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晏从秦月眼里看见一丝惧怕之意,站在原地满心都是不敢置信。
他伤了皇甫彦明,秦月应该是讨厌他,或是生他气,为何会怕他?
他刚才只是想让皇甫彦明闭嘴,挥出的劲风已经刻意收敛,伤不到皇甫彦明根本。
就因为他把皇甫彦明打成轻伤,秦月就怕他了?
皇甫彦明感觉到秦月的紧张,忍受着经脉的疼痛,轻轻拍了拍秦月手背,“我没事,只是旧伤复发。”
知道成亲不能再进行,皇甫彦明只想跟秦月好好培养感情,司空晏这一道劲风,就像瞌睡时送来的枕头,非常及时。
皇甫彦明借着秦月搀扶他的力道靠在秦月肩膀上,“我感觉有些不舒服。”
秦月知道皇甫彦明擅不重,但经脉裂开的痛是很难忍受的,同时也想离司空晏远一些,搀扶着皇甫彦明便要往外走。
司空晏没拦,他今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再提出过份要求,会把秦月逼急的。
皇甫彦明离开后,无相和皇甫佑仁也跟着离开。
苏雨泽气乎乎走到司空晏面前吐槽,“你瞧见皇甫彦明虚伪做作的脸了吧,我要是你,刚才直接一掌打死他,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眼睛。”
司空晏目光平静看了苏雨泽一眼,打死皇甫彦明,他怎么对秦月交代。
皇甫彦明顾忌秦月不敢杀苏雨泽,他又何尝不是,因为在意秦月才不敢杀皇甫彦明。
桃血浪走到苏雨泽身边,“你别胡了,三殿下的命不是那么好取的,司空大人和秦月想要缓和关系,万万不能伤三殿下分毫。你瞧刚才,就因为司空大人没有忍住,出手伤了三殿下,三殿下立马顺坡下,此时正享受秦月的细心关怀,心里指不定在偷着乐。”
苏雨泽就是随口那么一,他又不是真的傻,怎么可能要司空晏真的杀皇甫彦明,只是口头上发泄发泄心里憋屈。
也不知道皇甫佑仁是怎么处理的,来王府参加婚宴的文武百官,午饭没吃便走了,关键是京城还没有人传这件事。
不过太多人哪怕回府后还在震惊,皇甫彦明迎娶的正妃,居然是秦心月,而且秦心月和司空晏还没有和离,如果和离了,司空晏就不会以夫君的身份出现。
事关司空晏和皇甫彦明,谁也不敢多嘴,全都守口如瓶。
皇城,就像皇甫彦明没有举办过婚礼一样平静。
皇甫彦明被秦月搀扶回房,眼神疑惑看着秦月,“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今为何这么退让,司空晏就算突破先,难道还能胜过你?”
皇甫彦明不是蠢人,秦月对司空晏的忌惮,他看得一清二楚。
秦月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叹气,“这事我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千万不要去招惹司空晏。别看他只是先,我对他没有必胜的把握,或许只有秦心月的琉月琴才有一丝胜算。”
琉月琴的琴音克制灵魂,可琉月琴只有秦心月能催动。
她的一身武修本事,根本阻拦不住司空晏。
皇甫彦明眼神微眯,随后一脸不高兴握着秦月的手,“今本来是我们成亲的好日子,就这样被司空晏毁了,我心里不甘。”
皇甫彦明知道怎么样才能走进秦月心里,他在秦月面前不是一直温润如玉,该生气时还是会生气,该不满时还是会不满。
他在秦月面前就是一个有缺点的正常人,不是完美男神。
先前,他故意态度强硬今必须拜堂,不仅是出心里所想,也是想试探秦月的底线。
司空晏能阻止婚礼,却无法阻止他在秦月心里的份量,只要这份量够重,司空晏就不算什么。
皇甫彦明内心很不安,眼前的美好是他算计得来的,只有和秦月拜堂成亲,他才有安稳的感觉。
秦月对皇甫彦明笑了笑,“今十五,月亮很圆,你的伤吃沥药已经好很多,我们晚上去赏月。”
皇甫彦明不明白秦月为何提起赏月,不管今的月亮多圆,他都没有赏月的心情,可直觉告诉他不能拒绝,一旦拒绝可能会错过重要的事。
皇甫彦明点零头,幽幽道:“月儿,你会陪着我吗?如果秦心月闭关醒来,她不承认你我怎么办?”
秦月知道皇甫彦明受了委屈,心里有些患得患失,柔声承诺,“她敢不承认,她和司空晏成亲,我不也没意见吗,我是独立的存在,她不承认你就是不承认我,我要是闹起来,她别想得到好。”
她和秦心月早晚会撕破脸,争个你死我活,秦心月对司空晏是生过好感的,如果秦心月让司空晏帮她,她身边只有苏雨泽一人,岂是司空晏的对手。
秦月脸上神情突然变得认真,问皇甫彦明,“我很认真问你一次,你真的愿意跟我成亲吗,哪怕我不爱你,甚至是想用婚姻绑牢你,让你不得不上我的船。我利用你,你也愿意吗?”
皇甫彦明脸色也变得认真起来,毫不犹豫点头,“成亲本就是我恳求的,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愿意等,只要你的身边一直有我,我有自信,未来你一定会喜欢我的。就算是利用,我也心甘情愿。”
皇甫彦明心里冒出一种冲动,他想告诉秦月敛息决的事,可话到喉咙还是没出口,他不敢赌。
秦月精神力感应到皇甫彦明的真诚,心里做了决定,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晚上去赏月吧。”
皇甫彦明也对秦月笑了起来,准备徐徐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