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说:“李大哥,他们人太多了,我们不能太仁慈了,必须开杀戒了。”
李忠说:“对,不然我们都得死。”
说完,李忠和段飞加强了内力进击,很快,几个昆仑派弟子纷纷被击中,倒地身亡。
王艳拉着李欢乐和段天涯在中间处不断惊叫,紧张走位,好几次被昆仑派弟子差点击中,皆被李忠和段飞化险为夷。
在二十多人的围攻下,李忠他们寸步难行,显得非常吃力,周边围观的群众纷纷喊道:“你们有没有搞错,以多欺少啊?”“你们真不是人……”“这样太不公平了……”“他们是恶霸,哪跟你讲公平?”
李忠时而使用流星剑法,时而使出流星掌,一剑一个,一掌一个,昆仑派的弟子纷纷倒下,或死或伤。
“恶蟒缠树……”
“飞蛇夺目……”
“蛇过五洲……”
“盘蛇探头……”
段飞一连使出几招蛇形剑法,几个昆仑派弟子又纷纷倒下,随即使出连环飞踢,把昆仑派弟子打得连忙躲避,逐渐后退,在外围挥刀舞剑,却不敢再贸然进攻。
杨景天大喊:“兄弟们,上啊?别怕,我们人多,快,坚持住,总部很快派人来支援我们了。”
说完,杨景天又带领十几个昆仑派弟子对着李忠他们发起猛烈地进攻。
此时在围观的有不少武林人士,好几个都想站出来帮助李忠他们,可是又怕得罪昆仑派,落得个杀身之祸,所以显得有心无力,最终还是没有出手,只是摇了摇头,为李忠他们感到惋惜,有的干脆离开,免得招惹麻烦。
十几分钟后,二十多个昆仑派弟子死伤得只剩下七八个了,肖邦为了不让李忠他们逃脱,连忙叫人再次发射信号,好帮助总部的人定位。
肖邦紧张喊道:“快,快,发射信号……”
“是,大师兄……”
“啾……”
“嘣……”
信号弹又在天上响了,泰封山和贾英雄他们见到后,又加快了脚步前进。
泰封山说:“他们在城西,快……”
“是……”
二十分钟后,泰封山和贾英雄带着一百多昆仑派弟子从北部方向奔涌而至,除了两位长老的衣服稍有不同外,昆仑派的弟子都是一身黄色,非常显眼。
走在路上的市民纷纷为其让道,站在了一旁。
看到昆仑派的人越来越多,李忠连忙抱起李欢乐,段飞连忙抱起段天涯,王艳紧跟其后,他们加快脚步向庐州城西门走向。
此时,杨景天和肖邦他们都已经被打趴下,滚地叫喊,非死即伤,站在一旁的观看者有的还大呼过瘾,鼓掌叫好。
只见泰封山和贾英雄两位长老从远处就用轻功飞到李忠他们的前面,一前一后拦住了去路。
泰封山说道:“你们打伤了我昆仑派那么弟子就想跑,未免太把我们不放在眼里的吧?”
李忠他们急忙停下,李忠说:“此事是由你们昆仑派的人先挑事,我们只是自卫伤人,这怨不得我们。”
贾英雄说:“怎么?你们杀了人还有理了?今天不教训教训一下你们都不知道我们昆仑派有多厉害?!”
段飞张开双手护住了众人,说:“是你们自己武功太低栽给了我们,自己没本事就不要到处招摇生事,害人害己,哼。”
贾英雄大怒,说:“哼,臭小子,你是说我们昆仑派的武功不如你们?你们到底是谁?何门何派,竟敢如此口出狂言,别以为你们戴着面具就可以大声说话,我看你们是在掩饰你们的紧张和恐惧,哈哈……”
段飞说:“确实是这样,我看你们昆仑派就是三教九流之辈,小帮小派武功能好到那里去,我告诉你,本大爷无门无派,有种放马过来。”
泰封山有点得意,说:“呵呵,我看你们戴着面具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待我为你们揭开真面目,看看你们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把我昆仑派三十多个弟子打趴下而毫发无损?贾长老,看来我们要好好向他们领教领教才行?”
贾英雄说:“好,那就让他们尝尝我们的厉害!”
随后,贾英雄和泰封山两人拔剑起势,冲向了李忠他们。
李忠喊道:“夫人,看好孩子们。”随即把王艳他们推开一边,自己和段飞一人对付一个向前奔去。
几分钟后,昆仑派的一百多个弟子来到了现场包围了李忠他们,他们在外围举剑挥舞着,看着泰封山和贾英雄两位长老同李忠他们相斗,蠢蠢欲动,醋意大发。
杨景天和肖邦等人则在其他昆仑派弟子的搀扶下来到了一旁观看着,肖邦得意说道:“杨师弟,看这次他们还逃到哪里去?呵呵。”
杨景天说:“对,看泰长老和贾长老怎么收拾他们,哼!”
就在此时,天上突然翻云覆雨,一大片乌云挡住了烈日,哗啦啦地落下了阵雨,说来就来,让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狂风扫地,飞沙走石,鸡飞狗走,街上和围观人纷纷散去,回到屋里躲雨,唯有李忠他们和昆仑派的人站在了大街上,奋力搏杀。
“流星奔月……”
“流星越顶……”
李忠对着泰封山发起了猛烈地攻击,泰封山连忙击挡后退,对着李忠的一番强攻感叹不已:“果然厉害?!”
泰封山悬空飞起,说:“你用的是什么剑法?好有力量?!”
李忠以轻功追上,说:“哈哈,此乃流星剑法也,受死吧?!”说完又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