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方愚看出了谢志渊表有些怨气和不满,生怕谢志渊钻了牛角尖,连忙说道:“志渊,你不该这般想,不说贾琏,你也是出官宦人家,我也是勋贵出,这学院里家世好的不知凡几。也没见太孙因为家世而看重哪个?
太孙向来只是看中咱们的能力的,这贾琏能被太孙这般对待,定然有其长处,只是咱们暂时看不出来罢了。
而且你也知道,这朝政之事,哪里是非黑即白的?谁知道里边到底是什么况?我可是听祖父提过,说贾琏的父亲可不是愚蠢之辈,我听着这意思,可能贾赦并非咱们看到的那般简单。
而且最重要的是,太孙的心思哪是咱们随意揣度的,咱们如今既不是官员,又非苦主,只要安心读书,小心为太孙下做事,才是本分。”
张方愚了解谢志渊,正如谢志渊也了解张方愚,他见张方愚难得这般长篇大论的样子,心中也警醒了不少。
连忙向张方愚保证自己不会犯傻。才让张方愚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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