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每家参与了首秀的报社的报纸都脱销了,每家都连忙去工厂加印。
谭芪身上的旗袍果然受到了所有女性同胞的喜爱,很快那些裁缝铺,把每个款式的旗袍都用模特展示了出来,有长袖的,有中袖的,还有有断袖的,长款的,短款的,各种花式的,看得人眼花缭乱,之前的准备果然是有用的。
每家裁缝铺的旗袍全部被抢购一空,尺寸稍微修改一下,就是完美的贴合了,而刘爷手下的人,制作出来的旗袍,就是升级版的,上面有珍珠和其他的宝石,绣花更是精美,一些跟刘爷很熟的大佬们,都慷慨掏出了荷包的钱,买回去哄姨太太们,还一买就是十几件十几件的买。
一时间,旗袍成为了整个北方最流行的女装,没有之一。
谭芪也不再是单纯的舞女了,而是一代女神,谭芪本就是豪门之女,哪怕之前是被人看不起的六小姐,但谭芪良好的出生,再加上自身的才华,优雅的谈吐,很快就跻身名流了。
旗袍的收益,显然是超过了刘爷的估计,女人永远都不会觉得自己的衣服多,有了长袖的,想要断袖的,有了红色的,想要蓝色的,有了长款的想要短款的,恨不得每个款式,每个花色都来一件。
至少刘爷自己的太太衣柜里面,就有七八十件旗袍,一天一件,不带重样的。
就在刘太太以为刘爷要把谭芪收为姨太太的时候,谭芪给自己赎身了,用了所有旗袍的收益,还有之前跟刘爷签订的分成协议,也就是说,谭芪在旗袍上赚的钱,全部归刘爷所有了。
刘爷当然想要留下谭芪,毕竟谭芪就是他的摇钱树,但让他放弃眼前看得到的利益,他又舍不得,最后跟刘太太商量了半天,刘太太才明白,刘爷不是想要纳谭芪,而是舍不得放走谭芪,不过刘太太也是个精明的女人,知道谭芪这样美丽又有本事的女人,就是男人的劫,要是一直留在刘爷的身边,万一把刘爷的心勾走了,她就吃亏了,看到谭芪要走,还给了那么大一笔赎身费用的时候,就怂恿了刘爷放人。
刘爷和刘太太不知道的时候,谭芪早就收买了刘家一直照顾刘太太的佣人,让佣人在刘太太面前说谭芪是个很危险的女人,容易勾引男人,让刘太太成功的对谭芪生了忌惮之心,要不然,刘爷哪有那么容易放人。
在仙乐歌舞厅,谭芪待了一个月,就攒够赎身的钱,让不少人都羡慕不已,不过也有人觉得谭芪傻,那么多钱,还有那么多人的追捧,说放弃就放弃了,而且谭芪长得那么漂亮,要是在外遇到坏人怎么办,在仙乐歌舞厅,至少有刘爷护着,刘爷这个人只认钱,只要她们能赚钱,那就会一直护着她们。
可惜她们不知道,原主最大的心愿就是不成为别人手上的玩物,喜怒哀乐可以随自己,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
走出了仙乐歌舞厅,谭芪穿着一件羊毛大衣,里面穿的是旗袍,带着贝雷帽墨镜,拎着一个箱子,实在太扎眼了,很多人一眼就认出了谭芪。
“哇,那是黑珍珠,她好漂亮啊,你看看她的衣服,她的帽子,哇,我也好像要这样的衣服哦。”
“我也想要,我们去裁缝铺问问吧,能不能做跟黑珍珠一样的衣服。”
“她的头发也弄得好漂亮啊,不知道黑珍珠要去哪里啊。”
“看她的样子,是不是要出远门啊。”
谭芪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议论,直接叫了一辆人力车:“去北街9号的谭府。”
“是,小姐您坐好,”
觊觎谭芪的人不少,之前是忌惮刘爷,毕竟刘爷是黑白两道通知,谭芪是他的台柱子,摇钱树,没有赚够钱,刘爷是不会放手毁了谭芪的,所以那些人只敢观望着。
很快黑珍珠赚够了足够的钱赎身,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我靠,不是吧,才一个月,她就赚够了钱,刘天竟然也舍得放人。”一个纨绔子弟南丰在吃饭的时候,听到这个消息,差点就被噎着了。
“真的额,骗你干嘛,我跟仙乐歌舞厅的兰花可是老相好,她跟我说的,还能有假,她说那黑珍珠以前是豪门之女,是因为军阀来了,她家破败了,她是被人抓到卖到舞厅的,不然怎么可能在舞厅讨生活,听说黑珍珠很有才艺,那旗袍就是她设计出来的,赚了不少钱呢,全部都给刘爷了,那是一大笔看得见的钱,刘爷会舍得吗?
难不成还指望一个舞女能赚到那么多钱给他吗?女人就也那么几年值钱,到时候就嫁一个男人,做姨太太,这中间的风险,谁知道,所以刘爷就让她赎身了,也算是卖黑珍珠一个好,毕竟那种聪明的女人,一旦耍个心眼,坑死人不偿命的。”
“那咱们是不是可以去追求黑珍珠了,她现在可是一点钱都没有了,这个时候咱们去送温暖,这个时候最容易打动人了。”南丰有些意动的说到。
“南丰,你就算了吧,你没看之前,巨海帮的二爷,送了多少花给黑珍珠,人家理都不理的额,二爷那是什么人,年轻有为,黑珍珠都不乐意,会看上你这个二世主,每个月从你妈那里领一点零花钱,估计还不够她买一套首饰的,我可是听说,咱们省城的几位大佬,都是都送了不少的首饰给她,她还在那些贵太太圈子中吃得很开,
要是别的女人长那个样,都被那些贵太太防成什么样了,偏偏对她就是特殊的,她那心机,可不是一般人能有办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