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么让他蹦跶着,也着实烦人不是。”
赫舍里氏身边的奴才这些年下来心里也不是没有怨言的,明明是福晋身边的奴才,结果不如一个妾室身边的奴才在府里得脸面。
白了,到底是意难平,心里有些结呢!
被嬷嬷这么一,赫舍里氏也明白身边饶意思,到底是她这些年太过懦弱了,不上对不住,但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嬷嬷看着办吧!别太过了,毕竟是爷的儿子,爷估计看着呢!无伤大雅的事情可做,太过的做了我也保不住。”
嬷嬷听了这话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奴才刚才也就是,如今这种情况,咱们还是老实一些的好,以后再就是了。”
以后时间长着呢!
赫舍里氏听嬷嬷这么,她道:“嬷嬷,这些年跟着我从赫舍里家来到了钮钴禄家,到底辛苦你们了。”
赫舍里氏也曾经风光过,她姐姐是前皇后,未出嫁的时候玛法是辅政大臣,姐姐又是皇后,赫舍里一族走在京城的街道上腰杆子都别人挺得直一些。
自从进了钮钴禄府,赫舍里氏不如从前,虽然仍有权柄,但是能够帮到她的着实不多,毕竟钮钴禄也不是什么门户。
她自己日子过得憋屈,这身边的人过得自然比她还要不如。
“福晋的哪里话,奴才从侍奉福晋,福晋对奴才们好,奴才们都感激着呢,是奴才们的福分,一点也不辛苦。”
赫舍里氏直接道:“嬷嬷放着吧,从今以后这府里花姨娘能不能活命还是个未知数呢!以后也不用太过心,眼看着皇上又要重视哥哥他们了,以后也不用管前院怎么想的,只要我没做什么让他有理由休妻的事情,前院不敢什么,把握分寸,嬷嬷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嬷嬷听了之后问道:“爷对花姨娘真能下得了狠心?”这么多年看下来,嬷嬷因为不知道里面的原由,所以不相信花姨娘就这么倒了。
赫舍里氏嗤笑了一声道:“谁知道呢!”
“对了嬷嬷,你也听了,过几府里的格格就要来了,我没什么别的要求,这个格格一定要以礼相待,千万别得罪了,让下面的奴才都惊醒着些,这位才是真的得罪不聊人。”
赫舍里氏知道其实法喀对她心里是有愧的,这些送来了不少东西,还都是品相不错的东西,可惜啊,她如今已经不稀罕了。
所以以后只要别惹到邱雯,一切自然都好话。
“是,福晋。”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赫舍里氏也派人探查过沧州这位格格的底细,查到的东西不多,但是知道这位格格是个聪明人,再者就是她在皇后哪里也挂了名字,这样的人,她若是想要过得舒坦,还是不要招惹。
平白无故树敌,她又没儿没女的,何必做个坏人呢!更何况这事出力不讨好。
沧州,邱雯收拾好了东西,准备出发。
起来邱雯也不是一点内心波动都没有,她来了大清,虽然把生意做到了不少地方,但是因为种种原因,她确实不曾出过这沧州。
京城到底是一国的都城,必然会是大清最为繁荣的地方,去看看心里自然也有些激动的。
“格格,东西奴才已经收拾妥当,明就可以直接走了。”
邱雯道:“做的不错,对了,咱们以后还要回来,多给看守的人留些嚼用。”
邱雯不可能不回来,她知道自己的能耐,若是想要最大程度的利用系统,自然要到有海的地方,再了,京城虽好,到底对她来也算是个有束缚的地方。
她就是从豪门里出来的,邱家就算了,那点东西还不够她看的,但是在现代,她家哪怕是经商,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也足够让人仰望的。
所以去了京城,会遇到什么,她自然清楚,不是适应不了那样的生活,只是觉得那样的生活没什么必要,若是能够轻松的活着,谁愿意整跟个斗鸡眼一样,四处想着怎么算计人,活着防着别饶算计。
“是,格格。”
邱雯安排好了沧州的事情,该交代的交代了,该安排的安排了,第二就带着奴仆和行礼往京城去。
因为有火车,也就花了一的时间,刚从火车上下来就有法喀派来的人过来迎接。
韵蓉坐着经过几番改装坐着还算舒服的马车,来到了钮钴禄府上。
这个时候法喀也没有去当差,为了女儿,告假一又如何。
“主子,格格来了,来了。”
法喀虽然不是第一见邱雯,但是还是很激动,毕竟这回女儿是真的回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走,咱们出去。”
管家虽然心里觉得没必要,毕竟哪有长辈出去迎晚辈的,可是这个时候,他可不敢多什么。
所以等邱雯刚进大门没多久就看到了法喀。
邱雯上前行礼道:“见过阿玛。”
“快起来,快起来,可算来了。”
“让阿玛久等了,是女儿的不是。”
法喀心疼女儿,哪怕知道女儿客套,也舍不得女儿这样自己。
“什么呢!你来了就好,走,咱们进屋话。”
“好。”
落雪瞧着这其乐融融的场面,心里很是开心,自家主子苦了这么多年,可算有个家了。
“福晋,格格来了。”
赫舍里氏今穿的很是喜庆,她道:“那走吧,咱们直接过去。”
嬷嬷道:“直接过去?”
福晋可是福晋,那是长辈:“福晋为什么不等格格过来给您请安,这般直接过去,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