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死死抱着头,“我不听,我不听。”
为何如此?
华佗将左哲手指头丢进嘴里,咀嚼道:“其实,要救她不难,隐门之主,隐于市就能救。”
隐于市…隐于市…左哲惊道:“移花接木术!”
目光不由得看向公子,还未开口,公子双手捂住她的耳朵摇起了头。
“功成,这位……”
“左兄的妻子,公子期。”
金辰傻了眼,是怪他在祠堂待久了吗?
左哲走去,把公子揽进怀里,“我是很喜欢你吃醋的模样,但你也不能太过了。”
哦~
忽然就什么也不想了,静静靠在左哲怀里……
“宿主请注意,前方有仙器出没。”
黄紫君埋头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那本黄皮书,哭笑不得。
“这个世界真绝了,什么都仿着地球来。”
然而,真的是吗?
司马玩意先从打开的书页中跳出来,随后便是隐于市。
这隐于市,果真同他名字一般。不仅长相平平,气质也不出众。
一身素麻布衣,腰间悬着黑色短剑。
“小姐,隐该做些什么?”
公子褪去变化,挽着薛轻衣的手,“听他们的就是了。”
隐于市走开,把话题留给三位女子。
公子期主动道:“我早就想和两位姑娘认识了,只是一直没时间哩。”
薛轻衣颔首示意,垂眉看向蓝菲儿,“轻衣,薛轻衣。”
黄紫君瞧了瞧,顶着左哲肩膀,“左兄,你说你后宫会不会起火?”
“我生性潇洒,何来后宫一说。你可别诬陷我,害我被某人惦记着。”
黄紫君开始想了,今后有机会他定会向左哲讨教一二。他单身是有原因的,左哲身边红颜不少也是有原因的。
“这位姑娘是中了食魔降头术吗?”
左哲谦卑道:“正是,还请问隐前辈,能救下图之闺女?”
“只需要找个替死鬼便可。”
这简单,黄紫君已经提来一长相穷酸的男子。
隐于市不同于华鹊,他总给人一种值得托付的感觉。
可资治通鉴上关于他的,才是最真实的。这人啊,有时还真的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
“这个你学得来吗?”左哲好奇问了一下白鸦。
把头埋得老低的白鸦,不好意思开口道:“拓印神通不在话下,但法术等,我还真的不行。”
左哲有点失落道:“不用觉得亏欠。”
目光再打前方看去,隐于市展开的双手下,是白凰和替死鬼的脑袋。
不久,只见他脚下生风,小草纷纷挺直腰杆。
华鹊嘴里叼着手指骨靠近来道:“因为是仙灵体,才会这么麻烦。”
“还不是怕死,才借资治通鉴活着。”
左哲这话华鹊就不乐意了,狠狠拍打左哲的屁屁,“你知道个屁,老夫是后继无人,才借此书活着的。”
“老人家说的对,好的医术就要流传下来。”黄紫君拍着马屁。
隐于市收功,“好了,实在受不了你们,竟在这说些屁话。”
“呵!你这个私藏肚兜和亵裤的cǎi_huā贼,也好意思放屁!”
有资治通鉴在,隐于市的怒气已经不是怒气。
他勾起邪笑,看向华鹊,“那是资治通鉴没把你不举的事写上。”
“奶奶的,老子是神医,不举我会不知道!”
华鹊不知从来得来的斧头,提着砍向隐于市。
“谁不知道你为了坐稳神医这头衔,到老都还是童子之身。”
隐于市也不知从哪搞来的棒槌,狠狠敲向华鹊。
“传闻都说资治通鉴和山海经内的世界,有人们最向往的生活。现在看来,此言不假。”李成走近左哲身旁,说完后静静呆着。
“三少爷,我们现在可不可以…”
活着的人,来到李成跟前。目光避着左哲,身子背着左哲。
李成淡淡挥了挥手,再无话意。
“怎不见你那二位兄弟?”
“周游四海去了,家里如今只有我来当家。”
左哲不信,目光的远处,血在发芽。
李成放人走,可不代表公子会放人走。
“你夫妻二人,还真不客气,给我扣这么大的锅。”
“这何尝不是金家,设下的局呢?”
经左哲这么一说,李成看向被柳白追着打的金辰。良久才问,“你觉得陌尘知道此事吗?”
“能让灵牌移位,金华设的局,非同小可。而他知与不知,你作为朋友,最清楚不过了。”
看向那如刀锋般的侧脸轮廓,李成心生羡慕之情。
“他们就交给我了。”说着飞向金辰等人。
这一的,左哲心情也开始乱了些。只好找一个石凳坐下,抽出烟来。
势要在烟雾中,寻找出答案。
白鸦吐出烟圈,“护她们周全,才是你该关心的事。”
幡然醒悟,又给白凰撞得一激灵。
“呜呜,爸爸,凰儿变胖了,凰儿变胖了。”
左哲赶紧丢出烟头,摸着白凰脑袋苦笑道:“没事的,没事的。”
“爸爸爸爸,凰儿想拉粑粑了。”
迎上泪花,左哲纳闷了,什么是拉粑粑?
黄紫君抓紧的解释,“如厕啦如厕。”
随后叫来蓝菲儿,让她带走白凰。
微妙的气氛下,二人并排坐着,黄紫君递过烟去,“左兄,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凰儿中毒了吗?”
“你看我猜的对不对…”左哲抬眸抓着黄紫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