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赵叔叔。这手艺可别失传了,哪天教教我?”
“这算什么手艺呢。要说这德珠呢,从小就愿意舞刀弄枪的,像他爹爹。”
赵老汉捏了一盅小酒,
“万同志,刚才说到一半的话,俺领着德珠出来,还不是因为他娘想改嫁了,这孩子又不愿当托油瓶!
可惜他爹爹要是活到现在,肯定参加**,是条好样的汉子!”
“您说的对,赵大叔,其实即使在那个年代。薛贵,雪里红。
他也帮了我们八路军不少忙,在我北上要来到东北的时候,他给我们截了一车物资。
而且还帮我运送很多药品,要不是运药品那次,他不会被山下的国民党盯上,最后还把北荡山给剿了,
其实他为**的事业做出过贡献,他的儿子算是个烈士遗孤。”
赵老汉听到这里,禁不住滴下泪来:
“俺就说,这好人终有好报哇!”
他想了想,又说:
“但我还是想问你个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赵老汉没等说完,江样就打断他:
“你一会我,一会俺的,话都说不明白,还当什么讲。来先吃饭,说点高兴的吧!”
“你给俺一边去!俺没有拿万同志当外人才问的!”
“赵大叔,您一定要说才是!”
“听说你那媳妇也叫珍珠?她是不是和俺山大王雪里红的珍珠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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