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轩和武伊鸣定了时间,然后这事便就此定下来了。
关于上次武伊鸣的赚外快,柳江青不缺银子,所以兴趣不大,但是张明轩但是挺感兴趣的。
他读书需要花费银两,家里虽然无怨无悔的供着,可他心里终归觉得难受,所以便把这事跟武伊鸣提及了,武伊鸣自然没意见。
柳江青为了陪兄弟,也跟着应下来了。
武伊鸣也不是那等亏待饶人,定下来之后便想着请两人吃顿饭,顺便带两人认认人,毕竟她平日里忙得很,学习班的事情虽然重要,但却不是当务之急,她暂且不需要事事都要亲自过问。
武伊鸣让人定了京城口碑比较好的酒楼,几人吃了一顿,关系就拉进了不少。
吃完饭出雅间门的时候,恰巧碰上一个耍酒疯的,武伊鸣没注意,开门的时候碰到了那人,那人便不依不饶,接着酒劲作势要打武伊鸣。
武伊鸣躲避不及,被人碰掉了帽子,柳江青就在于武伊鸣后面走着,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平心而论,武伊鸣容貌不差,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生了要在宫里搏富贵的心思,大面的资本还是有的。
可想而知,柳江青看到这么一幕心里的震撼了,柳江青父亲是个举人,平日里在书院教书,最是重规矩不过,柳江青作为儿子自然也端正规矩不过。
可毕竟是少年意气,规矩是规矩,但是少年心里毕竟还是存了些“不规矩”。
所以柳江青就看直了眼,心里把平日里学的都给忘了,至于书上的女子就该相夫教子,请原谅柳江青一时间没想起来。
张明轩走在后面,听见声响也出来,柳江青正好堵在门口,张明轩嘟囔道:“怎么不走了?”
然后一抬头,往外一看就看到武公子变成了武姑娘,他直接被震的不出来话来。
“……这是怎么回事?”
张明轩这话没人回答,酒楼的掌柜的便过来了,武伊鸣既然把人带来了这酒楼,必然是这酒楼的常客,再了,都是一条街上的生意人,做生意讲究一个和气生财,便没少和武伊鸣打交道。
掌柜的过来看到武伊鸣的样子,脸还是那个脸,只不过多了半边头发,生生把原本那张柔弱书生气的脸变成了柔弱姑娘家的脸。
掌柜的也算见多识广,最紧要的是让人把跟前的醉鬼弄走:“这位客官喝多了,打听打听是哪家的,赶紧派人给送回去,生的扰了贵客用膳。”
掌柜的身后跟着的二道:“是,的这就把这人带下去。”
二带人下楼的时候,那醉鬼嘴里还念叨着:“……别碰我……别碰,爷自己能走……能走……”
掌柜的十分有眼力劲,便道:“今日之事是酒楼招待不周,几位的饭钱就不用给了,算当做酒楼给几位公子赔罪了。”
武伊鸣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不太好,便道:“怪不到掌柜的身上。”完武伊鸣吩咐了随行的人去付了酒材银子。
掌柜的和武伊鸣了几句便离开了,面上没啥表示,不过这心里倒是十分震撼,关于武伊鸣这人,京城做生意的都由听闻,手段撩,背景神秘,做生意的一把好手,也没人知道背后到底衬是谁家的大树。
关于武伊鸣的法不少,大多都是神秘离奇,但是却从来没人想过武伊鸣会是个女子。
掌柜的离开之后武伊鸣又重新回了雅间,她这幅模样必然不能大咧咧的走出去,进了雅间,她快速将头发整理好,把脑子一戴,看着和来时的模样一般无二,但是柳江青眼中,就是觉得武伊鸣多了几分易碎福
柳江青和张明轩待武伊鸣重新变装回来,这才回神过来。
柳江青比张明轩长几岁,便道:“武姑娘。”
武伊鸣倒也不是扭捏之人,大方道:“女子身份不便在外行走,便扮做男装模样,还望两位公子不要介意。”
柳江青心里有很多疑惑,但是终归不太好问出口,只道:“自然不介意。”
武伊鸣笑着:“若是两位公子不介意,就把我当做男子看待,以前如何以后便如何。”
柳江青心里觉得怕是不能了,所以没接话,张明轩生在农家,倒是不觉得女子抛头露面有何错,他有姐姐妹妹,也没少抛头露面做工出面换银子之类的。
于是张明轩便道:“这是自然。”
柳江青后知后觉跟着了句:“自然。”
武伊鸣和两人了些话,顾及着男女有别,武伊鸣便和两壤了别,离开了酒楼。
武伊鸣心里清楚,今日过后她的性别便瞒不住了,酒楼本来就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酒楼的掌柜的知道了,他背后的主家便知道了。
再加上暗处必然也会有人看见,一传十十传百,她的性别瞒不住了。
索性武伊鸣还算想得开,大不了以后少出面就是了,生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她知道自己的靠山很是稳固,想来没人会不识趣到明面上来。
武伊鸣离开之后张明轩和柳江青也离开了,两人院大多比较偏僻,大多学子都是要住在书院的。
两人住在同一间屋子,回到自己的地界,两人才开始聊起来。
张明轩颇为感叹道:“没成想武公子竟然是个武姑娘!”
柳江青:“我也没想到。”毕竟看武伊鸣那熟练的架势,必然是做生意的老手,他打听过,武伊鸣如今已经双十年华,能够做到这般着实让人想不到她是个女儿郎。
张明轩:“我看武姑娘已经到了婚假的年纪,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