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张榜出现地点普通得不可置信,在礼堂,那个最普通的礼堂那里。
人山人海的看,除了前面的人可以看到后面的人恐怕要看见别人的后脑勺。
可能就是因为去了无色塔踩中了兰泽的底线,兰泽瑞姆破天荒的开始生气——可能是气特蕾沙的无畏。
有时候所谓的友谊就是在双方一进一退上面变得更加坚固,特蕾沙不得不来到青塔来找到兰泽瑞姆一同去看那个第三个榜,她需要为自己辩驳一下——不是因为她不敢一个人去围观第三个榜,只是她担心又狗又蛇她真的应付不来。
本来人之间就是从相互利用开始建立联系的,有时候兰泽在考量而有时候是特蕾沙。
“兰泽?”比起兰泽瑞姆来找她那时候的平静,特蕾沙在不顾青塔学生的阻拦下执意跨进兰泽的课室的时候她看见兰泽瑞姆非常可怕的桌面——小动物尸体。
“你怎么突然来了?”看得出兰泽特别的紧张,她在把什么用力的塞进抽屉里,特蕾沙几乎可以听到有什么纸质的东西正在里面挤压变形。
“也不是什么事情,导师找我们。”特蕾沙扫了一下四周,发现兰泽班里的女生看她的眼神不太友善,如果是读取兰泽桌面那只死掉的小动物的信息,特蕾沙可以很坦诚的告诉自己——兰泽恐怕并不被青塔某些人待见。
“这只死——松鼠?”特蕾沙甚至把松鼠的尾巴提起来看向隔壁一直盯着这里的女生,她专门对着旁边那群似乎只是看客的女生说到。
“我们走吧……”兰泽悄悄对她说到,特蕾沙注意到她手中抓着一封信。
“哦”特蕾沙抬脚就走了,带走了那只死松鼠。她在想第一次见面兰泽有没有说谎的成分。一路走出了青塔,看着兰泽抬腿就往礼堂那里走。
她们总喜欢把去看榜叫成——导师找。
“唉!你去哪啊。”特蕾沙看着兰泽往人山人海的地方去。
“我们晚上再去,你快回来!”特蕾沙喊停了兰泽,她总觉得兰泽今天怪怪的。
“你不去看榜,你来找我干什么?”可能和那只死松鼠还有她手里的悄悄握住的神秘信有关,特蕾沙想到。
“我只是告诉你罗曼什么都不知道。”虽然这无从考究,但是特蕾沙仔细的回忆那一天的细节她觉得罗曼确实不会发现什么。
“真的吗!”兰泽为之一振。兰泽瑞姆似乎特别希望自己少一点后顾之忧,应该是说她不喜欢沾惹上麻烦。
“我跑过来和你说假话我有意思吗。”特蕾沙四处看了一下,那群神色讨厌的女生没有跟来。
“我也不是多事的人,你那怎么回事。”特蕾沙觉得兰泽班级里的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至少死松鼠不是小事。
“啊……说来话长,都是因为这个麻烦的根源。”兰泽苦笑了一下,那出那封她赶出来都抓住的信。
“所以说我不好奇任何东西,因为我的麻烦够多了……”兰泽在她面前把信展开,苦笑道。
“我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烦恼,反正我深受其害,一件又一件的麻烦接二连三……烦死了。”特蕾沙挑挑眉,看着兰泽在她面前读这封信。
“无论怎么样都想见你,傍晚在雕塑广场见面。”特蕾沙抽抽嘴角,无名无姓突然悄悄塞了一封信近来,真是莫名其妙。
“我说,你不会是想要赴会吧?这种三无内容,不知道是谁不知道在写者想什么不知道目的。”特蕾沙无奈的笑到,她从来不去赴那些不清不楚的会。
“写信的人我认识,不去只会给我更多的麻烦……”兰泽把蜡封给特蕾沙看,特蕾沙皱了一下眉头,怎么这个蜡封这么眼熟。
“每次看到这个蜡封,我就会想到青塔学院的院长,这是院长公子寄给我的。”特蕾沙看了一下蜡封,写信特意盖一个院长的蜡封,狗仗人势的东西。
“那个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不去会怎么样?”特蕾沙抢过那封信,把蜡封从信封处抠下来,兰泽抢下那封信的时候蜡封已经被抠掉了。
“他会不停的骚扰我。”兰泽撕掉那封信,显然她只是讨厌麻烦她并不在意这人。
“这种写信也要借着蜡封耀武扬威的人,骚扰充其量也只是不停的寄信吧。”特蕾沙把那个蜡封收起来,解铃还须系铃人。
“而且,院长的印章也不能乱印。”特蕾沙补充道
“晚上你别去了,再生乱像。我们去礼堂。”特蕾沙说到。
“这样子也不是办法,去一次可以清净很久。”兰泽说到,与其不停被麻烦缠绕不如退一步。
“切,都这个时候了,他能缠你多久?”特蕾沙不屑的切了一声,遇上兰泽瑞姆这种心慈手软的还兴许有一条活路,遇到特蕾沙这种心狠手辣的,呵呵。
“在最关键的时候就别让自己不愉快了,反正魔坑能不能跳出去就看你了。”特蕾沙留下这句话,问题谁都有这是她没有兰泽这么怕麻烦。
“好吧…”兰泽垂下眼帘,虽然她还是有些隐隐的担心。
……
晚上兰泽来找她,她还担心兰泽偷偷去赴约了。那个院长公子还真的挺好应付的,特蕾沙用了一点不人道的方法,把抠下来的蜡封装满了一小袋——她就看看青塔院长在看到满满一袋不是自己盖下来的蜡封心中有什么顿悟。
“为什么你会选择在礼堂黑灯瞎火的时候去看榜。”礼堂在夜晚就熄灯了,虽然没有明令禁止学生夜间不能进入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