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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们就先退下了,有什么可以需要尽管吩咐。”她们毕恭毕敬,低着头向后退了两步,然后才转过身走出了房门。
张若言觉得她们是非常有教养的丫鬟,普通的恐怕做不到连走路都按照礼节来,慕容彻还真是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