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这一刻突然发现自己捡了宝了,怎么就那么运气好呢,一个待培养的老公突然间成长为一个别人不能忽视的力量。还要不要让去部队锻炼了,还是去吧,好东西总要藏着,我不在身边说不定成为别人碗里的肉。
“这世界诱惑实在太多,不得不防啊!”魔女兴奋地将电话往床上一扔,又一次精心地化起妆来。“小伟哥,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没睡呢?咱们得回晓县去,我得请咱爸咱妈吃饭去!”
苟伟装不下去,只好从被子里钻了出来:“你确定只是勇敢地请几位难缠的老人吃饭而不是把我卖了!”
魔女嘿嘿笑得像个小狐狸:“饭要请,卖也要卖,趁着你还值点钱正好卖个好价钱。”
苟伟往床上一倒,魔女恰巧扶住,又一次推到浴室里去。苟伟故意双腿打颤往浴室里走,表现得像一个年老色衰的老头。魔女又一次发挥她的魔性抬起腿一脚将他踢了进去,不管不顾地拿起笔写写画画。
“干嘛呢?这关系树画得挺好的啊,拿着我那没见过多少世界的爹娘当敌人练呢?这好吗?”
苟伟边擦水边在魔女旁边看着,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魔女完全是拿出对敌人的态度画着谁是主要敌人,谁是帮凶,谁是助力谁是猪队友。当然老苟同志归纳到帮凶这一栏里,而且具体的对策一二三也例得明白。
魔女很不好意地嘿嘿:“你不知道婆媳是天生的对手啊?先敌人后亲人嘛,慢慢来,咱慢慢来!”
苟伟怎么觉得她没有一点的不好意思呢,也为自家老子娘担心,根本就不是对手嘛。那一套倒地耍赖吃药以死相逼对他有用对魔女可能不太好使了。如果使出败坏名声这一招估计更不好使,魔女就不是一个在乎名声的主,她是实利主义者。
苟伟越来越无赖,跑又跑不掉,去了又挨炸:“接下来我是不是要陪你上战场,我怎么有一种被绑架的感觉,陪绑挨炸啊?我能不去吗?等你们婆媳分出个胜负后我再去打扫战场行不行啊?”手机端 一秒記住『→\etv.c\o\m』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魔女又嘿嘿:“不行,等我复盘推演一遍后就走。这次有算对无心,看你石梓首富往哪里跑。欠债是要还的,坏事多了那是要遭报应的,与其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了。
小伟哥,你说我该怎么念干爹的好呢?”
苟伟很想跑,又一次钻进被子里:“打生打死的何必呢?再怎么个矛盾关起门来也是家庭矛盾,何必搞得像敌我矛盾一般让外人看笑话呢?”
魔女一屁股坐在苟伟的头上:“现在啊,可不是我当敌我矛盾,而是咱们可亲可爱的干爹和公公婆婆要这么着。没法,我先打趴她们再谈亲情,这样就好谈喽。
我魔女不发威全当我好欺负,我越不想闹僵他们越要往僵里做,拿着lún_lǐ来逼我们呢?”
苟伟听得阴森森的,果然成功人士都不简单,阴谋阳谋全上来不说,狠劲更是十足。
魔女使劲地拿屁股在苟伟头上扭来扭去的:“再耍赖不起床我就放个屁!”
苟伟忙推开魔女起床穿衣:“粗鲁,太粗鲁了!你的文雅呢,不要成了我的老婆就一定学我行不行!”
魔女翻了个白眼将所有包包袋袋从苟伟脖子一直挂到手上推着他下楼。
魔女接完钟老头的电话就直接把电话调静音档,只要是钟老头联盟的电话就不接。钟老头更不知道拒绝得很不尽人情的魔女会直接杀到晓县,还想着什么方法能动员魔女捎上苟伟往春晓去看一趟。
三四个小时候,魔女的小乌龟就到了春晓厂门前。魔女悄悄地将车停在远远的僻静处,拉着苟伟做贼般溜到厂门口。
魔女看着冷清的厂门也满是感叹,“一家企业做好是千难万难,败起来却是特别容易的事!
伟啊,咱们走到一起也是千难万难,一旦有裂缝分起来可能也就是一两句话的事!”
苟伟使劲点头表示赞同,魔女的转折号让他慌得急忙摇头,差点把脖子给扭伤了:“不会,不会,我都听你的行了。你说的对的我听着,你说得错的那一定会认为是对的!”
魔女很高兴:“真的,我怎么那么美呢?你怎么那么没原则呢?”
苟伟想起刚才做的保证只好继续无原则地表达他的原则:“你说的是对的,我的原则就是以你所说的原则为原则!”
魔女更高兴:“我怎么那么美呢?苟师傅,我现在命令你溜进去看看他们的生产线。这可是咱们能不能成功的最基本的一环!”
苟伟一看厂门比以前的气派多了,门卫也比以前多了,一拍脑袋那是满头包,还不得不以肯定的语气来回答:“行,我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呢,魔女躲到车上吹空调去了,苟伟只好绕着围墙到处转,又一次从缺口处溜进厂里。随意地拿起车间休息室里挂着的工装钻进车间。
车间里几家厂的工程师们正在这里看看那里拨拨,也有人大声喊叫,其中以杨奇的声音最大:“我说你们倒底会不会,我杨奇不会的东西我就信你们能弄好!”
李工拿着个听棍在传送带上一寸寸地听,实在是听不下去:“洋鸡,我们都知道你是洋鸡,但鸡不会的不一定鹤不会!能不能闭上你那张总是得罪人的嘴,有能耐的人从不半桶水晃荡,更不是体现在嘴巴上的。”
“就是,你看得懂吗?看不懂就不要乱说!”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