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头上的坚甲都被脆化了,只要能击中要害,就能一击必杀了它!”古正文抽刀说到,随即用力一踏直冲独裁的脑袋。
看守者躺在地上大叫道:“汝等皆为死囚!”
江程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知道了知道了,你消停会,对我们都好。”
话音刚落,看守者突然从地上弹起,整个身体扑向江程。江程瞪大了眼睛,没料到会是这样,于是迅速一闪便避开了看守组合。但看守者却是直接站立了起来,那动作如一个木偶人被人提起了一般。
江程愣了一下后迅速出拳,这一拳实打实地捶在了看守者的脸上。但看守者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是笑了起来,道:“吾乃真神!”
“他奶奶的,我看你是飘了!”江程迅速收手并一脚踢在他的侧腹部。不料这一脚提上去感觉就像是踢在了棉花上。那绵绵的感觉让江程出现了错觉,于是立马想要把腿收回来,这看守者太不对劲了。
看守者哪里会让江程把腿收回去,他的手立刻就抓住了江程的脚踝,二话不说直接一拳打在腿的膝盖上。顿时一声闷响传来,江程脸部也跟着抽搐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像常人一般大叫出来。
江程头上的汗珠更密了,他不敢叫出来,如果他此时叫出来,不仅会让看守者更嚣张,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念思齐的计划。独裁必须除掉,容不得半点差错,更别说因为江程的叫声了。
念思齐的耳朵甚是灵敏,江程虽然没有叫出来,但看守者和江程的打斗情况却是一只在念思齐的耳朵里的。此时他们两个势力的翻转也传到了念思齐的耳朵里,但念思齐也明白此事说不得更顾不得。无奈之下,念思齐只好装作不知道此事,但心中已然对江程有了尊敬。
江程被人称作昏庸是有原因的,但是那样做也是有原因的。
世界上本就不存在绝对的错误和绝对的正确,每个人的立场不同自然答案也就不同,我们没有必要去以自己的追求来要挟别人的生活。生而为人,本心是善,勿以己为世界中心,你我都是一只小蝴蝶罢了。
古正文一刀砍在独裁的眼睛上,不料独裁的眼皮却是如钢铁般坚硬。但古正文也不是欺软怕硬的主,见一刀没刺中,随即又是一刀砍上去,这一刀带着呼呼的风声,看得让人都觉得古正文把空气给劈开了,连带着模糊的边界。
这一刀,直接在独裁的眼睛上留下了一道很长的痕迹,如劈开天地一般。独裁的眼里冒出了一团一团的黑气,这团黑气要比头上的浓的多。紧接着,独裁的嘶吼声也间接表达了它的疼痛。
加百列见此直接跃到空中,像是漂浮在空中一般静止了,而陆爷爷则紧跟在古正文的脚步跃向了另一只眼睛。只见陆爷爷手持拐杖,这拐杖在陆爷爷手里犹如一把利剑,硬生生刺到了那眼睛里。
如果说古正文的刀将独裁的眼睛劈开了,那么陆爷爷的拐杖就和将一根木签串起来了的肉一般。独裁的这只眼睛也是冒出一团黑气来,紧跟着的是独裁两只眼的眼皮直接打了下来,像是一阵强风吹过,把这没有固定物的两人都直接吹了下去。
加百列此时举着圣魔剑大喊道:“圣光,裁决!”
只见加百列的身后出现了一个长着翅膀的白光天使,这天使乍一看是个实体,但其实是由白光组成的。在这夜晚的时刻,天使如阳光般照耀在大地上,让整个神州的公鸡都误以为天亮了。伴随着公鸡的打鸣声以及众人的唏嘘声中,白光天使也学着加百列举起了手中的剑。
曹天韵看到陆爷爷和古正文被震下来后连忙说道:“快,去救他们两个人!”
信徒们此时都才爬到独裁的小腿上,从这里跳下去不说有十米也得有五米,但这些信徒也并不畏惧,直接跳了下去。然后直奔古正文和陆爷爷落下的地方去,这曹天韵看了看白光天使和冒黑烟的独裁,一咬牙也跳了下去。
曹天韵自然是知道的,这场战斗他根本插不上手,更别提去跑到独裁头上动人家一根毫毛了。
念思齐喷完龙炎后整个人就不好了,嗓子里也冒着轻微的黑烟,看起来这龙炎的副作用也是很大的。但念思齐还是没有离去,仍然在空中盘旋着,试图寻找自己能够帮忙的地方。
江程的五官都快要扭到一起了,他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尽量不让自己的痛苦展现出来,但没想到这样反而是让痛苦更明显了。江程的下嘴唇被自己给咬破了,鲜红的血顺着他的嘴流到了下巴,江程心一横直接朝着看守者就是一拳打上去。
看守者抓着江程的左腿,而江程的身子却往前倾去给看守者一拳,看守者自然不会待在那里让他打。只见看守者用力将江程的左腿推了一下,但江程没有后退反而是直接一拳打在了看守者的脸上。
在看守者的脸上瞬间也出现了一个凹槽,这一拳打的可真狠,但江程的腿却也被这两股相冲的力量给硬生生地蜷曲了起来。骨头相碰撞的声音在江程的左腿膝盖上迸发出来,但江程没有因为这个而露出一丝苦楚,而是用着右腿的力量站在那里。
江程如君王一般站在那里俯视着倒在地上的看守者,与之前一样,江程还是站着、看守者还是倒在地上。江程说道:“你的小把戏在我这里一点用也没有。”
“我将替天行道,拯救这无辜的生灵!”
说罢,加百列将手中的剑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