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土地爷一时有点恍惚,连忙解释说:“大不大波士我不知道,不过多年来我在地坑村的石碑上面所看到的,记载在上面的故事里,那位男主角就是这位老先生。”
包正经皱了皱眉,他低下身去瞧着对方的发髻,一直瞧一直瞧,完全瞧不出个主角光环来。
“是关于什么的?”包正经问年轻的土地爷。
他想知道这位古代老先生‘秽物’生前到底是有怎样的经历,才会被记录在石碑上面加以歌颂。
还能在这几百年来,月月受到地坑村村民们的供奉,享受香火三牲和无尽信仰之力。
只是,这个不正常啊,若是真的有信念之力加持,这位古代老先生‘秽物’不应该弱成这个哔样。
看来,这一切还得从这位古代老先生‘秽物’的嘴巴里面撬出来才行。
年轻的土地爷如实回答:“是关于养尸的。”
包正经脸上露出了豁然开朗的神色,他再度将灵力注入到平底锅里面,然后摆出了个要挥舞棒球的动作来,兴奋地说:“果然他就是最终波士啊,就让我一锅饼干掉他,来了结这一切吧。”
古代老先生‘秽物’心里有句买马匹不知道该不该讲。
年轻的土地爷立马劝说包正经不要冲动,他这边还有两三页a4纸的对白没有说呐。“大仙你要不先把平底锅放下,听完我讲完那个故事先。”
包正经无趣地收起平底锅,冲年轻的土地爷说:“好吧,你挑简单的讲。”
年轻的土地爷没有丝毫拖延,立马将自己生前所看到的关于地坑村石碑的一切信息讲述了出来,“根据那块石碑上记载,在明朝嘉靖年间,当时第不知道几百任的村长金宝山,偶然一次机会获得了养尸的神秘秘法。”
“而且,他还成功的运用养尸秘术,将自己被瘟疫夺走性命的夫人和一众过生的村民,给成功地以另外一种方式救活,养成了能走,能动,能坐,能卧的行尸,从此金宝山声名大噪,更是被当时的地坑村村民们尊为圣主。”
古代老先生‘秽物’仿佛陷入到了过往的不堪回忆之中,眼角上似有泪珠要滑过脸上的老人斑掉落下来,轻轻地叹息一声,“唉,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都是老朽的错,是老朽的错啊。”
包正经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倚老卖老的‘秽物’,既然一切都是你的错,那么就来以死谢罪吧。
他再度祭出了平底锅,抵在了对方的命运后勃颈上,咬牙切齿说:“所以我说,把头伸过来,就是三秒的事而已,等到下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到临,你又是一条铁血丹青的汉子。”
古代老先生‘秽物’感受到抵在自己后勃颈的平底锅上,那精纯无比且霸道无常的力量,让他忍不住心生恐惧和惶恐。
这个只承认是自己的错,却没有勇气承担苦果的古代老先生‘秽物’,叒一次缩卵了。
“大仙,你要老朽说多少遍啊,即使大仙你杀了老朽,大仙你也改变不了这个村的。”
为了不被对方一平底锅拍得魂飞魄散,他不得不将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当初我的确是为了我染了瘟疫的夫人和地坑村村民,一时糊涂才会误入歧途。”
“谁知如今不但自己落得个永世不得超生的后果,甚至还连累了几百年来地坑村村民们被困在这山中出不去呀。”
“世人都说祸不及家儿子孙,老朽死了好几百年,如今老朽的后代们还在承受着那份诅咒,越陷越深无法翻身。”
说到这个的时候,其身后的其他十名村民‘秽物’也是纷纷露出了悔恨的神色来。
看得出来,这十名村民‘秽物’看服装和头上那飘逸的发际线后移发型,与古代老先生‘秽物’并不属于同一年代,但这十一名‘秽物’无一例外都是那所谓的地坑村诅咒的受害者。
“你这是什么意思?”
包正经想多了解一下,这个地坑村的诅咒到底是什么,便是问道:“什么叫做让你的后代承受着诅咒无法翻身?”
古代老先生‘秽物’却是掩泪不答,甚至是答非所问对包正经说:“求你别问了大仙,老朽和一众村民求求大仙你高抬贵手,只要再过半个小时,地坑村的一切就都会结束了,老朽的后代们也会从诅咒里得到解脱。”
“地坑村内村现在还有人在养尸,你知道这个事情的吧。”
包正经盯着古代老先生‘秽物’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养尸这个事情是不对的,是有违天道伦常的,也是非常损阴德的,你们深受其害应该更能切身体会到。”
“所以,你们为何还要阻止我?”
包正经知道面前的这十一名地坑村‘秽物’是在拖延时间,但是既然如今都明白了自己此行去地坑村的目的,在于拯救而不在于杀戮。
忽的,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而过,忙问古代老先生‘秽物’:“等会儿,你刚说什么,再过半个小时,现在地坑村那边在进行着什么?”
“还有,是谁让你们来阻止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包正经那怀疑所有人都是反派的怀疑因子再度发作。
他觉得这地坑村里面肯定有什么人跟自己是敌对关系,更是和现在地坑村里面的活着的死了的,半死不活的达成了利益一致的关系。
如果真的有可以解除地坑村诅咒的术法或者是什么宝物,为何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出现。
使出反常必有妖,这里面肯定有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