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记得说啊……”
“嗯。”
赖凯丹这个小插曲告一段落后，王小云和王小朵姐妹竟然在课间的时候跑过来说要跟陈慧分享个好东西。
那是她们用手机拍的一张照片。
“这是……吴中的画评？”陈慧看见照片愣了愣，一眼就认出了。
画展上，吴中写了张字条贴在画框上，作为画评。当时陈慧想看看他写的什么来着，可惜人太多，挤不进去。
此刻王家姐妹用手机拍回来了，图片还挺清晰。
上面是几行工整的大字：尽管牛的小女孩朋友不理它了，去找别的朋友玩了，但是我觉得，牛并不会埋怨她。相反，牛希望女孩开开心心的，不管跟谁在一起，做什么。
笨牛会在原地吃着枯黄的干草，等着小女孩回来，牵着它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