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民士气爆炸,那么战争胜利的希望也就有了。
有了点底气的苏护就开始建筑防御工事。
城墙破的地方补补,该加厚的地方加厚,檑木滚石有多少准备多少。
当然还有火油,家里的钱财也没用了,全部拿出来买些守城物资了。
全城百姓发动,连护城河也加宽了数米。
待到准备完成后没几日,费仲率领的大军就到了。
然后是崇侯虎的五万大军,两人几乎同时抵达。
“北伯侯,不知西伯侯何时能到。”
费仲见两路诸侯只来其一,便开口问道。
“本侯哪里知晓,倒是这苏护勇气可嘉啊。”
“这偌大一个冀州城,当真无宝可贡吗?”
北伯侯才不管那姬昌如何,他是关心这次进贡的宝物,能在这里收回多少。
“非也,非也,心中无王,便是无宝。”
“他苏护无能,却有抗贡造反的勇气,怕是心有大志。”
“别整那些文绉绉的,我就问冀州有没有什么宝贝!”
北伯侯听不懂这些,两人心中所想完全不同。
费仲再次解释道。
“所谓宝物,就是人之所爱,苏护心中所爱,便是至宝。”
“对于大王来说,也是至宝,对于我们来说,还是至宝。”
“有宝啊?那就好,我先去扎营?”
北伯侯说完,骑马走了,似乎怕费仲抢他功劳。
“莽夫!”
费仲不屑的看着北伯侯的背影,只会贪些小才而已。
难怪收贿之人是他费仲,而崇侯虎却只是个行贿之人。
都跟他点明了,苏护为女叛商,大王也为此女动兵。
只要拿下此女献于大王,赏下无尽的权势,还怕没有财宝吗?
费仲冷笑,带着本部兵马去崇侯虎后面扎营了。
十万大军,营帐接天连地,城头上的苏护看的腿肚子抽筋。
他是真后悔了,一直觉得纣王昏庸,但却忘了大商军队是何其强大。
崇侯虎的军队和他的差不多,但费仲率领的可是王师。
士兵各个精锐,身披甲胄,自己的军队一比,简直就是要饭的。
一万兵丁,覆甲的不足三千,其余就连皮甲都没有。
再看武器,人手一柄长戈倒是有,但刀剑却全无。
因为这种武器很耗费金属,价格高昂。
还好箭矢充足,守城应该足够了。
“父亲,难道您害怕了吗?”
“区区十万大军,我一人即可破之!”
就在苏护心烦意乱之时,身后的苏全忠突然开口。
都说小马学走嫌路窄,雄鹰展翅恨天低。
这年轻人就是不一样,开口就是要破那十万大军。
不过苏护也确实没什么人可用,就点头说道。
“我儿,爹拨你三千兵马,这第一战定要胜之,不然士气全无,破城就在今日。”
冀州城虽然兵丁不多,但苏护对于兵法也略懂一二。
这以弱胜强,靠的就是气势。
如果开始就连胜几场,那么士气旺盛,守城自然不成问题。
“万不可贪功冒进,要保证自身周全,切记啊!”
“父亲放心,我定能大破敌军。”
苏全忠说完,领了将令就出城去了。
三千人马说多不多,说少也是不少。
但在这十万大军组成的营帐面前,简直如沧海一粟。
士兵们都瑟瑟发抖,三千战十万,是个人都会害怕。
不过苏全忠却是不怕,摆好阵势之后,就到敌人营前叫阵。
“昏君的走狗给我听着,你家苏爷爷此,还不速速出来跪拜!”
“什么狗屁十万大军,我观便是一群土鸡瓦狗。”
他这一骂,可就了不得了。
商人善战,有人都指着鼻子骂了,哪里还谁受得了。
营地门口的一个百夫长,也管不得军不军令,带着人马就杀了出来。
“黄口小儿,今晚爷爷拿你下酒吃。”
百夫长一马当先,骑着马就冲了出去,后面百人尽皆跟上。
“来的好,给你家苏爷爷送开胃菜来了。”
苏全忠面色一喜,催动座下战马,提着一杆银枪就冲了上去。
以一敌百,那是一点也没胆怯,甚至还很兴奋。
十多岁的时候,他得灵童尊者传授,练过一门枪法。
此枪法有一百零八式,每一式都是杀招。
并且勤加练之还能强壮身躯。
苏全忠的自信,就是来源于这套枪法。
双方交战,还未三个回合,这位百夫长已经被苏全忠挑于枪头。
刚涌上来的小兵大骇,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苏全忠如狼似虎,冲入百人小阵里就是一阵杀戮。
最后能跑回营地的不足十人。
这下崇侯虎的营地就炸锅了,立刻有人入中军禀告。
崇侯虎本来还想歇息一晚再战,却不曾想苏护如此凶猛,上来就要开兵见仗。
各营将领穿戴整齐,随着崇侯虎一起出阵迎敌。
大营好似复活的猛虎,战鼓开始轰鸣,号角连天响起。
一列列士兵摆下阵势,将这三千人的气势完全比了下去。
“来者可是苏护,大家同殿为臣,如若此刻下马受降,我可在大王面前美言几句。”
“敢叫你家苏爷爷投降,问过我手中大枪否,无需废话,敢一战否。”
崇侯虎原本想劝劝的,但对方不但不领情,还说是他爷爷。
他爷爷早就死了多少年了,再仔细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