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这么疼。

“慕儿,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不准讲脏话!”重重咬了一口危慕裳的樱唇罗以歌便张嘴放开,转而用自己的唇瓣摩擦着她的,眯着眼危险道。

“靠靠靠——啊……”

危慕裳已经很少讲脏话了,可面对罗以歌的时候,她经常就被逼的脱口而出。

现下被罗以歌一警告,危慕裳的叛逆因子瞬间就迸发了出来,手脚还没来得及反抗,连声脏话却瞬间淹没在了罗以歌的唇中。

罗以歌一直都知道危慕裳不是一个乖乖听话的女孩,可他都谆谆教诲这么多回了危慕裳还是不改。

再加上乔诺堪带来的刺激,罗以歌就不再顾及其他,放肆的蹂躏着危慕裳的双唇。

在罗以歌蛮横凶残的掠夺中,危慕裳觉得自己都快窒息而死了,罗以歌到底有完没完了,又不是没吻过,用得着这么饥渴么。

将危慕裳的一切抗议都吞进肚子里,罗以歌一手固定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在危慕裳无力的松开后,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灵活惑人的唇舌纠缠着她的小舌缠绵后,罗以歌渐渐往更深处探去,惹得危慕裳仰着脖子拼命想呼吸,却还是抵不过罗以歌强势的掠夺。

太过深长的掠夺令危慕裳软绵无力起来,艰难才能呼吸到的稀薄空气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了,她觉得她也差不多了。

当危慕裳觉得她离突然死亡只有一线之隔的时候,危慕裳在一阵天旋地转后就被解放了出来。

可是,当危慕裳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中回过神来时,她喘息着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呆愣了一瞬。

她刚才不是还在客厅里的么,怎么一转眼就跑到罗以歌的床上来了。

开了空调降温后,罗以歌修长的身躯一扑,重新压在了危慕裳的身上。

“慕儿,你可最好别露出这么迷茫的神色,就像迷路的小羊羔,很容易被人拐走生吞活剥的。”满意的将危慕裳错愕震惊的笑得像匹大灰狼。

他就不信他收服不了这头披着羊皮的小豹子。

现在,这头小豹子不乖乖躺在他身下了么。

看着罗以歌突然冒出的脸,危慕裳双手一伸啪一声将罗以歌的脸盖了个严严实实,让他的脸远离自己的往上推了推。

“姓罗的,你要是不吞的话,我相信没人敢吞的!”躺着软床又吹着冷气,如此舒服的环境还是解不了危慕裳的火气。

她早就知道罗以歌是她的克星,但危慕裳没想到的是,罗以歌会这么的克她。

她上辈子到底怎么得罪罗以歌了,老天爷要放他下来这么折磨她。

她不就想好好当个兵么,有必要这么给她找不痛快么。

先是左手硬抓住危慕裳的手压在床上,接着右手抓起危慕裳的另一只手同样压在床上。

手劲没罗以歌大,危慕裳硬撑了没几秒手倒下了,她的反抗也在霎那就被罗以歌赤裸裸的压了回去。

“可我想吞,要吞,你能怎么着?”罗以歌每说一个字头就低一分,声音也暗沉一分危险一分,“慕儿,你是不是该跟我交代一下,你在医院的时候跟姓乔那小子发生过什么事情?”

“姓罗的,我也告诉你,我跟你,我们只是教官跟士兵的关系,我的私生活,你应该没权利干涉和过问吧!”

倔着性子,罗以歌越是强势,危慕裳越是不想随从他的意。

他都从没过问过罗以歌以前的事,她的事罗以歌凭什么什么都要管。

“只是教官和士兵?你认为每个教官和士兵都可以像我对你这样?嗯?”

将危慕裳的两手禁锢在头顶,罗以歌空出一只手突地就从危慕裳衣角钻了进去,大掌紧贴着她嫩滑的肌肤摩擦游移着。

“那是你耍流氓越轨!你信不信我去告你xìng_sāo_rǎo!”危慕裳扭着身子想要摆脱罗以歌抚摸在腰际,并且越来越往上的大掌,微冷着黑瞳瞪着他低吼道。

“你当然可以告我,但我提醒你一句,你告我xìng_sāo_rǎo,最后的判决下来,你得到的肯定会是一纸结婚证书,军婚,永不判离!”

右手探进危慕裳后背解开扣子,罗以歌咬着危慕裳的耳朵说完后,大掌瞬间移到她胸前抚上,惹得危慕裳的身子一个颤粟。

罗以歌一点也不怕丢人,他反倒希望危慕裳去告他,这样也省的他去打结婚报告书了。

罗以歌的话让危慕裳睁大了一双黑瞳,特别是军婚永不判离几个字。

在罗以歌的眼里,xìng_sāo_rǎo等于军婚?

脑袋快速的转动几圈,危慕裳悲哀的发现,以罗以歌的能力来说,她要是去告他xìng_sāo_rǎo的话,说不定得到的结果真会是一纸军婚证书。

这不是罗以歌开玩笑,也不是危慕裳夸大,从某方面来说,这是国情导致的。

“#*&*#*&……有什么法子能治得了你么?”硬的不行,软的不行,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危慕裳在怨念的碎碎念一句后,咬牙切齿的问了一句。

“你前面那句说的是什么?”罗以歌的耳朵可以说就在危慕裳的嘴边,可他还是没听清楚危慕裳在说,凭直觉,谁都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我什么也没说,你听错了!”对着罗以歌随时都能爆发出来的危险目光,危慕裳正儿八经的严声道。

她又不是傻瓜,会告诉罗以歌她就不叫危慕裳了。

眯着眼打量着危慕裳倔强的黑瞳,罗以歌暂且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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