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从白云机场出来后,包正经立即就坐上了一辆深夜出租车,连夜赶往自己的出租屋去。
在出租车上面的包正经是一脸的浑浑噩噩,他都不知道待会到了地儿,该如何向自己的老娘解释最近发生在他身上的这一切离奇事件。
就算是真解释了,自己老娘也不大可能会相信他说的吧。
难道真要说自己失踪的这几个月时间里,并不是在广州嫖到失联,而是上天修仙去了,现在学有所成便下凡回来过五一小长假呐。
别说他老娘不信,就是他那两个上小学的侄子侄女恐怕也不会信啊。
而且除了这段时间失联这件事情外,还有另外一个更大的问题他到现在都还没想出个合适的解释来。
包正经缓缓地偏过头来,看向了坐在身边的那正在玩消消乐的两二货。
到底该如何向老娘解释,这头外型跟自己长得九成九相似的羊精,事实上跟自己没有半毛钱血缘关系,他包正经就算是再饥渴再没有人性也总不至于对一头羊嗯哼吧。
不行,在一切问题没有找到合适的解释之前,我绝对不能就这么贸贸然的回去送死。
“司机先生,麻烦你前面调个头,我们不去原来的目的地了。”
“哦?那客人你准备去哪?”
“去一个可以让我暂时缓解压力的地方,我得让我的这个价值五百万的大脑冷静一下。”
“明白,一切交给我,我可是老司机!”
五分钟后,包正经还有舒湖,‘羊葱饼’被出租车司机给送到了一所名为色本的夜店前面,然后一踩油门就扬尘而去了,深藏功与名。
那老司机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都说了要找个缓解压力的地方,就这么把他扔在夜店门口,这是要他让他进去里面像抽风了一眼蹦迪不成?
他包正经可是一个正义的人,诚恳的人,脱离了低级恶趣味的人,愿意为读者大大们奉献一切的人,他怎么可能不顾身边的舒湖和羊...
“都给我摇起来!!”
“bangbangbang!”
“唔唔唔!!今晚全场算我的,我请客,你们全都给我hi起来!!”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
“onononono~”
被铃声吵醒的舒湖,伸过手去拿起了正在不断响着‘nonono’的手机,
她揉了揉眼睛,接通了电话,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喂喂,哪位你找谁?”
“你个混..咦,奇怪?”
电话另一端的人本来是非常生气的准备骂人,结果一听这接电话的人不对,猛地就刹住了车,然后狐疑地问了一句,“是小舒么?”
一听对方叫自己小舒,舒湖很自然地就点头应道:“嗯啊,我是小舒没错,你是哪位哦?”
电话另一端一听舒湖承认了,当即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换了个较为温柔的语气说:“原来小包是跟小舒在一起的呀,我说呢,小舒啊,你让小包接你包阿姨的电话吧。”
“小包?哦,是包正经吧,好的没问题。”
舒湖这才发现到手上的手机并不是自己的,而是那边睡得像头死猪一样的包正经的。
原来这电话是来找包正经的啊。
于是,伸了只手过去推了推死猪包正经,谁知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便起身过去扯了扯他的耳朵,大声叫道:“包正经,电话,起来,快起来吧。”
被舒湖折磨醒来的包正经,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耳朵,然后拿过了电话,有些起床气地问道:“...我好困啊,头好疼..谁呀一大早的给我打电话?”
“你老娘!”
包正经整个人被这三个字给惊得酒一下子就醒了。
糟糕,早餐,出大事了!
他还没来得及解释一番,就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了冷冷的一声:“现在就给我回来,我可以看在小舒的面子上,考虑对你网开一面。”
“老妈,我现在...”
“带上小舒,还有我的乖孙,立刻回来!这是命令,听明白了吧。”
“咔哒”电话挂掉了。
而包正经仍旧保持着通电话的姿势不动。
作为他老娘的亲儿子,他可以很明确的说一声,他老娘这一次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如果他这一次敢违抗命令的话,他相信他老娘绝对会狠下心地点燃你三炷香。
为什么他那么害怕他老娘烧香呢?
考试,钱,香,老师,关灯,这下该懂了吧?
舒湖这会儿也不打算再睡懒觉了,她看着已经化作雕塑的包正经,走过去轻轻地用肘部蹭了蹭,问道:“嘿,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呀?”
包正经闻言恍然一醒,抓住了舒湖的手问:“为为为什么我会睡在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
被抓住手的舒湖没来由的脸一红,却也觉得包正经是不是睡迷糊了,对他说:“咦...你忘啦,昨晚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包正经摇摇头,他昨晚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要不是他对他老娘那直达灵魂深处的敬(kong)佩,指不定这时候昨晚的酒还醒不过来呐。
“不是你拉着我和羊葱饼一起来的这里,然后你就像中了邪一样,自己喝酒还不干,还请了所有不认识的人一起喝酒,噗噗,最后你还像抽风了一样在上面跳舞来着,对了,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谁给你打的电话,为什么她会知道我是谁,刚刚还叫我小舒来着。”
小舒?她叫你小舒?
包正经双手捧住了脸,化身‘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