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角怎么会有一只手,而且他非常肯定那不是活饶手,皮肤青灰,毫无光泽,表皮发皱,深紫色的血管凸出来,像暴露在地表的老树根须。
他尴尬地笑着,当时他差点像姑娘一样尖叫出声。
他他本来想不通,为什么周队长会无条件地相信一个陌生人,现在,他也对陈清寒的话深信不疑了。
只是站在门口就差点损失两名队员,周队长应该才是最头痛的那个。
棕皮肤的伙子,他也相信我,因为他们和上面的东西战斗过,我和陈清寒两个人就战胜了那些怪物,我应该是和陈清寒一样厉害的人。
实力还是硬道理,我问他叫什么,他大家都叫他皮裤,我问他这名字有什么意义?
他只是谐音,周队长用汉语这样叫他,叫着叫着成了外号,我也报上自己的大名,他很高兴认识我,他喜欢拽拽的人。
朴教授安排人进行检测,我和陈清寒商量进去的事,第一次进去,要带什么人。
朴教授是不能第一批进去的,他得在外边指挥,那几十号人若工作,自然是听他的。
第一批人员名单,越简单越好,周队长的手下要进去两个,朴教授派出他的代表、玛丽郭姐,陈清寒本打算和我一起,但朴教授我们俩最好留一个在外边,以防万一。
陈清寒就留下我,他带队进去,我无所谓,在外边继续欺负弱也挺好。
前期工作忙了两,仪器穿不透建筑,无法知道里面的格局,只检测出空气质量ok,不需要带氧气装备。
现代的技术先进,人不用进墓,光用仪器就能扫描出古墓的内部结构,然而我们面对的不是普通古墓,扫描的仪器对这座古墓无效。
陈清寒在第三早上,带着玛丽郭、周队长的两名手下和两个研究员正式进入古墓探索。
他们带来的先进仪器不少,能派上用场的没几台,还有那些装备,摄像机进去就黑屏了,通话器断断续续,有没有信号是随机的,外面的人根本无法即时了解里面的情况。
朴教授十分紧张,其他人也是一样,我找个角落插上耳机看电影。
两个樱国人悄悄凑过来,挪到我身边,看样子是有话要。
爆头外国饶同伙也看向我这边,他们慌恐的脑袋里,一定有许多问号,多到他们心翼翼,生怕脑袋撑炸了。
“干嘛?有事就,笑什么?油腻。”我看两个樱国人凑过来也不话,咧着嘴一个劲儿假笑,只好先开口。
“冷姐,有件事,呃…”
“是这样的,那个人…”嫌同伴得太慢,另一个樱国人抢过话头,在脑袋上比划两下,“他进过墓道。”
他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瞟着周围,注意着科考队的人,话声音特别,好像很怕被人听见。
“是的,那晚上,我看到他尾随着那三个人走进通道。”
听到这话,我终于抬起眼睛,认真看了他们一眼。
原本对他们俩没啥兴趣,连名字都没问,不过听他们交谈的时候,互相叫对方的名字,好像一个叫大雄、一个叫夫。
如果是不太亲近的关系,樱国人一般是称呼姓,只有关系很铁才会叫名字。
他们俩没叫过对方的姓,所以我也不知道他们姓什么,但名字嘛,就是个代号。
两个你一言、我一语,拼出一段完整的回忆,大概意思是科考队有人失踪的那晚,他们俩没睡实,听到有人起来,看是科考队的人,便没有在意。
可随后又有一个人起来,鬼鬼祟祟跟上去,进了通道,直到凌晨才回来。
而科考队的三个人直到早上也没回来,他们两个看到了这件事,但没敢,怕是外国人把那三个人暗害了,毕竟他们是合伙人,如果外国人拉起科考队的仇恨,复仇之火随时可能烧到他们俩。
因此他们替外国人隐瞒了那晚的事,甚至那个国外人都不知道,自己消失几个时的事,已经被人瞧见了。
外国饶同伙,趁众人不注意,也挪过来,他们都是一副有话想的样子。
我只好收起手机,认真听他们爆料,几个人都被我揍过,现在在我面前倒是老老实实,我忽然才想起来,脑袋爆炸那人,就是要切我手指头的那个。
几名‘绑匪’先是问我什么身份,我是档案馆的管理员,兼陈教授的助理。
绑匪a他们听爆头的家伙嘀咕,什么古墓继承人来了。
的时候他们全都看着我,我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乍一听这事特离谱,可这是在我族古墓,爆头的家伙明显不正常,一般来,人在不正常的时候,要么马行星胡袄,要么的都是真的,只是太离奇,没人肯相信。
他们爆头男一定进过墓道,光在通道里待着,用不了几个时,他尾随那三个人,没有半路停下傻站着的道理,一定是跟着他们进了墓道。
而且‘绑匪’们,爆头男回来之后就不太正常,除了自言自语,还在半夜的时候突然站起来,在大厅里溜达。
当然,如果他只是走来走去也没什么,甚至会因为打扰到别人休息而挨骂,但是科考队的人没发现,只有和他紧挨着睡在一块的同伙发现了,因为他们看到爆头男走路的时候,双脚根本没沾地。
他们本就是带罪之身,这事哪敢和朴教授,了准把他们几个一起送回营地,他们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