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本来应该是最温柔的水,但是遇上火焰,水就是灼伤人的蒸汽,是魔鬼,遇上温度它们是坚冰,依然是魔鬼。
高压液体水因为施法者而频繁进行对轰,对于青塔的学生来说,水就像是自己的血液是与人搏斗的四肢,和自己四肢相似的人搏斗其实并无太大意义。
香巴拉相信兰泽瑞姆对于水的三态操控和媞娅露露不会相差太多。
高压水轰垒间隙,四处迸射的水箭擦向地面,留下长长的腐蚀痕迹,同个学院对轰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对峙需要升级矛盾需要加强。
……
“这种方式,是谁教给她的。”青塔的液态水,有酸蚀的特性,但是这种特性并不允许使用。
“反正不不是什么正当的手段,水的腐蚀太强了。”水箭擦过的地面有被腐蚀的白烟冒起。
“她们私下有过节吗,我看不像。”所以媞娅露露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香巴拉心里面留了一个疑惑。
……
作为少数民族的兰泽瑞姆拥有庞大的魔力储备却无法引起香巴拉的注意,而瘦小的媞娅露露却拥有着巨大得不可思议的魔力储备量量,这就让香巴拉分外感兴趣。
香巴拉总是喜欢关注一些特异另类的个体。
让兰泽瑞姆感到不安的,是高压水流伴随的强烈腐蚀性,随意改变液态水的酸性是不被学院允许的。
虽然她深知竞争实质是没有规则可言的,但是她还是觉得有时候,人不需要做得这么绝。
通过控制自己的高压液体把对方的强腐蚀液体拍开,冻结自己的液体让它们变成坚冰成为更加坚硬的盾牌——酸蚀的液态水会因为温度而减缓酸蚀的能力。
腐蚀液撞向冰面滋啦滋啦发热冒出白白汽,听着牙酸的冰层腐蚀声,这俨然就像是在用硫酸烫她的皮肤一样。
这一瞬间,兰泽瑞姆突然认真的瞟了媞娅露露一眼,她很怕自己的那一瞬间的危机感成真了。
媞娅露露从眼中悄悄溢出来的杀意,不是她看错了。
赛场上寒气加剧,为了挡开酸蚀的液体兰泽瑞姆撑开了自己的冰墙,以攻为守其实是一个通用的方法,无论是做人还是做事。
媞娅露露使用力魔法弹跳后退,兰泽瑞姆锋利的冰刺坚硬如朔方的透明土,不断疯长的老冰坚硬耐腐蚀就像一面盾牌一样挡住了发烫侵蚀的液态水。
……
“盾的形态很好,看来基本功挺扎实的。”
兰泽瑞姆构建的老冰盾牌是半球体,不仅兰泽瑞姆还有特蕾沙都选择用可以将力分散得最小的球体作为防御形态,这足以说明球体在盾的领域的重要地位。
“我看媞娅露露的的水侵蚀能力削弱了,和北方女孩的盾有关系吗。”
“当然,她提高了密度。那是老冰,更硬更冷。”
……
就像罗曼遇见了稳健的塔特一样,媞娅露露遇见了兰泽瑞姆,兰泽瑞姆的朔方的老冰之盾给了这个心有魔鬼的女孩当头一棒。
打不穿的盾牌,就像是特蕾沙对她说“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一般。
无力感像是一栋高耸的墙,傲慢又难以高攀。这种墙就像是罗曼,如此恶心又让人觉得如此难以接近,这些人像是有一层天生的光环,浮夸但是炫目。
“你的样子就像是躲在壳里的乌龟一样。”这是媞娅露露最狰狞的嘴脸,无论是那时慌张跑开的她,还是日后沉默小心的媞娅露露也好,她再也没有在外人眼前露出如此恐怖的嘴脸。
……
“看到了她的表情吗。”拉近镜头,香巴拉可以发现媞娅露露的表情很扭曲。
“真是两面性人物,刚刚还这么文静。”
……
当媞娅露露的法杖挥过来的时候,她的酸蚀水也如约而至,兰泽瑞姆就像是曾经的修利一样,完全感觉不到特蕾沙不断地让他移位逼近淘汰的边缘的用意。
纷乱的钟声本来已经让兰泽瑞姆的神经局部麻木了,加上酸蚀的热灼声,媞娅露露的法杖碰到冰面的声音就像是轻轻的敲击乐器一样。
老冰发出一声悦耳清脆的轻响。
声音发出那一刻,霎时间冰花飞溅,老冰震裂盾牌解体。
兰泽瑞姆的听觉神经像是被针扎了一般,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己去捂紧自己的双耳的举动,保护自身本来就是人的本能。
她知道自己的法杖已经快脱离自己的手了,但是她无法让自己的手离开自己的耳蜗,因为听到那种刺耳的噪音她觉得自己的耳朵会坏掉。
“啊——!”当老冰和刺耳的噪音震动幅度一致的时候,老冰就会崩裂,当人体和噪音共振的时候兰泽瑞姆会从内脏开始从里而外的被震烂。
刚才清脆的响声一瞬间延长,本来清脆的悦音变成了魔鬼的尖叫。
……
“声系。”很显然,震荡分解还有无形的伤害都是声系的杰作。
“震荡太强了,小心学生的安危。”香巴拉的成员看着在不断上升的数值,轻微的皱了皱眉头。
……
声音就像不见血的刀刃,震荡你的细胞让他们震动让他们破碎,就如同坚硬的老冰也被震得土崩瓦解。
媞娅露露看着兰泽痛苦的捂着耳朵,手因为仅存的意识握住法杖,她就像看到特蕾沙在她面前痛苦一般。她并不恨兰泽瑞姆但是她恨特蕾沙,下意识里她觉得自己报复的是特蕾沙却不是兰泽瑞姆。
全属性意味着全面的属性掌握,无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