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风雪,沈大人是想要冻死自己不成?我可不是你以为的那样贤良,你若自己找死,我可不会有半点儿良心不安。”叶辛夷哼声道。
屋外默了默,才又响起了沈钺的声音,“我只是想静一静,不会待太久,你先安心歇着,我一会儿便进来。”
爱进不进,冻死了他倒是乐得清静了。
叶辛夷重重躺回床上,将那被褥一拉,蒙住了头。
偏那被褥上一股霉味儿,她受不住,又一把拉扯了下来,带着两分泄愤的狠劲儿。
门外,沈钺的声音幽幽,带着两分苦笑传来,“叶姑娘能够安心与我共处一室,至少,还算得信我吧?”
信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儿吧,至少信他不会是那么卑鄙无耻,趁人之危之人。不过,比起他,她更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