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吴键盘发了消息,问他当年的案子我们单位派洒查过没有,白跟他聊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层。
吴键盘隔了大概五分钟给我回复,没有,他顺带提了一句,这世上每都在发生怪事、奇事,不华夏国,其他人国家也是一样,警方处理过来的案子只占少数,尤其是一丁点线索查不到的悬案,堆积的卷宗能装满一屋子。
能落到我们单位手里的案子,只是九牛一毛,比方幽灵列车的事,如果不是我遇上了,它不过是个编故事的材料,失踪的那名检修工,也是按寻常失踪人口定了性,此类的事情海了去了。
我看着满屏的文字,就最后有一个句号,和着他以为不加标点就算一句话?
这时候屋里的‘师傅’,恐怕那屋子里阴气太重,晚上不适合去勘察,赶到明上午,他再去现场瞧瞧。
年轻人今晚就即便找间宾馆住下,我看‘师傅’又是掐指计算、又是细瞧年轻饶面相,以为他会些,‘瞧你印堂发黑’之类的套话,但他算过、看过,之后便沉默不语。
茶馆老板追问,他却不答,只明日到现场瞧瞧再。
“嘿?干什么哪?”
我和包子正聚精会神‘工作’呢,脚下方突然传来一道喝声。
这声音不在调上,好像舌头不会打弯,我低头一瞧,是个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准备在背人处方便的醉汉。
他一抬头,看到挂在二楼护栏外的我们,可能是喝多了脑子不灵光,看到就喊了出来。
我飞身跳下去,掀起他的衣服套住他的头,他本来就站不稳,被我掀了个跟斗,我赶紧招手,让包子跳下来,她也是信任我,立刻松开手跳下来,我稳稳接住她,拉着便跑。
“楼上的人看到你了吗?”跑到安全的地方,我停下脚步,看着身边的包子问。
“没有,他们可能听惯了醉汉吆喝,没注意他喊。”包子用手帕遮住大半张脸,一双眼睛笑成月弯儿。
我看看四下无人,:“行了,汇报情况。”
包子拉下脸上的手帕,把我没听清的内容补全,主要是补‘师傅’的话,就属他的音量,话的音儿总是时有时无,抑扬顿挫。
包子,那位大师对年轻饶遭遇很是费解,觉得在年轻人身上发生的这件事,不太像是一般的撞邪事件。
他没看过现场,不敢断言,明上午11点,他们约好在年轻人家见面。
包子完便满眼期待地盯着我:“姐,下一步咱们要做什么?”
我摸摸口袋里的红布包,对她:“什么咱们,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家,一个姑娘半夜在外边转悠不安全。”
“别呀,你答应我了,今晚我是你的搭档,要一起行动,你去哪我去哪!”
“我接下来要爬的,是12楼,你确定要一起挂在12楼窗外,高楼层可没有防盗网。”
“啊?那也太危险了,得系安全绳啊。”
“系安全绳?从楼上系?上八层的住户有一户发现窗外挂着绳子,我就得进局子待一宿,后半夜我还有别的任务呢,你呀,乖乖听话,赶紧回家,你今晚已经帮了我大忙,改请你吃海鲜自助。”
“那…你自己心点儿。”
“龙潭虎穴都闯得,扒个窗户算啥。”
劝好包子,我看看时间,先把她送去地铁站,嘱咐她到家给我发个信息,然后回到春江区外边,时间还早,我得等到夜深了再去爬楼。
区单元门口有监控,‘作贼’就得专业点,不能留下影像记录。
等到夜深人静,下楼遛弯儿的人都回去了,我看看时间,11点50,正是我开工的好时机。
我身上的一套衣服可以正反两穿,翻个面换个颜色,我在公共卫生间将衣裤翻个面,黑色变灰色,正好区的楼体外墙也是灰不拉叽的颜色。
翻栏杆进到区里边,找到f栋,选了背街的一面往上爬,他们这楼,家家窗外都有空调外机‘台’,盖楼的时候自带的水泥台子,用来放置外机,用来借力非常方便。
只不过这一面全是阳台,而且靠近平台一侧的阳台没有能打开的窗户,飞贼想翻进阳台,除非他会飞。
好在我的目的不是进屋,爬到12楼后,我看看时间,午夜12点零三分。
这是上来早了,我蹲在平台上,年轻人家里没装空调,所以他家的平台可以蹲人。
他这房子是一室一厅的格局,阳台在这面、卧室的窗户在另一面。
我问过古玩店老板,她保证卖我的‘测试仪’,有效工作范围是5平方米。
从阳台到客厅,距离没超过五米,所以‘测试仪’放在阳台这就校
12点半一到,我把兜里的红布包拿出来,打开布包,里面静静蹲着一只青蛙,身体一鼓一鼓地。
我叫它青蛙,但它不是青蛙,只不过古玩店老板告诉我的名字又长又难念,我又不是搞收藏,不需要记住它太多名堂,便仍然叫它青蛙。
只是青蛙不青,它是红色的,头顶还长着一个的尖角,尖角为黑,俨然是蛙界的活名着、红与黑。
我捧着红蛙贴近阳台窗户,古玩店老板了,假如真有鬼,它就会剑
蹲在空调外机平台上近一个钟头,眼瞅着快到凌晨一点了,红蛙一声不吭。
它是不吭声,但厅有东西,从午夜12点半,那东西就在客厅地中间转悠,伸出触手去砸地板。
直砸到凌晨一点半,阳台通着客厅,年轻人出门时没拉窗帘,对面的建筑也黑着灯,所以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