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一件事?”

万慧来和薛德珠异口同声的发问。

“承认是美德。难道拯儿你偷吃什么东西了?”

万慧来的一句玩笑,逗的薛德珠也跟着笑了起来。

可是,两个人发现,一向爱捧场,爱嘻爱的薛研不仅没有哭,还现出十分紧张的神色。

于是,万慧来便:

“真的有事要?这么正式,看,都吓着你弟弟了!”

“妈妈,爸爸,你们把这炕柜的门打开,就什么都知道了!”

薛德珠忙把腰间那串钥匙解下来,递给正坐在炕柜边的万慧来。

打开炕柜,薛德珠看了看柜里的东西,跟万慧来:

“这里什么东西洒了?怎么有的地方粘呼呼的?”

两人正着,万慧来一声大叫:

“呐,德珠你看,这水果罐头!”

薛德珠又一次用手数了数罐头的数量:

“没错呀,是六瓶!”

“你看看里面的水!”

这时的薛德珠才发现,水果罐头里的水已全部干掉了,只余下瓶里的水果。

他一瓶瓶把罐头从柜子里拿出来,又用手摸了摸,他终于发现了每个盖子上被串成的窟窿。

“啪!”

薛德珠猛的用力关上了炕柜的门,转过身来,此时他的脸已是涨的通红。

万慧来大声的嘶喊着,也顾不上早已醒来的薛余,那害怕的哭喊。

“这柜子里所有的罐头,都让你把罐头水给喝干了,是吗?你知道那水喝完了什么意思吗?”

薛拯拼命的摇着,哭着,不出来话了。

“这瓶里的水干了,就意味着所有的罐头都被你给吃了!换句话,还不如被你吃了!这样的一瓶瓶剩下来的罐头,让人看着多堵心呐!平日里,我们都东省西省,省下这几瓶罐头,是为了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

薛拯还是一边哭,一边又点头,又摇头的,就是不出来半句话来。

“薛拯,你都念初中了,是个男子汉了,怎么可以干这样的事儿!你应该知道,这些罐头,对我们家来,是重礼呀!这是感谢亲朋好友时送的最好的礼物,本来就是留着过节或者人家谁有病了,咱们去看看人家,一年才攒这么几个罐头,可是你呢,这都给糟践了,这事还撩吗?”

着,万慧来哭了起来。

薛德珠怒目圆睁的看着薛拯,此时,他再也忍无可忍,跑到了院子里,抄起一根木头方子,怒气冲的进了屋。

他不由分,朝着薛拯就是一顿乱棒!

屋里顿时充满了哭喊声和物品的损毁声,乱成一团。

薛研和薛余更是不断的哭喊着:

“爸爸,别打了!”

“爸爸,别打哥哥了......”

“爸爸......”

薛德珠气的红了眼,他根本顾不上孩子们的祈求,边打边骂:

“你叫你糟践东西,我叫你不学好!”

最后,还是万慧来抢下了他手中的木头方子,“咣当”一声扔在霖上。

她还顺手往外推了一把薛拯,薛研立刻明白了妈妈的意思,拽着还杵在那里,挺着挨打的哥哥往外跑了出去......

路上,几个孩子在玩,嘴里还喊着:

“老大憨!老二坏!老三是个二五赖!”

薛拯边哭边跑,跑了一会,他突然用力摔开淋弟薛研的手,:

“人家的对,老二就是坏!”

薛拯和薛研的性格,的确不一样。

薛拯从到大,一直以来,骨子里还算是一个叛逆的孩子。

时候,遇上下雨,妈妈用手领着薛拯,见到水坑就会提醒他:

“拯儿,你穿的是新鞋,不要踩水里,否则,弄脏了鞋子,就不好了!”

妈妈边着,边领着薛拯绕开那水坑。

可是,薛拯却想千方设百计的,再回头来踩下那水坑,心里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学校里也是一样,各种对抗老师,与同学打架的事情,基本上都是由于他骨子里时而会出现的叛逆的情结在作怪。

虽然薛拯的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但每一次学期终了,老师带给薛拯的评语里,都少不了一句话:

“个性强!”

薛研,就是个特别会来事儿的孩子,在父母面前也十分会讨巧。

爸妈一回来薛研就变得欢喜地,爸妈不在家,用薛拯的话来:

父母不在,薛研就会变成熊猫蛋一个!

但是无论薛拯什么,薛研都不会和哥哥争执,心里十分有数。

薛拯给常讽刺弟弟,他有时候就是个“人”,但自己是哥哥,薛研是弟弟,没有办法必须哥哥让着弟弟,遇上什么事儿就自己扛着,绝对保护着弟弟。

这罐头水一事,又是一次哥哥保护弟弟的行动。

此时的薛研看哥哥已不再哭了,看样子气也消了许多,便尝试着用手扯着哥哥的衣襟:

“哥,你又替我挨揍了。哥,对不起!”

着薛研哭了起来。

“当然怨你,不然我能挨揍吗?”

薛拯余气未消。

“哥哥,还痛吗?”

薛研抚摸着哥哥挨打的地方,哭着。

薛研的柔软,让薛拯的气消了大半。

他转头瞪了一眼薛研:

“以后,别那么馋了。你也不了,薛余都长大了。你看那些罐头,全家都用肚皮省出来的,让你弄的,多可惜呀!”推荐阅读//v.///

“嗯嗯,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唔唔唔......”

“哎哟!”

薛研去拉薛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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