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彻越发不懂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看她神色冷冰冰的他又回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哪里惹到了她发现并没有之后,又马上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国宝?什么?”
阿狸被他们挤在中间,小脑袋随着他们说话左一下右一下的移动着,也是云里雾里的。
“我的意思是说,你一来店里生意明显好了不少,你没看到吗?那么多人都来看你,平常都不来店里的今天也买了一件衣服。”她的语气酸溜溜的,恨不得把慕容彻泡在醋坛子里咕噜咕噜让他吹泡泡。
慕容彻总算是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了然一笑心情大好。
“怎么?莫不是吃醋了?”他笑着问道,身子往她身边探了探,几乎是和她面对面了。
感受到他的鼻息之后,她竟然又可耻的脸红了,“你你你……谁吃醋了?我才不会吃醋呢?我告诉你,我从小到大吃酱油吃盐什么都吃就是不爱吃醋。”她把慕容彻往一边推了推,确定了安全距离之后才在心里大喘了一口气。
“没吃醋啊?那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子醋味儿?”他故意逗她。
“你……你别瞎说,怎么可能,反正我没吃醋。”她急忙否认,为自己正名。
阿狸被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弄的不知所措起来,他小脑袋摇晃的像个拨浪鼓似的,“我能证明娘亲没有吃醋,我吃醋了,我中午吃的糖醋鲤鱼,可好吃了。”
说起来吃的,他差一点儿就流了口水,大眼睛眨啊眨的,奇怪,怎么爹爹一直说娘亲吃醋了呢?还说闻到味道了,娘亲没有吃醋啊,而且哪里有什么味道嘛,他又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然后更加义正言辞的说道:“阿狸虽然是吃醋了但是阿狸没有闻见醋的味道可是爹爹闻到了,那是为什么啊?”他甚至开始质疑起来自己的鼻子了。
看到阿狸一脸认真的模样,他们两个人不禁笑了起来,张若言捏了捏他白净的小脸儿然后说道:“你爹是狗鼻子闻得比较清楚,不用理他。”
慕容彻从小到大都是被人捧着长大的,今天竟然被人说成是狗鼻子,要是搁旁人身上那个人今天一定不能活着出这个屋,但是今天就不一样了,说他的是他媳妇儿在不好听也是好听的,所以本来温润入水的大盛国第一王爷现在笑的像个村头二傻子,而且他自己还浑然不知。
阿狸和他们坐了一会儿之后就去房间里练字去了,他们的谈话这才进去了正题。
“我让阿狸叫你来是想告诉你,前些日子有人来我们店铺打听,看起来不太对劲儿,然后又过了几天,有人来做衣服,你猜那个人是谁?”
“谁啊?”他自然是猜不出来的。
张若言看他猜不出来,于是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他,不禁让他有些无言以对,恨不得像刚才她捏阿狸的小脸儿一样,也捏一捏她,让她长长记性,怎么能跟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儿去看她呢,这可不好,将来成了亲还怎么振夫纲。
“是宫里的德妃娘娘。”她故意压低了声音,就害怕店里人多嘴杂万一被多事爱说嘴的人听了去,难免又是一桩事情,她作为一枚资深宅女,在现代看宫斗剧可是看的美滋滋,光一路开挂的甄娘娘她就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所以她自动代入了德妃和玉贵妃之间,感觉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慕容彻不知道她脑袋里早已经脑补出了一部三百六十集的大型古装长篇宫斗剧了,他听到来人是德妃之后微微皱起了眉。
她也看出了慕容彻的表情不对,于是停止自己已经进行到一半儿的宫斗剧,然后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她很厉害吗?”
“那倒不是只是我觉得她如果要做衣服直接来店里就好,为什么还要派人来打探呢?”他把自己心中的疑虑告诉了她。
“所以你也觉得那个来打探的人是德妃娘娘的人是不是?”
慕容彻看向她然后点了点头,“没错,也只能是她了,而且她这个人是最会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你要多多提防。”
张若言有些吃惊,没想到现代电视剧里出现的桥段这儿真的会出现啊,“后宫的事情你怎么那么了解啊?难不成你和她有交集?”她话锋一转,好像又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慕容彻不禁扶额,这个小女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呀,怎么千奇百怪的想法一个一个往外冒呢?真是的。
“她于我同岁,小时候见过一面,那次是一次过节具体的记不太清了,只是那天我和玉贵妃还有皇上在一起玩儿她也过来了,她不小心摔倒了就埋怨她的丫鬟说是她们照看不周,后来竟然让丫鬟跪在石子路上足足跪了五个时辰。”说起来这件事他仍旧是心里感觉对她无比厌恶。
“五个时辰?也就是十个小时!天哪,她才多大就这么恶毒了,后来呢那个丫鬟怎么样了?”她现在特别心藤那个丫鬟,恨不得替她报仇。
“五个时辰下来她的膝盖是完全废了,然后现在德妃的额娘把她打发出去了,再后来也就没了消息。”
张若言不禁听得心里打颤,没想到后宫还真的会有这样的女人,她生气的同时又有些心悸,看来现在摆在她面前的是个烫手山芋了,扔也不是拿也不是,着实让她不安。
好似看出了她心里的焦虑,他轻轻的握住了她冰凉的手,然后安抚的说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她不可能伤害到你的。”
张若言也回握过去,然后点了点头道:“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