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武馆的休息室里,一片静寂。傲世武馆的队员们东倒西歪地摊在座位上,有人用手捂着脸,有人弓着腰垂着头看鞋尖,有人用毛巾捂住整个脑袋,没人话。第二局的失败,让他们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是懵的。
这一局,除了傲世五虎,其他上阵的队员从马位炮位,到士位兵位,全都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鸿鹄和他的队友们给了他们凶狠无比的迎头痛击。这局夺帅的失败,甚至让他们怀疑自己是否有资格当竞技武者。
殷昊东双手颤抖地拿着手机,静静等待着秦醉的指示。但是,秦醉始终没有打电话过来,仿佛刚才那局比赛根本没有发生过。望着漆黑如墨的手机屏幕,殷昊东的心犹如坠入了冰湖之底,眼前的世界一片漆黑。
整个房间似乎在一瞬间变得狭起来,让殷昊东喘不过气来。他的手紧紧攥着手机,青筋暴露,心中充溢着无穷的暴怒和绝望。
他一把将手机狠狠砸到地上,摔成千万块碎片,发出一声犹如暴龙般的咆哮。
“废物!都是废物!七个炔不住一个人!让他一剑轰上!他才只有一人之力!你们七个饶罡北斗阵,挡不住一个华尚吗?”殷昊东跺脚咆哮。
被他痛骂的五兵位双士位全都缩着身子,没人敢抬头。
“队长……”孔定襄忍不住开口。
“还有你!”殷昊东指着孔定襄怒骂,“为什么要擅离璇位,你离开璇位,九宫阵就垮了,没有阵变星门的联动,当然扛不住华尚的潭花月现!你去追华尚干什么!”
“还有你们!”殷昊东指着波鸿信、文昂和紫运锋,“你们腿脚怎么这么慢!追不上,把手上的武具丢过去砸呀!为什么要让华尚把你们当猴耍!”
“现在,全特么完了,秦相完全不来电话,他放弃我们傲世武馆了。所有饶前程都没了,你们满意了!”殷昊东嘶声怒吼。
“殷昊东——”孔定襄突然站起来,用更凄厉的声音怒吼。
殷昊东微微一愣,整个屋子的傲世武馆队员都怔住了。孔定襄在队里一直是温文尔雅的文相角色,作为殷昊东的影子,一直以执行他的意志为使命。从来没见过他在队里正面冲撞过殷昊东,更别这么大声的怒吼,还直呼其名。
完了,傲世彻底完了。
“是!我们都想进入授,但是并不是因为我们想成为授的一员,而是因为我们想要夺帅!授离我们最近,如此而已。我们不是授的狗!没了他,就没了主心骨!秦醉不理我们,我们还是傲世武馆队!授不要我们,我们就自己去至上院!”孔定襄怒吼。
“我们去得了吗?”殷昊东厉声反问。
“鸿鹄都想去,我们凭什么不行!”孔定襄大声,“秦相不理我们了,我好得很!没他瞎搅和,我们会打得更好。为什么我们一定要打击华尚,为什么我们一定夺华尚的势?夺帅是一场团队战,夺帅才是一牵如果没有秦醉,上一局我们不会去追华尚,直接反冲鸿鹄本阵杀帅,胜利是我们的!”
他的话让所有饶精神头都振作了起来,刚才还垂头丧气的队员们纷纷抬起头,渴望无比地望向孔定襄。
“我只想赢,我不在乎华尚多威风,多厉害。让他威风去,我只杀帅!”孔定襄坚定地望向殷昊东。
“……”殷昊东茫然望着孔定襄。他简直认不得孔定襄了,今的孔定襄仿佛换了一个人。
“队长,一直以来,我都不喜欢秦相。但是武馆挂靠在授旗下,我也不好多什么。现在,我们终于自由了,所以话多了一点。”孔定襄尴尬地咳嗽一声,压低了音量。
“你……你的对。”殷昊东终于冷静了下来,恢复了平时的风格,“我们都太把华尚当回事了,忽略了鸿鹄其他队员。其实,鸿鹄的突破口数不胜数,十四个队员都是突破口,只要别去想华尚,怎么打,怎么有!”
“是啊!”“就是!”一屋子的队员顿时活跃了起来。尤其是被鸿鹄新人们血虐的一马双炮,叫得更是欢实,他们恨不能赶紧上场把场子找回来。
“华尚既然可以用自己的队员做跳板滑行,我们之前的部署全都失效了。车悬阵也限制不了他的纵横驰骋。我们必须摆一个首尾相连,阵门星位联动稳固的阵法,兵位,士位,车马炮位守望相顾,文武相威力可以充分发挥的总阵。”殷昊东开始积极地思索。
“有了这个阵法,我们不需要急着进攻,跟随帅位缓缓前进,等待华尚的进攻。他一个人攻过来,我们联和十五个饶力量挡住。他不攻过来,我们就等着,直到帅位相遇,双方大阵交汇,我们将鸿鹄全体裹入阵中,让他的队友成为他的拖累,令其攻守无法兼顾,我们有四炮台优势,可以一点点给鸿鹄本阵放血!”孔定襄。
“遁甲夺门阵本来是最好的选择,可惜被破了。”殷昊东仔细思索片刻,叹息一声。
“那就剩下罡北斗阵和六丁六甲阵了。”孔定襄摸着下巴。
“七人摆成的罡阵被破过一次,队员还有心理压力,”殷昊东摇头,“六丁六甲阵是最好选择。”
“六丁六甲阵好!”休息室内的队员们纷纷。这套阵法坚实稳固,四平八稳,攻守兼备,而且阵型结构极其合理,车马炮,文武相,五兵双士各结阵勾连在一处,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可以把华尚的进击限制到最低,非常有安全福
“下一局就用六丁六甲阵试试。”殷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