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葭洲壁是那么容易攻上来的么!”
汤不世甩了甩手,敛起满脸淫笑,自信地道。
葭洲壁是三面临江的绝壁,高十丈,只有一条狭窄路曲折而上,就算偷袭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攻上来的,走还要走一炷香的时间呢,汤不世认为这绝不可能。
长生真言:人不能太狂傲,盲目的自信除了后悔,不会有任何好结局。
不要看不起弱者,也许一群鸟比巨龙的杀伤力还大。
士兵喘了口气道:“鱼,鱼鹰,他们在鱼鹰腿上绑了炸药,鱼鹰飞了上来,把我们的工事全炸毁了。”
“什么!快随我去看看。”
汤不世再顾不得身边美人,跑而去。
尚江雪耳根一动,立刻感觉病体大好,浑身舒爽起来,也跑着跟去。
汤不世还没出自己城主府,就被一人从后面抱住,高高跃起跳过院墙。
他在空中,大喊道:“酒星、剑心、山海!”
此时,三位修灵者的状态分别是:
剑心此时正在蜀山和剑音互诉衷肠,缅怀西江月,痛骂长生教。
山海听望京城的总店被人砸了,他愤怒得赶去讨法。
酒星满脸幸福地拿着一只木盒与倒地不起的诚柱相请,了一声:“干”,仰头吞下数枚棋子里后醉倒在地。
一个时辰前的酒星
他对面坐着诚柱和陆怡君。
柱问他:“先生号称是棋酒双绝,不知道先生自己的棋艺和酒量哪样最厉害呢?”
酒星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们要挑战我么?呵呵。”
陆怡君道:“不全是,我和兄长两人要挑战的不只是先生,还有先生自己要挑战自己。”
酒星很感兴趣,问道:“哦?自己挑战自己?如何?”
陆怡君道:“我与先生对弈三盘,我落一子,我兄长喝一杯,先生落一子,自己喝一杯。
若我兄长先醉倒,先生棋局有败,先生酒量胜于棋术。先生胜我三盘之后,却与我兄长斗酒失败,自然是棋术胜于酒量。
若是棋也没赢还醉倒,就请先生将这个棋酒双绝的称号让于我们兄妹吧。”
酒星哈哈大笑,为了棋酒双绝的称号应了这个挑战。
夏一诺踩着弹簧高跷,抱着汤不世向北而去,那些箭楼怕山城主一箭也没敢射。
一路上蹿下跳,来到北城门,晕头涨脑的汤不世看到了带狼皮帽子的雪狼兵。
雪狼兵前,一个高大的身形不知道是机器还是人,舞动着一只银狼头的长柄三尖两刃刀,无人能挡,有如凶神下凡,十几个士兵,被刀柄横扫,打飞出去一丈多远。
汤不世不知道此人是谁,看着仿佛是尚戬,又仿佛是一个机器怪物。
那怪物一丈开外,头上戴着一只铁皮盔,头后坚着一只尖角刺向前方,面上罩住半张铁皮,将下巴和脖子保护起来。从肩膀到胸口有一副白铁护甲,两只手臂反射着金属的光芒。
怪物背后背着一对奇怪的翅膀,梯形的翅膀上不是羽毛,而是八只狼头,狼嘴中空,不断从两侧射出飞盘,中者即死。他的腿上被金属的护膝罩住,也是一只狼头。
汤不世不禁感叹,此人形机器真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尚江雪匆匆赶来,不但看到了二哥,还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不禁耳根大动,终是掩不住心中喜悦,露出了笑颜。
汤不世被俘了,他从没想到固若金汤的北道城,有一会被人从葭洲壁攻上来。就算来的是一两只巨龙,他也自认能大战三。
也许就是这份不世的自傲,让他输的如此蹊跷吧。
尚戬与汤不世谈判时,夏一诺和满走到尚江雪身旁,关切地问道:“你没受欺负吧?”
尚江雪幸福的瞪了一眼夏一诺,对满凶道:“就知道是你!做个花炮像炸药似的!赔死你!”
满委屈的道:“大神哥今你要嫁人,让我带着动静最大的花炮来道喜,我还特地赶制了几个,多放了一倍的药。”
夏一诺推开满大声道:“我让你震得现在耳朵都是聋的,你给我一边反省去!”
尚江雪将身体拧过去,幸福的偷笑着,不敢看这个将自己救出绝望深渊的男人,生怕忍不住会扑进他的怀里。
她温柔的责怪道:“知道我今嫁人还来搅局,你想干什么……”
夏一诺则追到尚江雪面前,大声问道:“什么?!你大点声,我听不到!”
尚江雪第一次体会到了羞涩的滋味,唤出吴神御与夏一诺话:“谢谢你将江雪救下来,我劝不住她,她便将我封在灵舍,你子不来,我出来也会杀了那个老色鬼的。”
夏一诺嘿嘿一笑:“她的心思我还是能体会些的,若是有办法,何必难为自己人呢,她不打个招呼就跑了,我只能这么办了。哈哈。”
“汤不世能答应?你将他俘来,可是很不给他面子啊。”
“与其用江雪的幸福来换,不如直接绑票,被人要挟终是不爽,还是要挟别人有主动权。”
尚江雪听两人聊起了军事,长叹一口气,转身而去。
汤不世和尚衍的约定是见到尚江雪,今晚就派水军去堵山海关的海路。
如今汤不世在北道城中被俘,面子上过不去,道:“几百人就想拿下我北道城!异想开!你们不可能活出去!”
尚戬道:“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和你同归于尽就是了!”
两人谈僵了,夏一诺走过来微笑着道:
“汤君王,听大名王死守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