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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土地爷仔细的端详了那么一会儿,然后有些抱歉的摇了摇头,对包正经说:“嗯...不记得了,大仙请见谅,我也是刚刚才就任,法力甚是微薄,并不能一一记牢住每一个入区者。”
就算是他生前,也没有办法记得清楚这一个月来进入这后山一带的所有人的长相。
包正经见状,也没有埋怨对方的意思。
不过,既然现在是这样的一个况,那么就是说陈家二哥的合法萝莉妹妹,还有王二丫,李三胖等人有可能并未进入到地坑村内村,有可能金善花是在地坑村外村接见的她们。
“好吧,我知道了。”
包正经忽然想起来,这年轻的土地爷登场的时候提过‘亡气’这个词汇,便是忙问道:“对了,你刚才说那上面飘着的黑气不是怨气而是亡气,那这个亡气又是什么东西?”
他原本还听成了‘亡妻’,可是他分明感觉得出那黑气让自己很不舒服,而且照色泽来看应该是怨气没有错。
这个亡气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年轻的土地爷那边依正经解释说:“大仙明鉴,怨气乃怨魂所散发出来的一种具备邪恶灵力的气体,而亡气虽也同样都属于黑色,可是在本质上却和怨气有所差异。”
“不知大仙有没有听说过‘印堂发正经点了点头,回答:“听说过,江湖术士的开场白,接下来就会来上那么一句‘你有血光之灾啊’。”
年轻的土地爷一指包正经眉心处,说道:“没错,这印堂发黑,说的便是人的印堂位置被黑气所遮,一旦这股黑气越发浓稠,那么这个人就离死不远了,而这个黑气便是我所说的亡气。”
“而亡气在那个人彻底死亡后,便会根据其临死前时候含着怨而化为怨气。”
这么一解说,包正经倒是有些清楚了,他抬头看了一下那边的黑气,囔囔道:“这么说的话,怨气就是亡气的升级版咯。”
年轻的土地爷赞同道:“也可以这么说,只不过怨气是‘秽物’所有,亡气是濒死之人所有。”
包正经瞬间感到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个事真的是越来越往恐怖电影剧靠拢了。
“那也即是说,现在那上面有那么一大团的亡气,是说那村里要死很多人了么?”
包正经一想到那地坑村内村接下来会接连不断的死人,而且有可能是一场灭顶天灾和不可避免的**,他就有种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隔岸观火的想法。
然而,年轻的土地爷却是一语否定了包正经说法,“不,自打我牺牲以来,那村子的亡气就一直村子,而且是越聚越多,终年不散啊!”
“不知你离世多久了?”包正经毫不避讳地问道。
年轻的土地爷想了一会儿后,才开口说:“我记得我牺牲那一年,公寓才只有第一季。”
“什么?!”
包正经抱起了小鲸鲸啃了起来,真的是太吃惊了。
这么说的话,那团黑气聚在上面有十年之久了,这个怎么可能的事,哪有一群人可以以濒死状态活了整整十年之久,这不跟扯淡一样嘛。
随即,他的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超劲爆的信息从他的脑海中炸开,他推了推自己的隐形眼眶,瞬间是死神小学生附体,竖起一根手指指向了黑气所在的方位,说:“新鸡糍挖一自莫嘿脱汁,果然不出我所料啊,那个村子真的是在养尸。”
包正经已然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来。
而此时,其他人看着包正经一个劲地对着空气忘我说话,看状态已经逐步朝癫狂状态发展,再不想办法阻止的话,说不定这个人真的会在这里疯掉的。
“为什么我觉得包作家有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哈士奇李洛克已经和自己表弟躲到了最后面去了。
比起今天的两百块钱劳务费来,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命要紧。
秋田犬少年缩了缩脖子,以自己有限的认知说出了自己的观点,“包作家他别是、别是被这里的‘秽物’给上了..”
哈士奇李洛克拉长音:“嗯?”
秋田犬少年接着说:“给上了吧?”
这人说话怎么大喘气啊,差点就以为要搞颜色呐。
哈士奇李洛克用手肘蹭了蹭自己表弟,询问到:“表弟,你有带筷子么?听说被‘秽物’上了,只要用筷子夹住他的头就能把‘秽物’给bi)出来。”
这个‘驱秽物’的办法,好像在哪部香港电影看到过,不过记得用筷子夹的并不是脑袋,而是手指头吧。
“用筷子夹头么?那筷子得多长啊。”
秋田犬少年一听自己表哥要筷子,他上下这么一搜就只搜到半只一次筷子而已,“那么长的筷子我没有,刚在路上见到的两条树枝可以不?”
这个时候,包正经已然注意到了这边的小动静了。
他看着秋田犬少年手里拿着的两只树枝,看都不看一眼就顺手夺了过来,挥动了几下觉得手感不错就给占为己有。
这男人嘛,都对这种长长的棍棒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这要是换作在十年前,包正经有这么一条树枝,方圆五里不管花还是油菜花什么的,都别想再长大一分。
“好了,你们俩不要闹了。”
姓董的高颜值女孩一次站出来打圆场了,她鼓足了勇气上前走了几步,关切地问候着包正经:“包作家,你没事吧?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包正经点了点头,一副有成竹的自信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