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小,但我们不这样做的话,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们快速的到达下一个防守线,而又不被蓝军发现么?”

罗以歌可是要他们在天黑之前摧毁防守线,并潜伏到蓝军总部去的,他们除了向前向前再向前还能怎么办。

他们的车被发现后已经不能再继续使用了,他们又不能跟蓝军一样潜伏在某个角落等天黑再行动,这样一到天黑他们的任务就直接宣告失败了,还有什么好演练的。

“暂时没有。其实我想说,要不我们干脆直接走大路好了?”虽然风险最大,但是,古话说的好,越是危险的地方有时便越是安全。

虽然跟山道之间隔了几百米,但他们这样靠着山道走,其实跟走山道没什么区别。

“我也想过,但我的声音怎么办?我总不能一直都不出声吧?”危慕裳也想过这个问题,山道两旁一般都会有蓝军埋伏在哪里。

他们若正大光明的走在山道上,出其不意的大胆行为更能混淆蓝军的视听,但她若一直都不能开口,被怀疑的系数就大大增加了。

“……有人!”祁覆张嘴正想说着,突然就低声跟危慕裳道。

危慕裳也察觉到了,两人的向前的脚步不停,握在步枪的手却紧了紧,两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的摇晃了一瞬后,转瞬就又沉静下去的茂密树枝。

危慕裳跟祁覆打算埋伏在右前方几十米处的蓝军不做声的话,他们就当作什么也没看见,继续以蓝军的姿势巡视着周围的环境。

距离越来越近,埋伏在前方的蓝军依旧一动不动的没什么反应,危慕裳跟祁覆相视一眼后,两人准备快速穿过去。

为了打消蓝军的怀疑心态,祁覆故意嗓音不大不小能让埋伏着的蓝军听到的声音跟危慕裳道:

“据说咱们的第一道防守线被破了,两名战士也都不在岗位上,有人猜测是红军干的。但我觉得不太可能吧,你看看啊,以红军的那种菜鸟水平,他们怎么可能那么快就闯到咱们蓝军的内部来,是不是?所以吧,我觉得……”

因为危慕裳不能开口说话,祁覆便自编自演的语速不快又不能让危慕裳插嘴的说着一长串的台词。

危慕裳第一次听到祁覆一下子说这么多的话,还编得正正经经有头有尾。

危慕裳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平时祁覆的话那么少了,看他现在这熟练的自言自语方式,估计有什么话他都在心里自己跟自己说完了。

“……”祁覆说着说着不自觉的就走到蓝军埋伏着地方,从他们眼前经过时他们还没什么动静,但危慕裳他们一走过去,他们便瞬间挺身而起。

“不许动!”

危慕裳跟祁覆早有准备,在蓝军起身的瞬间他们听到声响,顷刻间便一个回身枪口直直的指着从地上爬起的两名蓝军战士。

两名蓝军战士头顶上插着一排因为折下时间太久而有些蔫了的树枝末,涂着迷彩妆的脸,背上还披着绿色防伪装。

在危慕裳二人快速转身的同时,蓝军两名战士的动作已经更加快速的站了起身,并且他们的枪口也已经直直对准了危慕裳跟祁覆。

一回身就见原本趴在地上的蓝军,转眼间便站了起了并端枪指着他们。见此情形危慕裳跟祁覆心里都惊了惊,这速度快得超出他们的想法。

危慕裳跟祁覆双手本就端着枪,他们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而已。

但就在他们一个转身的时间里,蓝军却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并且端好枪指向了他们。这速度,绝不是现在的他们能比得了的。

“暗号?”

虽然祁覆心惊蓝军快速无比的动作,但祁覆的嘴比他们更快了一步,在一转身看到他们已经起身端着枪对着他们时,祁覆便朝他们冷喝一声。

许是危慕裳跟祁覆的反应在他们的意料之中,蓝军的两名战士的动作依旧毫无所动,一名战士凌厉的盯着他们回道:“今天下雨了?回号!”

今天下雨了?

危慕裳跟祁覆也没看向对方,但在蓝军战士的回号音落的同时,他们二人便默契快速又果决的扣下了食指上的扳机。

他们不知道暗号,回的也只能是子弹了。

……

林中又是一片死寂,左胸口的突然一震令两名蓝军不敢置信的瞪眼,不用看他们也知道击打在他们胸口的会是什么。

曲封下过命令要严查每一个经过自己眼前战士,他们自然知道不可掉以轻心,罗以歌刚才的一番废话他们听了,但没动摇,心理战术谁都懂。

但是,还在暗号的问号回号中,他们没确定对方是不是蓝军前,肯定不会贸然开枪,结果就因为这一个空漏让他们失了先机。

他们四人靠得太近,危慕裳跟祁覆开枪后他们根本就没有时间躲避,胸前就已中弹。

“m的!你们真的是红军!”回号那名蓝军战士,在感觉到自己的胸前一震时,瞪着危慕裳跟祁覆咒骂了一句,就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帽子。

另一名蓝军战士明显也气得不行,他食指搭在扳机上,非常想不顾演练规则也痛快给危慕裳跟祁覆一枪,但最终他还是忍了下来。

“我靠!这才第二天!演练这么多年了,老子第一次这么早就出局!”

知道自己使了心计坑人,危慕裳跟祁覆朝他们敬了一个礼,祁覆道:“两位班长,不好意思了。”

“死都死了,道歉有个屁用!”很显然,危慕裳跟祁覆的好心他们不屑接受。

“也对,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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