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树上传来几声猿啼,爷爷寻声望去,只见,树冠顶端的树梢儿上,站着一只银毛小猴。
小猴头顶上有丛小黑毛,浑身银色,尾巴只有一个尖尖,也是黑色。黑面圆眼,长着一只扁鼻子。正看着树下那有叮当声伴奏的追逐游戏,开心的咧着嘴叫呢。
夏爷爷心道,这小猴定是昨日为了逃避火势,躲到树上去的,只是这小猴为什么不怕树虫的气味呢?
树下的猪婆龙听到这“吱吱,唧唧”的声音更加烦恼了
这是一种极为狡猾的食物,它会游水,会上树,自己从未吃到过,并且叫声非常让本龙讨厌。
它还总是用东西砸我,虽然一点也不痛,但是很伤自尊啊!哎,追了半天,也追不上这些跑着的食物,且容本霸主休息休息,反正他们在本霸主的领地上,是肯定跑不的。
听不到叮当声音,两人一驴看见猪婆龙不追了,也开始喘气休息,陆怡君总算腾出手来,把衣服穿好。
黑蛋抹了抹鼻子下的鼻血,招来陆怡君一个白眼。
黑蛋很抓狂的想解释一下:“这是误食爷爷灵药刺激的,而不是。。。”
又一琢磨:“算了吧,感觉会越描越黑。”默默的吃下了一株仙草,黑蛋真怕今天在这里“血尽而亡”。
仙草入口,果然非同凡响,顿时将跑透的燥热压了下去。
鼻血不再止不住的流。
股股舒爽欢脱的感觉,从腹部向身体各处流去。
他正在体会这种前所未有的,通体轻快的感觉时。
只听那只小猴在树上说话了:“接着跑啊,怎么不跑了!无趣无趣!”
说完,它转身钻进树冠里,不知道怎么弄出一只未成熟的飞龙果实,冲着那猪婆龙就砸了过去。
正好砸在猪婆龙那长长的脸上,一股绿色的汁液爆了出来,从脸上流进它的嘴里。
此时的猪婆龙是极度气愤的,自尊什么的暂时不提了,反正也剩下的也不多了。
这是什么东西的汁液,怎么这么酸这么涩啊,我要找东西冲洗掉。
嗯,眼前食物的血,最合适不过了,本霸主要追上他们洗刷耻辱,洗刷这酸涩的味道。
两人一驴看到,猪婆龙被砸了一下,又追了过来,来不及看清树上是什么东西,又开始跑了起来。
可怜那陆怡君衣服都没来的及整理好,就又开始颠簸起来。她只能双手抓着缰绳,佝偻着身子,避免这衣服被颠簸下去。
小白心道:“这个笨笨的丑木头,真是不自量力啊,以为我驮个人都怕了吗?儿啊,你尽管来追吧!”
最为难的是黑蛋,看着陆怡君吧,有失君子风度,不看着她吧,又怕她掉下来。
只能是看着她白白的脖颈,圆润光滑的双肩,红色的肚兜绳,呃。。。马上就能看到整个后背了!
所谓,色字论事不论心,不要简单的把男生都定义为好色。这里有个好方法来鉴别,看鼻子,只有会喘气的才好色。
树上又传来了小猴兴高采烈的叫声。
爷爷问船家:“你刚才可听到那猴儿说话了?”
船家道:“您也听见了?”
爷爷接口道:“水猴子!”两人一同点头。
船家惊恐道:“传说那水猴子能将人拉下水吃掉,我看这树上也不安全了,老仙家可有仙药对付它啊?”
爷爷锁眉看着那猴儿道:“看它也不像吃人的样子。不过,我还有mí_yào药粉,若是它攻击我们,也不会叫它讨了好去!”
这时,那猴儿又开口说话了:“唧唧,太好玩啦!哎,这肥龙怎么又停下了。”说完它转身钻入树冠中,又取出一只青果,砸向猪婆龙。
猪婆龙感觉,今天是自有生以来,最倒霉最憋屈最饥饿的一天。
自己已经一两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是小事,本霸主自当是减肥了。这些两腿四腿食物,诱惑我挂着叮铛,也是小事,自当是学会了一种叫声。
你这泼猴拿这么酸涩的东西扔我,叫我如何忍受!我需要鲜血,本霸主马上就要,这汁液太酸涩了!
猪婆龙被爆开的飞龙果实砸到后,又开始疯狂的向两人一驴飞奔而来,追逐游戏继续开始!
小猴儿在树上乐开了花,吱吱唧唧的笑叫个不停。
黑蛋和小白倒也无妨,无非是一直跑有些累,只可怜那陆怡君,好不容易停下一会儿,把衣服拉起来,罩住前胸后背,这猴子又把那蠢龙给激怒了!
陆怡君心道:“今天算是丢人丢大了。不,我是不受礼教约束的,看见了又怎么样!我难道就要去投河自尽么?哼!我才不在乎!只是那猴儿太顽皮了,可恨!”
爷爷见一直如此,终究不是个事儿,和猴儿打起招呼来:“猴儿,猴儿,你这是做甚?”
猴儿向树中一看,一个老者,一个船家,说道:“咦,这里还有两个人,你们怎么不下去跑?”说完取下两个飞龙果实向那两人砸去。
船家露出一幅苦瓜脸,说道:“老仙家啊,你惹它干什么啊!哎呦!”被砸了一下。
爷爷也被砸到了,马上说道:“猴儿莫急,你如果再砸我们两个人,一会儿树果没了,你拿什么砸那肥龙啊?”
猴儿想了想说道:“你们怎么不下去跑,多有趣啊!”
爷爷说道:“我们和你一样,只喜欢看,不喜欢跑。”
猴儿说道:“无趣无趣”便不再理他们两人了。
就这样,一大早上,可怜的猪婆龙一圈一圈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