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狂言一出口,好咧,有人开始找鼠标了,问着开赌几赔几,谁可知鼠标还在老家来省城的路上,没见人,不开赔率。
之后是骆家龙来了,还是文文秀秀的,一说干什么去了,骆哥开始大倒苦水了,就编目录,都编得快吐了,不过骆家龙这小身板,顶多也就能干了这个,大家报之以同情的一句安慰:还好,守着电脑,肯定看***方便,瞧你眼都绿了。
人越聚越聚多,孙羿和吴光宇开着二队的警车大摇大罢回来了,车后厢一拉,哇塞,拉了十几件啤酒,商量好了,散伙酒,喝不到天亮不许走。就缺王林汉奸、余罪和鼠标了,有人打电话催着,有人抢着警车要试试手感如何,也已经有海量的,早掀开箱子仰头灌上了。
正在校门口乱嚷的时候,又一辆牧马人嘎声开过来了,一看这车,惹得孙羿和吴光宇有点眼馋,小声嘀咕着,这是解冰的车,没毕业人家爸妈就给买了一辆,四十好几万呢。听得众吊丝又是腹诽不已。
麻痹,骚包什么涅?信不信把轮给你扎了。
乱嚷的声音一下子静默了,两个阵营天生无法调和,高调的解帅哥停车放下玻璃问着:“同学们,你们都来了啊……孙羿,见严德标了吗?”
“报告解队长,没看见。”孙羿故意道。
解冰脸上一糗,又放起玻璃了,张猛拽着孙羿问解冰什么时候成队了,孙羿却是谑笑着道:“解冰在二队牛逼得不行,所以大家就直接叫他队长了。”
哦,故意挖苦人家呢,不过也有听说解冰跟着破了凶杀案受到了表彰了,一问之下,吴光宇点点头,那还真没假,否则不至于牛逼成这样。众人小话说着的时候,解冰却是一直在车里打电话,一会儿摇下玻璃又问着严德标的电话,却是没人理他,这帅哥,悻悻然地走了。
“真尼马扫兴,我怎么就不能看见他呢?”张猛道,潜意识里一直把解冰当情敌呢。郑忠亮教唆着:“向你挑战,单挑,把他打趴下,然后安美女就归你了。”
“一边去,死逃兵,还好意思回来。”张猛直接把郑忠亮的脑袋拔拉过了。
“喂喂喂,兄弟们,看看看,那他马谁呀……我不会眼花了吧?”豆晓波眼尖,看到了路对面不远处,停下来一辆红色的马六,副驾上西装革履的帅哥正和一位美女告别,哇,吻别,一吻而别,车嗖嗖向后来退着,一打转走了,再走几步,那位踱步而一的帅哥大家都看清了。
汉奸,汪慎修。他习惯地一甩很有型的长发,好一派青春年少、倜傥fēng_liú,看着众兄弟,招招手,跑上来了。
“哇,咱们这一堆里,出高富帅咧。”孙羿愕然道。
熊剑飞使劲的抿口啤酒,一抹嘴凛然道着:“这家伙在羊城就卖精卖血逛夜总会,这又是那一出啊。”
“不会?”郑忠亮道。
“哎哟,那可幸福了。”豆晓波羡慕道。
“真尼马没出息。”张猛道。
说话着,汪慎修到了近前了,一看还是那样不修边副,匪里匪气的一帮同学,他像是稍稍有点难堪,不过还是打着招呼,和关系最后的豆晓波揽上肩膀了。真到面前了,大家反而不好意思说人家是被包养的了。
“谁呀?”豆晓波问。
“刚处的女朋友。”汪慎修眉飞色舞,隐晦地道。
“可以呀……都穿上阿尼马啦?”张猛讽刺道。众人噗哧一笑,汪慎修却是宽容地笑着,没作争辨,问着从羊城回来他干什么去了。这哥们说被派出市局下属的打拐办实习,不过他没去,问去那儿了,他没说,还是那么神神秘秘地笑着。
“据我夜观天象,昼观人像,你小子阳气下滑,晦色满面,这是属于沉迷之象,一定是沉迷于女人的下下半身不能自拔。”郑忠亮道,惹得众兄弟又是一阵嗤笑。
“大仙,沉迷女人不丢人,好歹也有目标,连生活目标都不知道,那才叫丢人呢。”汪慎修道。
哟,这话有水平,说得兄弟们心里七上八下的,那个精英选拔早已落幕,各人都在岗位也干了不少时候了,可除了日复一复的繁琐,并没有感觉到其他什么,甚至于连这个并不看好的工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满场人里就孙羿知道实情,不过他可没那胆量去触犯《保密条例》,一直闭口不言,听着兄弟们开骂了,言语间连许平秋也捎带上了。
不知不觉进了这个郁闷的话题,把久别重逢的喜悦冲淡了不少,又催余罪几句,这家伙下班车,不过被堵路上了,等待的功夫,解冰开得那辆牧马人去而复返,嘎然刹车到众人面前,这回开门的不是解冰,而是安嘉璐,一下车,那一身警服快要亮瞎兄弟的眼了,孙羿急切地拍着巴掌嚷着:“耶耶,欢迎安美女来慰问大家啊。”
“少贫,问你,鼠标呢?”安嘉璐像是很急。
众人说还在路上,她回头叫着晶晶下来,人一下来,哇哦,把熊剑飞看傻了,把豆晓波看愣了,把其他不明所以的看迷糊了。黑黑瘦瘦,曲线窈窕的一小姑娘,一看就是南方人,不过这人把羊城归来的几位看傻眼了。
豆晓波一步跨出来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