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左手被一记狠拍之下,‘啪’的一声响瞬间传来一阵尖痛。
“fuck!抓下又不会怀孕!你那么激动干嘛?”
劳伦斯看着马修那张有些小白脸的白皙帅哥脸,被拍掉的左手一甩,同样不客气的拍打着马修。
“你给我闭嘴!”在劳伦斯另一侧的吉姆,见劳伦斯又开始不安分的打闹起来,当即提起左脚再次踹向了劳伦斯的屁股。
“fuck!吉姆你再踢一个试试?”
被踹的屁、股、菊、花一缩间,劳伦斯再次撞上了马修,在马修嫌恶的推开他时,劳伦斯捂着屁股回身就怒视着吉姆低声怒吼道。
劳伦斯真是受够了,吉姆又不是他老爹,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踹他屁股。
“……”吉姆收回脚后没去理会被踹得不轻的劳伦斯,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危慕裳的身影,和她手中的那把牛角弓。
怒吼完全被无视没得到回应,劳伦斯顺着吉姆的视线看去,恰巧看到危慕裳咻得一下放箭的身影。
“靠!”对于自己差点就错过危慕裳的放箭之举,劳伦斯直接就低咒了一声,视线连忙从危慕裳的身影移到百米处的靶子上。
三支特制弓箭,危慕裳虽然三支一同搭在弓上,但她并没有跟马火一样三支齐发,而是一支紧接着一支快速发射出去。
三支箭接二连三的从危慕裳手上发出后,只见它们飞速朝正前方的红色靶子飞去。
在众人目不转睛的专注视线中,只见第一支发出的箭不负众望的正中靶子红心。
在危慕裳微微眯起的视线中,紧随在第一支身后的第二支箭,箭头竟然直接射在第一支箭的箭尾。
射在箭尾的第二支箭,在极速的飞行速度中,更是将第一支箭射一分为二。
在第一支箭如花瓣般上下裂开两瓣的瞬间,第二支箭刺透它的箭身直接击在它的箭头十环红心上。
第二支箭才刚刚击中红心,紧随在它身后的第三支箭,就如同它一般,直接射在了它的箭尾,第二支箭也难逃开膛破肚被爆头的遭遇。
当三支箭接二连三的射向同一个点,击中十环红心时,靶场上的火凰弟兄再次不敢置信的瞪眼了。
马火更是瞪直了双眼,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看到的。
不管是多远的距离,不管是什么武器,要射击到同一个点上,这本就不是一个容易的事。
一支箭的箭尾有多小,马火清楚,隔着百米距离,那么小到几乎看不到的小点,马火自己都做不到将一支箭射在另一支箭上,
可是,他现在却亲眼看到危慕裳拥有如此精湛技艺,不止一次的将箭射在了箭身上。
一时间,马火盯着自己百米开外的靶子,看着射击在靶子正中间,宛如开花般的三支箭,这心里就开始翻天巨浪的震惊。
马火最拿手的技能就是箭术,他最引以为傲的也是箭术,可是现在,危慕裳突然就让他有种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感觉。
危慕裳在确定她箭术没退步,结果还出乎她意料的好后,她缓缓直起身收回大步向后跨的右腿,放下一直举着的牛角弓,侧身去看马火。
危慕裳朝马火看去时,只见微微张着嘴瞪着前方。
转身一步步的走向马火,危慕裳在他左侧站定,伸出左手将牛角弓递给马火,黑瞳淡淡的看着马火的侧脸淡然道:
“这个结果你还满意么?”
马火炯炯有神的大眼,像是要将靶子给盯出一个窟窿来一样。
在听到危慕裳的声音,马火这才从远处收回视线,复杂难懂的眼神就缓缓移转到危慕裳脸上。
“你……你练了多少年?”马火盯着危慕裳太过淡然的鹅蛋脸看了半响,犹豫着开口就问了这么一句话。
“忘了,小时候玩过几年。”太过久远的事情,危慕裳有时连回忆都懒得去想,幼时记忆是她最不想记住的一块暗黑记忆。
危慕裳的语气很淡很淡,仿佛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可是马火却在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危慕裳瞳中一闪而过的狠戾。
这一刻,凝视着危慕裳,马火突然就有心疼起危慕裳来。
像危慕裳这样年纪的小女孩,应该是被家人守护在羽翼下快乐成大起来的才对,可她却始终淡然着神情,仿佛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无法干扰她一样。
没有受过伤害的人,不会轻易关闭起自己的心。
只有品尝过疼痛的人,才会害怕再次受到伤害,从而封闭起自己不再让自己受伤。
马火不清楚危慕裳到底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也许他们的境遇多多少少是有些相似的。
“马修,你掐掐我,我没眼花吧?”
劳伦斯死盯着危慕裳的那个靶子怀疑他眼花看错了,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如此不可思议的一幕,这根本就是只有在电影上才会出现的夸张技术。
马修的眼眸中同样有着惊讶,但他显露在脸上的表情还算平静。
见劳伦斯盯着靶子就来扯他的手指,马修瞥了他一眼,右手伸向他大腿,捏起一大块大腿肉就狠力一拧。
“啊——”
劳伦斯瞬间尖叫鬼嚎出的悲惨吼叫,霎时就响彻了整个操练场,惹得远远近近的其他弟兄,纷纷停下手中的操练看向声源处。
距离劳伦斯最近的马修和吉姆,更是耳膜快要被劳伦斯的高分贝给震破了。
“fuckyou!劳伦斯你被人强、奸了么!”
吉姆瞬间捂住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