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太激动了,看来他确实有很多事情不为人知啊。”独孤明叹了口气说。“好在我们和他撇清关系了,再也不用担心此事。”
元让按照研究中的贡献,分配好银票,石元吉自己就拿到了一千二百两。元让有些郁闷地看着银票,轻轻地叹了口气。
“老二,你还放不下?”独孤明微笑地说道。
元让脸上散布着些许阴霾,转瞬就消失不见:“我就是有些……不说这事了。叫上老师、宇文莉和娜玉,还有小桃,今天我请客,咱们吃顿好的。”
东市之中,元让挑了一家酒楼,选了一个单间,师徒五人点起菜肴,庆祝研究的成功。
“你们二师兄元让不负众望,带着独孤明和石元吉做成了这件事,你们要好好向他学习啊。”**毕竟是老人,不喜热闹。“你们今天随意玩,不过后天就要好好学习了。”
“为什么是后天?”石元吉问道。
“元吉哥哥大笨蛋,明天休沐!”娜玉坐在石元吉身边,笑骂道。
石元吉只好尴尬地笑道:“是么,呵呵。”
师徒几人吃吃喝喝,自不必表。有趣地是,娜玉的酒量惊人,在场的几人完全不是对手。好在**尚有师威,娜玉才没有将几人都喝趴下。
石元吉难敌娜玉豪放的酒量,找个借口逃了出来吹风:“哪有公主像她这样的?还是说妖精都像她这么能喝?”
“石公子别来无恙。”
石元吉下意识地从人种袋里掏出片羽锥,摆开防御的架势。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衣着朴素、面相忠厚的中年男子向他行礼。
“井木犴?”这个声音如此熟悉,以至于他莫名地感到手背隐隐作痛。
见到井木犴露出真面目,石元吉感到一阵后怕,天命帝真是想尽一切办法在把他拉下水啊。
你就不能装作不认识我么?我要是装作没听见不就好了?石元吉腹诽道。
“石公子似乎很惊讶,难道我的长相很难看?”井木犴微笑着自嘲。
虽然井木犴没有带刀,但石元吉还是提起十二分戒备:“并无此意。你是路过吧,那我不打搅你了。”说罢,他转身欲上楼。
“你误会了,石公子,我是来找你的,确切地说,是陛下找你。”井木犴从衣袖中拿出一卷纸条,做势要交给石元吉。
石元吉犹豫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明天,辰时中,我在兴庆山行宫大门等你。”说罢,井木犴若无其事地走了,就好象和石元吉萍水相逢一样。
宇文莉和娜玉在一众侍卫的保护中,去了娜玉的宅邸休息。而石元吉,则和**一起将被灌醉的独孤明和元让搬回宿舍,向**告辞后,急忙回到自己的宿舍里。
“挚爪,协助杀之。”
这是纸条上的内容。
“挚爪?”这个名词让石元吉回忆起米四达的遗言。
“……天奎玉……那时,天狼妄图挑战曦和身为主神的地位,在金乌天的各个小世界中设置挚爪,用以传送他的罗魔大军。为了摧毁挚爪,我创造了这枚玉琮……”
他拿出天奎玉,激活地图,在丰镐附近细细搜寻诸神的痕迹。
“除了熙枰石,并没有其他的神迹?难道天命帝的消息有误,还是师父的遗言有误,抑或是经过了二十万年,天狼研究出反制天奎玉的方法了?”
“这种消息应该是熙枰石说的,应该没有错。那么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天狼可以更隐蔽地布置挚爪了。可这是他和天命帝的契约,为何要我来执行?”
他心血来潮,翻查米四达留下的书籍,希望找到了天狼的记载。在翻动着书本时,一本巴掌大小的薄薄书籍掉在了地上。
石元吉有些惊讶,这本书他没有印象。他好奇地捡起来,才发现其中的玄机。
这本书名叫《竭往山记》,竟然是扶桑的自传,但在这本书中,他以狱卒自称。
“吾名扶桑,这是我的创造者——曦和大神赐予我的名字。但我更喜欢自称狱卒,因为我被创造出来的目的,就是看管一名重要的罪犯。”
“祂叫玄冥,或者说祂自称玄冥,祂还说自己是创造之神。祂确实展现了自己创造的能力,但祂毁灭的能力更可怕……”
“……祂邀请我进入结界和祂交谈,我拒绝了。因为我是祂身边唯一的智慧造物,于是祂总是和我说话。但大部分都是抱怨混沌和曦和的话,没什么营养,我懒得去听……”
石元吉发现,扶桑在刚刚诞生的几年,他的生活很平淡。维持着竭往阵,和玄冥无聊的交谈,向曦和述职。更多的时候,他见证了盘古天二十万年的沧海桑田。
昆仑山脉逐渐隆起,越过悬浮在空中的竭往阵,扶桑不得不将其埋在山体中;大瀛海渐渐吞没了东胜神州的大片土地,又渐渐退了出去;妖精在西牛贺州繁衍壮大,扶桑化身妖精的形象,传给他们钻木取火的技术,被妖精尊为伏羲,等等等等。
最重要的是,他还见证了凡人的诞生。
“我看到了一种猴子,他们很有意思。他们原来是在树上栖息,不知何时,他们走下树来,开始在地上行走……”
“……彼时,昆仑山和阴山都很矮小,东胜神州与西牛贺州还未相连,中间是大片的海洋,连接着龙渊和大瀛海。妖精虽然壮大起来,却难以跨过两个大陆之间的海洋……”
“……这种猴子很有意思,他们会创造工具,他们很聪明。更有意思的是,他们从天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