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那并非传言,我确实有过主动的向她提出过关于和离的这一打算。
早在两个多月前,袁家刚刚遭受变故的那个时候,我就向他提出了这一想法。
她直接拒绝了,往后,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再提过。”
听到这里,那曦谦暃不易察觉的舒了一口气,尔后,才见他接着轻笑道:“那你可能很快就可以达成心愿了。
离莫,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袁立:“十几天以前见过一次面。”
曦谦暃:“就是那个时候,你的小娇妻遭到了袭杀的那一次事件。
因为那件事,他们两个认识了,现在,三天两头就能见到他们走在一起。
估计,很快她就能如你所想的那般:向你提出和离了。”
袁立:“但愿吧,因为我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和时间去谈情说爱。
如果她真的可以离开我,找到那个愿意与她相互依偎的人,也不错。”
在这整段交流之中,袁立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常之处,谈吐间,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见到他似乎真的已经对那仙妘赟没了任何感觉,而不是在强忍悲伤。
不知不觉间,曦谦暃为他松了口气。
曦谦暃:“那行吧,你继续练,我也要开始工作了。”
说着,他回身面向了房门,紧接着,向外走了出去。
然而,他还没走出两步,就又见他再次头也不回的发话道:“哦对了,小心你那帮亲戚。
经历了昨天那么一次事件之后,指不定他们还会接着往下做出些什么……”
至此,他不再发话,而是接着自顾自地向外走了出去。
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
袁立要么是投身于枯燥乏味的修炼之中,要么是投身于明里暗里的家政斗争之内。
真正的,做出了一个一家之主的样子。
也正是这样的表现,逐渐的赢得了周边许多人的认可。
袁家周边的亲朋戚友,开始渐渐的不敢造次,袁家上下的内政运行,也开始逐步地回到了正规。
甚至于,还隐隐的生出了些许日渐高升的气势。
至于那仙妘赟……
则是逐步的投入了那张她与离莫共同编织的情网之中。
尽管他们周边的众人甚至都已经毫不掩饰的向他们投去了一道又一道的鄙夷目光。
可那仙妘赟,却是全然不把人们的非议放在眼里,又或者是……
她的眼里,除了那个将她迷得神魂颠倒的离莫之外,再也容不下其它的任何事物。
很快,就见那曦谦暃的料想……成真了!
“我是来告诉你:我愿意与你和离了的。”
袁立的修炼私房之中,仙妘赟一脸正色的注视着袁立的双眼,同时,如此的发话道。
袁立:“嗯,我马上去安排酒席,昭告这周边的所有人:我们再无瓜葛。
这样,你也才能够清清白白的与另一位真正愿意爱你的人喜结连理。”
“嗯。”
仙妘赟没有搭话,只是这样面不改色的淡淡应了一声。
这简洁的谈话过程,让袁立感到了些许轻松的快意,仙妘赟,也是如此。
布置、通知、开席。
在这整个的过程当中,袁立都表现出了极高的积极性,其他人见到他的这么一番表现,也自然是不敢显露出丝毫的怠慢之情。
就这样,在这袁家众人的齐心合力之下,仅仅是在那仙妘赟主动去向那袁立要求和离的第二天……
就见这袁家的里里外外,直接摆满了那令人垂涎三尺丰盛筵席。
前来赴宴的人们,更是将这整个袁家围了个水泄不通。
只不过,虽说这场盛筵是为了那仙妘赟与袁立的和离从而设立的,但……
场上,却是完全没人见到过那袁立或是仙妘赟的半点人影。
只是在那真正开席的前一刻,才见一个袁家的小管事来到了此处,宣告了,这场盛筵是为了那袁立与仙妘赟的和离之事方才得以举办的背景故事。
至此,袁立与仙妘赟二人,才算是真正的断了关系。
接下去,袁立可以无所顾忌的进入那因为向上攀登所要遭受的种种压力与困境之中。
仙妘赟,也可以清清白白的与她那自认为的真命天子相互依偎。
但……这一切真的就可以这样的顺风顺水了吗?
当天深夜,离莫私房。
仙妘赟正面无表情的端坐在床铺的边缘,事实上,她已经在这里坐了一天了。
自从那袁家宣布了正式开席之后,她的离莫就再也不见了踪影。
一开始,她还会忧心忡忡的四下询问这周边之人,希望能以这样的方式,打探到那离莫本人的丝毫动向。
然而,就是在这样的过程之中,一句由陌生人给出的敷衍答复,不知不觉间,浇灭了她心中的大半焰火:“离莫?谁知道呢……
听说今天袁家开办了一场丰盛的酒会,不需要随礼,全场酒宴任人享用。
他可能……是去那里去了吧。”
就是这样的一段话,使得她的心中,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一直到现在,她的心境,可以说是彻底的步入了那心如死水的地步。
再一次这样度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房门,打开了……
几乎是在那房门大开的同一时间段里,仙妘赟转过了头去,看向了门外。
映入她之眼帘的,正是先前那个令她一直挂念着的离莫。
只不过,现在的他,显得很是迷糊,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