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想和南宫凌天生气,也不是无理取闹,实在是他坏了她的事,赫连轩现在只怕心底对她又升起希望了,她是想快刀斩乱麻,既然她对赫连轩没有那样的心思,便该让他明白,断了心头的心思,这样对他来说是好的,虽然现在可能有些痛,不过很快会过去的。
可是愣是因为这男人给毁掉了,花惊羽想到先前南宫凌天出现时,周身杀气腾腾的怒火,狂暴得想杀人,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啊,花惊羽不由得猜测起来,南宫凌天不会是喜欢她吧,这念头一起,便被自已给掐杀了,人家是断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啊。
马车里,南宫凌天眉色温融,瞳眸深邃幽光潋滟,温润的声音响起来:“本王是为了刺客的事情来找你的?”
“刺客?”花惊羽想到了他们在潭州曾被刺客刺杀的事情,先前听青竹和墨竹禀报过,那些人乃是暗夜门的刺客,听说还抓住了两个女刺客。一个乃是暗夜门门主令狐笑的妹妹,一个是云泱泱。
她倒是没想到云泱泱当初从花府跑出去,竟然和暗夜门的人混到一起去了,还一起来杀她。
“那些人是你抓住的,你爱杀便杀,不爱杀便放了与我何干?”
花惊羽懒洋洋的开口,心知肚明,这些人犯在南宫凌天的手里,只有死路一条,所以她何必操心啊。
南宫凌天望着花惊心,暗磁的声音温润的响起:“反正来都来了,你就不想见见那女人,让她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吗?”
花惊羽眯了一眼,发现这货十分的阴险,明明最后人家是一个死字,竟然还要临死前欣赏一番人家的痛苦,不过听他这么一说,她倒真的想见见云泱泱。
“好,见就见见吧,我也想看看垂死挣扎的兔子是多么的可悲可怜。”
花惊羽冷哼,对于云泱泱她可没有半点的同情之心,若是现在放了这女人,不出意外,这女人依然会和她不死不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了她以绝后患。
马车一路往北幽王府驶去,车内安静下来,南宫凌天懒散的歪靠在马车一侧,深邃幽暗的眸光若有似无的扫视着对面的花惊羽,见她神情淡然,没有了先前的气愤,南宫凌天状似随意,不经心的开口。
“小羽儿现在退了婚事,有什么打算?”
花惊羽微蹙眉,望向南宫凌天,这一个两个的都问她退了婚事后有什么打算,是什么意思啊?南宫凌天挑高眉盘算着,要不要告诉小羽儿,他其实不是断袖,如果他告诉她,她会不会恼羞成怒,一时间马车里没有一点声响,两个人满脸的若有所思,互相的对望着。
马车驾的一声停下,外面侍卫的声音响起来:“王爷,王府到了,是直接驶进去吗?”
南宫凌天挑眉,命令青竹和墨竹两个:“直接从西侧门进去吧。”
“是的,王爷,”两名手下在前面领路,马车一路驶进了北幽王府,南宫凌天率先下了马车,花惊羽紧随其后的下马车,马车四周立了不少的手下,阿紫和绿儿二人也立在一边。
南宫凌天自然的伸手拉着花惊羽的柔夷,一路往前面走去,前往北幽王府的地牢,地牢中此时关着云泱泱和暗夜门门主令狐笑的妹妹令狐霜。
王府的地牢十分的隐秘,四周不但有高手防守着,还设有阵法,一般人想进是进不了的。
花惊羽跟着南宫凌天的身后打量着四周的阵法,不由得撇了撇嘴巴:“你这地牢倒是设置得滴水不漏,看来那令狐笑想从你手里劫走自个的妹妹是不可能了?”
听到暗夜门的门主令狐笑,南宫凌天的脸色阴沉而冷寒,瞳眸更是阴骜无比,阴森的开口:“胆敢派暗夜门的人伤人,他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你打算如何收拾令狐霜,是把她交给他哥哥呢,还是杀了她。”
如何处理这令狐霜真是个麻烦,若是杀掉她,只怕她的哥哥令狐笑不会放过北幽王府的人,所以这女人暂时杀不得,可是不杀留着她又有何用呢,难道放了她以后她们就会不出手杀她了吗?
“本王要用令狐霜换令狐笑一句话,让他交出背后的指使人,看看究竟是谁动了心思要杀你。”
花惊羽点头,没错,真正可恶的乃是背后的指使人,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竟然请动了暗夜门的人,连番的对她下狠手。
不过花惊羽想到一件正事,南宫凌天这是在帮她,若不是因为她,他与暗夜门根本没有半点的纠葛,现在却因为她而牵扯在其中了,可是这个家伙为什么要帮助她呢,他所做的已经超出了一般朋友相帮之道了。花惊羽再次的疑惑,然后怀疑,南宫凌天难道喜欢她,脑海中飞快的想像中,他们两个人的相处,种种迹像,似乎真有这种倾向,只是他不是断袖吗?难道他的断袖是假的?
这一刻花惊羽怀疑起这个事情了,一侧的南宫凌天见她没有说话,掉首望来,看到花惊羽瞳眸幽暗的望着他,不由得关心的问道:“羽儿,你怎么了?”
花惊羽摇了摇头,收回眸光,飞快的开口:“地牢怎么还没有到啊,这地牢建得跟迷宫似的,你这是重刑犯吗?”
她心中暗自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回头逮住南宫瑾和永乐郡主问问这件事,南宫凌天究竟是不是断袖。
两个人行了一段路程,总算七拐八弯的进入了地牢,一走进去便感受到地牢中凉嗖嗖的冷风钻来,阴森森的气息弥漫在整个地牢之