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老祖突然间遭受重创,灵舟又被梁骁毁去,吓得肝胆欲裂,赶紧捂住伤口,慌不择路地逃窜而去。
梁骁和鸣鸾这两个煞星那会轻意善罢干休,二人一个提刀,一个舞棒,朝血池老祖逃离的方向紧追不舍。
今天也活该血池老祖倒霉,一开始就牛叉哄哄的说要灭这个,灭那个,谁知道却碰上一个硬钉子,不单赔上了一艘灵舟,甚至连一只手掌都化为乌有。
如今被梁骁和鸣鸾追得落荒而逃,血池老祖在心中叫苦不已,这两个煞星,他根本就惹不起。如果说梁骁只是仰仗法宝的犀利,拥有超乎想象的能力,那么鸣鸾翻云覆手之间,就可以将他轰个渣滓都不剩。
血池老祖在洗烟海中抱头鼠窜,梁骁和鸣鸾也不急,在后面远远地追逐着。
&面那老头,你不是很牛吗,有本事别跑啊,跟俺再战五百回合。”梁骁一边追,一边大声喊道。
血池老祖已经吓得心惊胆颤,那里敢停下来跟梁骁大战,也不作声,甚至连头都不回,只是亡命而逃。
&老小子被我们吓破胆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他也不敢停下来。”鸣鸾笑着对梁骁道。
梁骁耍了耍手中的如意神木,意气风发地说:“我就是要他怕,跑去搬救兵,这次洗烟海进入那么多的人,肯定会有他的同伙,我们刚好可以趁火打劫。上次在洪荒古战场弄的东西,已经消耗了七七八八,这次有人送上门来,不拿白不拿。”
听了梁骁的话,鸣鸾有些挪揄地道:“你未免太卑鄙了!”
&此!彼此!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梁骁哈哈大笑。
鸣鸾只能苦笑不已,道:“你就不怕引火烧身,要是他们有高人,咱们到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当然不敢这么嚣张,但是有你在,相信在洗烟海能伤到你我的人并不多,实在打不过,咱们二人脱身而去还是绰绰有余。”梁骁解释道。
鸣鸾不在意地回了一句:“那也是!”
二人轻松自如,跑在前面的血池老祖却没有那么幸运,骑在一头踏云豹上,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魂飞魄散。
&那老小子,你停下来受俺一棒,俺就放你一马。”
梁骁不说还好,一喊起来,血池老祖逃得更快。
七拐八拐,血池老祖居然带着梁骁他们来到一座岛屿中。
远远就听见血池老祖在嚎叫:“青冥道兄,救命啊……”
随即,就有十几道身影从小岛上一飞而出,迎了上来。看来是有血池老祖的老相识,停留在此处。
&好戏看了。”梁骁笑着道。
鸣鸾点点头,脸上杀机四溢。
血池老祖躲在一个灰袍人的身后,气喘吁吁,用手指着梁骁和鸣鸾,嘴唇微动,想必这个灰袍人就是血池老祖口中的青冥道兄。
&们是什么人?为何对血池兄步步紧逼?”灰袍人一脸正义凛然地道。
梁骁和鸣鸾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打量着他们。
&祖问你们话呢,还不快点上前来参见。”灰袍人身边的一个弟子大声说道,见梁骁和鸣鸾根本不鸟他,便斥喝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想找死是吧?”
血池老祖一听这个弟子居然如此说话,更是脸如死灰,想必他也在感叹,这弟子真是寿星公上吊——存心找死。
鸣鸾连看都不看那个弟子一眼,扭头对梁骁道:“这年头,随便一个阿狗阿猫都称老祖,忒没意思。”
青冥老祖见鸣鸾和梁骁如此无视他们,心中本来就不爽,尤其是听到鸣鸾所说的话之后,更是热血涌上心头,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生吃活剐了鸣鸾。
他身边的两个弟子直接就催动着法宝,气势汹汹地冲向鸣鸾和梁骁,试图在青冥老祖面前好好表现,讨个欢喜。
&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刚落,梁骁狠狠地挥舞着如意神木,一棒子就将其中的一名弟子砸了个稀巴烂,甚至连吭都没能吭一声,就死了个通透。
而另一边,鸣鸾也手起刀落,同样干净利索地将另外一个弟子斩杀。
梁骁和鸣鸾二人杀得性起,并没有因此而罢休,反而就势攻向青冥老祖和他身边剩下的几个人。
青冥老祖根本料想不到梁骁和鸣鸾瞬间暴起,眨眼间就杀掉他的两个徒弟,心中正有戚戚焉,那一刀一棒已经来了眼前。
刀光如雪,棒落如山,将青冥老祖骇得面无血色,赶紧从身上飞出数件法宝,分别迎上五行斩月刀和如意神木。
随着叮叮当当的一阵声响,青冥老祖驱使的那几件法宝要么被如意神木磕飞,要么被五行斩月刀劈碎,然后那一刀一棒继续向青冥老祖杀过来。
血池老祖见势不妙,早就逃之夭夭,他见识过梁骁和鸣鸾这两个煞星的厉害,根本不敢上前去相助青冥老祖。
可怜青冥老祖居然成了血池老祖的替罪羊,被刀棒加身。任由青冥老祖神通再广大,也抵挡不住鸣鸾的必杀一刀,况且还有如意神木紧随其后,从天而降。
瞬间,青冥老祖就被五行斩月刀劈成两半,然后如意神木直接就将他的躯体轰成了渣滓,连元神都未能幸免。
梁骁一不做二不休,将青冥老祖的弟子也杀得干干净净,然后收起了所有的储物袋,这才不急不慢地继续追赶着血池老祖。
这一次,血池老祖更是狼狈不堪,如同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再加上后面有梁骁和鸣鸾在大呼小叫,紧追不舍,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