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在不停的嘶吼着,脸色比白纸还要白上数分,眼眸里笼罩着一层深深的恐惧与骇然,他的脚步在不停的倒退着,是的,他只可以倒退,却没有办法再向前跨出一步,这种情况着实诡异万分!
但是,不单单是二皇子出现了这种情况,就连得傲文及墨升也是出现了类似的情况,两人撕心裂肺的咆哮着,神情动荡,脸色煞白,喉咙间不停的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恐惧声!
两人实在是受够了这种莫名其妙的压迫,他们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就像是被一种无色无味且无形的力量给拉扯住了,这让他们隐隐有着一种惊恐的感觉,在他们的身后就像有着一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他们的生命线,让他们动弹不得!
“是谁?…到底是谁?给我滚出来,有本事就给我滚出来…!”三人怒声长鸣,就像是愤怒不已的野兽在疯狂的嘶吼着、挣扎着,但是,让人更为震惊的是,三人伤口的位置就像是突然之间爆裂了一般,黏稠的血浆流淌不已,隐隐有狂喷的迹象,这很骇人,尤其是先前躯体之上有伤口的人们更是不停的哆嗦着、倒退着,因为他们想到一种可能,这种事情会不会突然降临在他们的身上呢?
然而,就在人们心神震骇,目瞪口呆的望着这一幕的时候,人们之中突然有一位少年失声的咆哮起来,“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少年紧捂着断臂位置的左手放了开来,他似乎完全顾不上断臂处血流不止的伤口,因为他发出了一个让他更为恐怖的现象,他的脚步竟然无法再移动一步!
“啊…!不可能的…不…!”“我…我…也动不了了…这是什么情况呢?”一时之间,整片场面暴动起来,凡是先前伤口血流不止而后被铜袍治愈过伤口的人们都惊骇的发现了一个让他们难以接受的事实,他们的脚步移动不了了,就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禁锢了一般!
但是,让他们心胆俱裂的是,动不也就罢了,但是伤口处的鲜血还是血流不止啊,就像是喷涌的泉水一样,汩汩流淌着,源源不断!
“周浩…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是不是你又有使用什么恶毒的功法了,你到底是要把我们怎么样呢?你…你…!”
“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们…我们跟你近的无仇,远的无怨,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我们呢?”
惊慌失措,心神动荡的人们目光齐齐的汇聚到周浩的身上,七嘴八舌的呐喊起来,因为就这么一会儿,他们已经感觉到身体陷入了一种极为虚弱的状态,体内之血再继续流失的话,很快他们就要陷入晕迷之中了!
周浩凌厉而冷落的眼神冷冷的望了他们一眼,对这个话他丝毫不放在心里,他冷冷的怒哼一声,“哼,我早就跟警告过你们了,让你们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你们偏偏就不听,出现这种局面怪谁呢?难道你们到现在还弄不明白吗?”
声音像是一道锋利的刀锋划过虚空,缭绕在人们的耳中嗡嗡炸响,周浩望了他们一眼,挪了挪脚步,“请你们细细的思索一下,你们的伤口处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如果我猜测得没有错的话,你们之所以血流不止应该是阴柔之力又在作怪了吧!”
“什么?…周浩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人群中有人大吼出声,一位面容清瘦的少年怒声喝道:“你的意思是阴柔之力在作怪?你的意思是铜袍兄弟的阴柔之力在作怪吗?”
“当然,难道到现在你们还弄不明白吗?之前一直就是阴柔之力在破坏你们伤口的愈合,而且更为可笑的是,之前铜袍所谓的止血,你们以为真的已经把血给止住,真的已经让伤口愈合了吗?你们别傻了…!”周浩来回的走了一圈,眼眸里散发出刀锋般骇人的精芒,沉声道:“他只是让阴柔之力暂时的停止了动作而已,又或者说他把更多的阴柔之力潜伏在各位的伤口之处了,我这样你们明白吗?”
“不…!不可能的!周浩你这是信口雌黄,你这是胡说八道!铜袍兄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我看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故意这样说的,故意的诬赖铜袍兄啊!其他是你做的吧…!”人们疯狂的声音像是一声汹涌澎湃的浪潮在翻滚着、肆虐着,把周浩的声音彻底的淹没,没有人相信他,他们只认为周浩是在为自己开脱,为自己的行为隐藏着什么…
“好!很好!既然你们这么冥顽不灵的话,后面再发生什么事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了啊!”周浩冷得像千年冰窖的声音传出,而后不再理会众人,他紧紧的咬了咬牙,眉头挑了挑,心中极为不爽,竟然让他来承受这种不白之冤,他又怎么能开心得起来呢?脚步挪动,来到了冰石化铜袍的跟前,冷喝道:“我倒要看一看你要隐藏到什么时候,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一直隐匿下去了吗?我告诉你,你的算血打错了,今天我要让你知道,招惹我是你最大的错误!”
轰!话音刚落,身体之上突然传出一声暴响,身体之中就像是雷鸣轰响,暴动不已,低沉且愤怒的声音咆哮而出,一步跨出,一股庞大的冰寒之气从身体之上散发而出,远远看之就像是一动白得像雪花般的雾气在翻滚着、舞动着。
“你以为在里面我就不知道是你在搞鬼了吗?你错了,你以为这就是最强的冰寒之气了吗?我告诉你,你还是错了…!”周浩锐利的眼眸盯着冰石之中的铜袍,眼眸隐隐蒙上了一层寒霜,眼眸里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