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养的就跟二十岁的小姑娘似的,我们要是出去逛街,别人肯定以为我们两姐妹,哈哈……”

危元溪微嘟着嘴摇晃着吕一茹的手,整一个就开启了撒娇讨好模式。

“呵呵……你可真会哄姨开心,元溪快去洗漱一下,就等你开饭了,有你喜欢的红烧鱼哦!”

吕一茹看到司机拖进门的两个大行旅箱,不由得多看了危元溪一眼,张口便催促着危元溪去洗漱。

“就知道姨对我最好了,还记得我喜欢吃红烧鱼,我今天一定要吃个饱才行。”

在危元溪乐开了花跑去浴室的背影中,吕一茹看着危元溪的两个大旅行箱,心里就有些纳闷。

以往危元溪来玩,都是带一个小箱子,怎么这会儿拖了两个这么大的旅行箱。

危元溪洗漱完出来后,见餐桌前只有吕一茹一个人,便询问道:

“姨,uncle晚上又有应酬不回家吃么?”

“不理他,反正他饿不死,过来,我们开饭了。”吕一茹在主位右侧的餐位坐下后,便招呼着危元溪坐她对面去。

餐桌上的食材,虽不至于夸张到摆满了长长一条餐桌,但两个人吃饭,主菜加汤足有八个菜,也够铺张的。

特别是餐桌上那条大大的红烧鱼,一个人光吃鱼都能饱了。

“元溪,我看你带那么多箱子,这次是准备大购物回国么?”在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中,吕一茹在喝了口汤后,状似随意的询问道。

“哎呀……姨你别说了,一说到这个我就来气!”

仿佛自己的痛处被人掀开般,危元溪前一秒还灿笑着的脸瞬间就扒拉了下来,‘我很生气’这几个大字更是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怎么了?谁又惹你生气了?”吕一茹温柔的看着危元溪,像是看着自家闹脾气的小孩般,耐心询问道。

“哼!还不是我妈妈!她又逼我去相亲了!我这是逃出来的。”

危元溪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管是行为举止还是面容神色,都在明确表达着: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是自愿的。

“相亲么?我觉得挺好的呀,你也二十四岁了,可以考虑人生大事了。”

吕一茹一听到相亲二字,心下一咯噔暗道情况不妙,脸上却依旧亲切的跟危元溪交谈着。

“哎呀……姨!你明知道我不想跟其他男人相亲的。”

危元溪仿佛也在试探着吕一茹对这件事的态度,她见吕一茹听到她要相亲完全没有紧张,更没有提及罗以歌,嘴一瘪便又撒娇起来。

“不想跟其他男人相亲?那你想跟谁相亲?”吕一茹好笑的看着危元溪,就是不主动去捅破那层窗纱。

“姨……人家一个女孩子,你怎么能这么取笑人家么!”危元溪见吕一茹态度丝毫不见转变,撒娇功力瞬间就攀登了几个层次。

“呵呵……好了,不逗你玩了,但元溪,小歌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他一面,我就是想帮你也帮不上忙啊。”

吕一茹在如此跟危元溪说是,心里默默的加一句,一年到头都见不到罗以歌一面的日子,是在以前,不是现在。

“姨,不是要你帮我跟罗哥哥说什么,而是,你能不能跟我妈妈说……说罗哥哥喜欢我,他迟早会娶我的,这样我妈妈就不会再逼我去相亲了。”

危元溪是真的快被她母亲逼疯了,她才二十四岁,玩都还没玩够,她老人家就想趁早给她找个好人家,让她嫁了。

危元溪玩归玩,她恋爱照谈,男朋友照交,但她都没打算跟那些男人结婚,她真正喜欢真正想嫁的,从小到大都只有罗以歌一个人而已。

虽然罗以歌在部队,以后极大的可能也是往政坛发展,但危元溪不担心这些。

她只要知道她能嫁给罗以歌就行了,就算罗以歌三天两头在部队,顾及不到她也没关系。

其实很多时候危元溪也不明白,她怎么就喜欢上了罗以歌,还一喜欢就喜欢了那么多年,喜欢到非他不嫁的地步。

但怎么喜欢的在危元溪看来并不重要,反正她喜欢上了,知道自己就是要罗以歌就行了。

“额……元溪,不是姨不帮你,而是这种事姨没法帮,你懂么?小歌若喜欢你,应该由他自己跟你说,跟你妈妈说才对,我怎么能代替他说呢。”

吕一茹一听危元溪这话的意思,当即就摇头拒绝道。

先不是她已经知道了罗以歌喜欢的是另一个女孩,就算她不知道罗以歌喜不喜欢危元溪,她也不能去替罗以歌说这话。

这话一说,差不多就等于是订婚了,要是将来罗以歌娶的不是危元溪,那他们罗家跟危家的世交关系,还能维持的下去么。

吕一茹也曾想过,如果罗以歌跟危元溪真好上了,那两家亲上加亲皆大欢喜,关系自然不必多说。

但既然罗以歌喜欢的是另有其人,就算吕一茹觉得危元溪还不错,她也绝对站在他儿子那一边,再说了,她挺喜欢危慕裳的,她可不想做恶婆婆。

咦……

想到危慕裳,吕一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危慕裳跟危元溪都姓危。

而且仔细想想,虽然危慕裳跟危元溪长得一点也不像,但危慕裳跟危元溪的父亲危绍治,眉宇间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相似之处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吕一茹这心里的震惊顿时就直线攀升起来。

天底下姓危的人不在少数,吕一茹之前一直没有想过危慕裳跟他们的世交,危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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