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孩满脸红润媚眼娇笑的样子,云溪只好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我是这位先生的保镖,有什么可以帮你吗?”云溪知道江浩正在瞪眼看过来,那虐杀的目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女孩。
“我要学骑马,你快让我的白马王子来教我。”女孩现在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哪怕有人真拿刀子捅了过来,她也不管不顾了。
云溪看了江浩一眼示意他过来。
“老四你来处理。”江浩装作没看见,当即把头歪向一边,他宁可晚上回家受惩罚,那也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虐,总比附合面前这个“特殊”的疯子强。
“丢丢小姐,不知道你登记了没有,我们这里有明文规定,客户要先进行登记,还要留下至少你俩个直系亲属的电话联系方式后白马王子才会教你。”风莫邪虽然是个耿直男,不过心智方面还是很成熟的。
当任丢丢把电话号码给他时,风莫邪递了个眼色给江浩,借个由头就离开了。
任丢丢还在不依不饶的缠着云溪给她去说情,刚才江浩闪了她那一下子,她现在倒也知道害怕,暂时是不敢生猛海鲜般的往上硬扑了。
“豆豆。”一个中年贵妇带着哭音小跑着过来把女孩揽在怀里。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妈妈到处找你,可吓死我了!你的电话怎么关机了?”贵妇慈爱的眼神和关切的语气让身边的云溪羡慕不已,难道这就是母女之间的舐犊情深吗?
江浩一看云溪的神情就知道眼前的情景触动了她的痛处,从小没见过母亲是她永远无法打开的心结,他赶紧走过去把云溪紧紧搂在怀里:“小溪,你陪我去马厩转转。”说完拉着云溪的手就准备离开。
“妈妈,我找到我的白马王子了。”任豆豆在母亲面前说这番话时脸上竟然有了一点羞涩,她花痴般的朝着正要离开的江浩指了指。
“任总,我郑重的向您和令千金介绍介绍,这是我大哥江浩,这是我大嫂云溪。”风莫邪虽然没直说明俩人是夫妻关系,但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
“大哥大嫂,这是任氏集团的任总任文静,这几年和咱们也有过合作。”风莫邪连忙把贵妇介绍给他俩人,江浩一看这情形,只好站住身子礼节性的向任豆豆的母亲打招呼,云溪则是微笑着点了点头。
仨人刚相互问候完,任豆豆就伸手指着云溪说,“风哥你别骗人了,她是浩哥的保镖,这个白马王子是我的。”
江浩重新把云溪揽到身前,“任小姐,我只好再次向你介绍一遍,这是我太太。”
“你骗我,鼠哥,我才不信呢!”女孩这次依仗有母亲在身边撑腰,一听江浩自己说云溪是他太太,嘴上虽然说着不信,但却再次旁若无人的扑上前去想要拉扯江浩。
“鼠哥又是谁?”风莫邪说着挺身挡在江浩身前。
“鼠哥就是浩哥,说耗子多土呀!还是说老鼠好听。”女孩猝不及防下一头扎进风莫邪的怀里,她站定身子后连忙向后倒退了俩步,紧接着又一本正经的向众人解释着。
这都是些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这样也能扯一块去!风莫邪顿时被她的奇高智商打败了。
“老四,你先去给你大嫂把火炬牵来!”风莫邪虽然不知道江浩为什么支开他,但还是说了声“好”后就转身向马厩走去。
“任总,我夫妻俩还有事!先告辞了!”江浩把夫妻俩字加重了语气,说完把云溪打横一抱转身也离开了,他全然没顾任豆豆母女俩看他时的复杂眼神和心理感受。
他这一走可真把任豆豆给气疯了,她用力挣脱开她妈妈的手,一路小跑着去追赶已经走出十几米远的江浩。
江浩虽然停下了脚步但并没有回头看她,他依然把云溪紧紧抱在怀里不让她下来。
“不许你们走,鼠哥,你要跟我回家去,你快点放下这个狐狸精,可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任豆豆说着上前就用手去抓云溪的脸。
当任文静赶到他们跟前时,江浩已经用手抓住她的手腕并且重重的甩开了,声音严厉冷淡并且脸色已经难看至极,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再当着他的面辱骂他的爱人,保护云溪的人身安全维护她的声誉尊严是他后半生的重中之重,也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哪怕对方看起来像个被长辈宠坏了的小女孩,他也绝不会听之任之的放过她:“任小姐,你必须要为你的言行无状向我太太道歉!同时也希望你冷静下来后要矜持自重!”
“江先生,我看需要收敛自重的是你吧!既然你都已经结婚生了孩子,为什么还要在外面招蜂引蝶拈花惹草呢?如果你真像你自己美化的这样是个谦谦君子般的高大上,又怎么会和你身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勾搭成奸呢?亏你还有脸在这里诽谤说教我的女儿,她再怎么样也没像你俩这样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就干出这些苟且龌龊之事!你这样说一个孩子也不怕遭了报应!你不会是真的有娘养而无人教吧!”此时的任文静眼神里充满了鄙视不屑和肆意嘲弄,她用尽了所有她能想到的侮辱性语言发泄般的攻击着江浩和云溪,全过程只字不提自家的孩子因为神经有点问题而导致的行为失常,直接就给江浩贴上了人渣的标签和没有教养的帽子。
“奥,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倒要请教一下夫人,是任氏集团的巨大资产给了你十足的底气还是你本身的狂妄自大给你造成的错觉,竟然让你愚蠢的认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