,背着手溜达着走了,我们俩都是开车来的,而且不顺路,她没把车停在我们单位停车场,所以得走一段,才能到她停车的地方。
我对着她的背影挥了下手,然后就去停车场取我的车了。
我本来没有车、陈清寒嫌我走的路多了,便买了车,送我……
他还想给我个惊喜,准备订辆跑车,被我及时发现、及时阻止。
我的日常生活和工作一样惊险,开好车出门,也许不到一个星期、车就报废了。
就算有保险公司赔偿,那也折腾、也耗时啊,所以我把车型给改了改,从百万跑车、改成二手皮卡,后者的价格哪怕我一年毁十辆,都不及前者一半的钱。
主要是碰了、碎了不心疼,其实我的子民们早想给我捐一辆豪车,说女王出门骑电动有损我族颜面,我没要,说好了低调,我不能搞特殊。
陈清寒知道了还帮她们说话,说单位同事有多少开豪车的呢,人家也是普通员工,我这女王陛下却如此低调,族人觉得丢脸很正常。
我说你不懂,本王曾经炫酷过、荣耀过、一路火花带闪电过,现在是繁华落尽,平淡是真。
陈清寒听完点点头,他记起我的那搜红船来了,好房、好车、好工作有,但世上有几个人,拥有那样一艘黑科技打造的交通工具?
于是交通工具的事他不再提起,又琢磨上小王冠了。
还发动、群众,让族人给我设计,族人中有职业珠宝设计师,而且是从西方回来的,西式王冠她们熟。
这都是小事儿,聊天的时候捎带着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