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欢场的行业,媚妈妈可是名声在外。

她手里培养出来的姑娘,那真是没有说的,气质和长相一流不说,就单说那穿着,那举止,真的是上了层次的。

所以,得欢楼里调教出来的姑娘,做了大人物姨太太的比比皆是。如今,这个媚妈妈如此看好这位小白鸽,挺着大肚子就请进了得欢楼,带孕调教不说,还养着她的三个女儿,据说也个个都是美人胚子。

而如今媚妈妈的五十大寿里,她都会然不顾,去照看生产的小白鸽,这真是大姑娘上花轿,那可是头一回呀。

专门为对媚妈妈的这份了解,以及对这件事情的好奇,就足以让人想一睹这位小白鸽的芳容了,

况且,很多男人们听说,这位小白鸽何等了得,硬是让一位边城的富人,枯木逢了春。

这两点,经省城里各种场所,人们茶余饭后的传扬,就足以为这位还没有真正出道的小白鸽吊足了人们的胃口,

也赚足了人们的关注和好奇。

小白鸽成了名人,所以关于小白鸽的事情,真的假的,自然也就不胫而走。

特别是小白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这样的消息,自然会传到经常来往省城的边城江家。

这也是小白鸽的一点心事,更是媚妈妈沉甸甸的心事。

不管怎么说,小白鸽目前没有和得欢楼有任何契约关系。

人家是自觉自愿走进来的,中间没有经济人,还是和江家有了事实婚姻关系,孩子都生了四个的四姨太太。

媚妈妈也曾探过小白鸽的口风,可这关里妮子还真的挺犟,说起话来,既会让人开心,也会让人不放心。

“女儿呀,说起来,这孩子也顺顺溜溜落地儿了,还别说,你生孩子那天,我真的吓的半死,什么生日寿日的,早就扔到爪哇国里喽!”媚妈妈边说着,边用她那特有的笑声为自己的话语伴着奏。

说起这个媚妈妈的笑声,还有她的说话声,你能从人群中一下就把她分辨出来。

记得小白鸽刚刚来到得欢楼的时候,她就打心眼里喜欢这媚妈妈的话语和笑声。

一般的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声音也变老了,有些浑厚或是深沉,也有些是沙哑或是暗哑中带着浊腔的感觉。

而小白鸽家乡女人的语调里,如果不看人,只听声音,就没有这里的女人年轻。

远远听到这里的年轻女人说起话来,人们脑海里就会浮现出:

娇艳的女孩儿们在嘁嘁喳喳。

刚刚到了东北,这样的区别就太明显了。

东北的口音本身是接近普通话的,二声和四声的语调首先是正确的,听起来不那么拐弯。

小白鸽刚认识江大瓦房的时候,只是觉得这男子都这个年龄了,怎么如此爱听他说话呢,以至于听着入迷的时候也会有,

常常一个人偷偷的回味着江先生说的每一句话,

那个时候,只是以为江先生这个男人的声音真的好听。

可是到了这里,她却有一阵子不爱说话了,确切的说是没有信心说话了。

这里的女人们说起话来,还是很有年龄辨识度的。

比如,与她一样年轻的女孩子说起话来都是娇滴滴的,有很长的尾音,还有很哆的鼻音,

特别是女孩子说起话来都是那样的清亮,音质里干净的了不得。于是,小白鸽不敢说话了。

感觉她只要一张嘴,就可能被这些长相平淡无奇的女人,比了下去,甚至还不如这些普通的女人有魅力了。

在白鸽苑的那段时间,她也努力学着当地女孩子好听的发音。

她发现,并不是自己的声音不好听,而是那些家乡话里,音调里拐来拐去的声音,让自己的语气里没,有女孩子应该有的那种哆哆的迷人劲。

所以,她练了一段时间,感觉自己的声音好多了。

再也没有了刚来到这块土地上时的那种不自信。

如今,当她第一次听到媚妈妈这个女人的声音时,她以为这是一位娇滴滴的小姑娘。

直到看见了本人,才发现这个女人已是人过中年,且发福得一点腰身都没有的样子。

然而,她的“妩媚”却是满脸满眼,再加上她那放得极开的身姿形态,配上这听起来骨酥肉麻的声音,简直难以想象,这个媚妈妈的神韵到底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

小白鸽只觉得身为女人,都为这样的美丽倾倒,何况是男人。

特别是媚妈妈说起话来,唇红齿白,声音让小白鸽,久久不能让自己的视线,从这个女人一张一合的嘴上移开。

小白鸽从南到北的这些年,第一次看见这样一个女人,她的年龄和身材,都是没有象征意义的存在。

“美丽”“漂亮”“迷人”“娇滴滴”“放浪”“无拘无束”“胆大妄为”“胡搅蛮惨”…….

这些词全部用出来,都不足以描述。

媚妈妈,这个名字真的好契合她,小白鸽想到这里,禁不住感慨的说出了声:

“媚妈妈,真的是妩媚的妈妈。”

“哟!看你宝贝的嘴有多会说,说的我呀,心花都怒放了。”

媚妈妈坐在小白鸽的床边,哈哈大笑起来。

她身子也夸张的往后仰着,可是,在这女人身上的任何夸张,都呈现一种媚态,很奇怪。

“我的女儿呀,咱们娘儿两个有多投缘!这我都自不必说了。但有一个心事。我一直想问问你是怎么想的,说起你原来的那家人家,我还真的有些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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