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老者所说,那另外两排的领头之人,都走出了那宽敞的夸张的客栈,来到了外面,一人是一老妇,头戴金钗,脚下绣花鞋,腰间缠着一圈圆环,造型很是特异,但是王夕明显可以感觉到周围无人不是露出敬畏的神色,看来这人不一般。另一人则是以娇俏少女模样,只是满头白发,倒是让王夕想起了初见柳羡的时候,这少女长着一张好看的脸蛋,好看得有些不真实,这少女脚步略微鬼阿姨,似乎这身体有些不配套,王夕察觉到周围之人这次透露出来的神色却是恶心,虽然潜藏很深,但是在王夕如今霸道的探查之力下无所遁形。
那老妇拄着龙头拐杖,一脸慈祥地看向王夕与柳羡,更是深深看了一眼柳羡一眼,这让柳羡微微有些不自在,她感觉老妇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就像是在看猎物,王夕有些不快地斜眼看去,若是她再敢乱瞧,这就准备动手了,似乎是察觉到了王夕的脾气暴躁,老妇收敛了一些,恢复了慈祥的神色。
而周围之人都是有些遗憾,这老妇名为孙紧,由于名字不好听,大家都是叫她孙婆婆,这孙婆婆修为乃是天台中期,尤其是喜好炼制傀儡到了一个痴狂的地步,刚才只怕是看上了那位的好皮囊,可惜没能看到他们打起来,毕竟这些人说到底都与孙婆婆平不是一路人,方才已经是因为这地方的归属议论陷入僵局,却被王夕破局了,就连孙婆婆手下的那些个孙家修士也是遗憾,他们自然是也不喜欢孙婆婆,谁会愿意时刻都担心着自己被炼制成傀儡,尤其这孙婆婆待下面人也是不好,当做牲畜使唤,似乎把他们当做了她炼制地那些恶心傀儡,不过若是真的认为她的傀儡只是花架子那就错了,是大错特错,她最强的傀儡甚至有天台初期的实力,这就是她能够镇守四大家族之一的分家的理由!
孙紧声音有些沙哑,佝偻这身子,还咳嗽了两声,说道:“这位年轻道友怎么这么大火气,一言不合就杀了我们的人,如今又是打算做什么呢?这里可是孙家的地方,守义州孙家难不成连这点面子都没有了?那还真是凄惨,就和我这老骨头一样,凄凉啊......”
而这时候那娇俏的少女也是歪斜着身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简直就像是面具一般,王夕都怀疑她的脸是不是根本不能动。
这娇俏少女模样的名为钱松,听着名字就不像是少女是吧?没错,他就是男的,他先天不足,身体瘦弱,但是修炼天赋还算不错,所以才有如今的地位。可不要被他这外壳给骗了,里面可是缩着一个猥琐的老头,钱松今年已经是二百余岁,擅长使用一手御兽之法,那门口的紫金熊只不过是他的宠物罢了,
他真正的杀手锏乃是那豢养的毒蛟,这头毒物并非是真正的蛟龙,乃是由许多种毒物拼凑而成,又以邪术祭炼了一套宝甲,将那些毒物塞入这宝甲之中,封死,又以各种秘术,才让这其中的毒物的毒力汇聚到一体,且失去了意识,再用一只自幼养大的赖皮蛇的灵魂来主导,这才有了这毒蛟,毒蛟的实力近乎天台中期,甚至隐约与钱松齐平,钱松乃是天台初期巅峰,
他近日正要突破了,此人一向自命不凡,认为自己天纵之资是被埋没了,只要一朝突破境界,再得些寿命,日后他必然遇风化龙!这钱松的确算是个人才,能够创造出这等怪物,不过可惜心性不佳,突破境界极为艰难,据说如今再渡劫,便是他第四次渡劫了,也亏得他每次都有办法活下来。
钱松此刻的躯壳乃是请孙婆婆做的一具傀儡,据说他们二人曾经是挚交好友,甚至还有过一段故事,只是后来分道扬镳了,只是没想到如今却是坐在
对立的立场,不知为何这副傀儡躯壳还是留着,只是前些年似乎他就已经换了一具高大威猛的躯壳了,不知道今天特意换回来是不是想要打感情牌,不过这个主意肯定是打错了,孙紧这些年面首无数早已经忘记了与钱松的往事,故而方才局面才愈发的僵持不下,这其中是有钱松下不来台的原因。
钱松声音从傀儡之中传出:“这位道友,想必你也只是错手杀了两只蝼蚁罢了,不足称道,还是进去喝一杯吧,即便是你杀了那两头紫金熊,也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两头畜生我要多少有多少。”
王夕有些诧异,不知道为何这人的态度如此温和,其中必是有猫腻,尤其是这少女躯壳之中传出的阴森男声让王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故而沉默了,钱松却是以为王夕心动。
果然很快钱松又道:“不瞒道友,此地乃是我钱家领地,却被那丑婆子胡搅蛮缠,非说是他们的,还请道友来评评理,若是丑婆子觉得实在不行要出手对付你,我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道友尽管开口。”
王夕这才心头哦了一声,先前这造型怪异的婆子说是孙家领地,此刻这应该就是钱家之人了,是因为这客栈的归属吗?王夕倒是没想到,事情会是如此发展,本以为会有一番战斗,如今倒是有些出乎意料得过头了,是要我劝架吗?不对!此人是在挑拨,想要将我先逼到他这边来,哼,真是不知所谓!
王夕正要拒绝,却听到那婆子骤然厉喝:“钱松,你休得胡言乱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